色色女巫 第9頁

「俗氣的男人不懂事,你不曉得陽明山上的情侶與車床族最多嗎?」養眼又兼有免費的可欣賞。

「嘎?!」天吶!誰快來扶他一把,瞧這女人說的什麼鬼話。「邪,你不會也贊成吧?」

江邪則是肩頭一聳未表反對,不都說了去賞人,他還一臉驚訝地說個沒完。

「噢!我會昏倒,這是什麼世界,你能想像明天的頭版會怎麼寫︰亞洲天王偕同女伴偷窺精侶辦事被送往警局……」

停,不能再想下去,否則他會瘋掉。

花前訴情不好嗎?月下漫步不好嗎?為何要去做那種缺德事,有損大明星的形象。

「真糟糕,他正在歇斯底里中,我們要不要一拳打昏他?」吵死人了,她最討厭聒噪聲。

「很好的提議。」江邪解起袖扣。

左惑頓時被嚇得恢復鎮靜,「你們慢慢聊、慢慢逛,我去和主持人商量一下你的出場時間。」

左惑一走,周圍好奇的眼光就更加明顯,有人借機攀談兩句打探江邪身邊的女人是何方神聖,順便展示財力給予性的暗示,企圖接手美得帶三分邪氣的大美女。

有的則眼露愛慕的神色,不顧江邪身邊有個出色的美人兒,一雙媚眼勾呀勾的,口氣暖昧地想約他去吃宵夜。

其中最大膽的當屬宏國建築的董箐箐。

她父親是公司里的董事,本身又高居副總裁一職,年約三十左右的她裝扮得十分艷麗,低胸的火紅色禮服可見深邃的,自傲自己高聳的上圍。

她和江邪有過幾次肌膚之親,相處的過程激烈火辣,是她有過的男人中最令她滿意的一位,也是她想炫耀的對象。

「別說他俊美的外表,光是亞洲一帶的名氣就讓她覺得很風光,和這樣出色的男人在一起才有幸福感,她鎖定他為床上的伴侶。

「邪,好久不見了,哪日再上我那里坐坐。」他真是俊逸,百看不厭。

「沒空。」

「挺冷淡的,可是我還是想念你的體溫,想念你在我體內的感覺。」董箐箐不遮掩地說出兩人的關系。

真惡心,那坨是粉還是痣,好歹撲勻些,突座山丘很顯眼。不生妒意的沙南萼仔細盯著她臉上的一點。

不耐煩的江邪只怕女伴心生芥蒂,可是……「南兒,你改變興趣了?」

敝了,他心中突然有股怒氣涌上,她不是該表現出在意的反應嗎?而非平靜地不當一回事。

「她的痣好好笑哦!上面還長了一根細草耶!」沙南萼咯咯的笑出聲,吸引附近走動人士的注目。

經她一說,大部分的視線往董箐箐鼻側一移,一陣小小的忍笑聲成了輕咳。

「你看錯了,那是鼻毛。」江邪更惡毒的道,把氣出在不該出現的人身上。

「是嗎?」沙南萼眯起眼確定,「你眼楮瞎啦,明明是寒毛嘛!」

鼻毛哪會長在上頭,難不成它自己鑽個洞冒出來。

「長在鼻子上不叫鼻毛叫什麼?」他用歪理強調毛的位置。

聞言,沙南萼笑得更開心。「你說得有理耶!我長了個見識了。」好有趣的毛。

「瞧過癮了,咱們……放手。」江邪的聲音倏地一冷,直視臂上多出來的一只手。

「你侮辱過我就想走?」不甘平白受氣的董箐箐擋在他面前。

她從沒有遭受過如此的漠視,尤其是讓一個不知輕重的臭女人羞辱,她的面子要往何處擱。

本來男歡女愛各取所需,她也不好扯破臉質問他的女伴是誰,可是我不犯人,人卻犯到我頭上來,她不給點下馬威真叫人瞧扁了。

江邪沒有以往的耐性周旋,「下回記得把鼻毛刮干淨再出來見人。」

「你……你這樣對待自己的女人?」董箐箐氣得揚起鮮紅蔻指一比。

「我的女人在這里,沒事請別擋路。」江邪明白地昭告自己已有認真的對象。

「她?!」董箐箐輕蔑的一嗤。「你的眼光越來越低了,瞧這女人連個妝也沒化就敢出席如此大的場合。」

「南兒天生麗質,不用裝扮也一樣燦爛奪目,不像有些人打了十層粉底還是看得見黑斑。」南兒的皮膚多光滑細致,完全不用化妝品硬撐。

「你敢嘲笑我……」董箐箐噎下怒氣的一笑,「在床上你可沒嫌過我哦!還說我是你見過最迷人的女人。」

「最迷人?!」沙南萼一頭露水地瞧瞧她,這麼世故的女人還相信男人激情下月兌口而出的情話。

「怎麼,你嫉妒呀?」董箐箐得意地揚起下巴。

沙南萼只是怪異的一瞟,「你好天真哦!男人的話怎麼能信,笨也要有個程度好不好?」

「你……你好大的膽子敢罵我笨。」哪個女人不把甜言蜜語當真。

「真無聊,原來紐西蘭來的都是這般貨色呀!」嘖,瞧那對巨乳。

「我是台灣人……」董箐箐听不出她話中的嘲諷。

沙南萼搖搖頭一吁。「‘粗乳’女乃粉用過沒?你的皮膚真是太粗糙了。」

「什麼?」董箐箐微微一愕,才發覺被當成笑話了。

驀地眼楮一亮,沙南萼懶得和層次低的人種舌戰,她拍拍江邪的手臂說︰「我去看風景了。」

「喂!你……可惡的女人,竟然真的‘’去了。」他咬牙一咒。

董箐箐正要和他理論一番時,誰知去而復返的左惑卻笑咪咪地拉走想去帶回女伴的江邪,因為下一個出場的人是他。

第四章

「來!笑一個嘛!酷哥,好歹我們關系匪淺,不要不給面子啦!咱們來敘敘舊,別害羞。」

誰在害羞,是不想理她。

好一句關系匪淺!照字面解釋容易讓人想人非非,人家是懶得和她攀上關系,只是有口難言不敢招意她,免得一個不順心,災從口中出。

平凡人還是懂事些,壞心眼又沒人性的女巫不知會怎麼出招玩火,還是小心為上。

「不笑也好啦!簡直酷得沒話說,有空沒空多來家里坐坐,我掃好地等你來哦!」

听听,多像老鴨的口氣,不曉得的人還以為泛濫到這種地步,連在此特別的場合也來拉客,多少貼補時下的不景氣。

一頭熱的沙南萼也不管別人理不理會,像是尋到好貨色般直瞅著人,反正聊勝于無,自家人不用太客套。

「豬呀!你還吃,要不要打包帶回去當補給品,半夜體力消耗過多……嘿嘿!」嗟!這博兒又多了一層油。

「你若不是我姐妹,我一定扁你一頓。」居然叫她不要吃,何其狠心。

「博兒,雖然你不要結婚,但也要顧好自己的男人,外面的野食可是前凸後翹美味極了。」吃吃吃,到底消化了沒?

「沙家女巫,你敢慫恿小胖豬不結婚?!」沈勁現在胃口可刁了,偏愛白白女敕女敕的小肥妞。

「冤枉呀!沈酷哥,是你自己沒本事拐她進禮堂,怎來遷怒沒心肝的我。」好士心氣,尚未陣亡。

沈勁則是傲慢地為「未婚妻」抹去唇邊的女乃油,

「你可以考慮嫁人去,她鐵定跟進。」

什麼女巫哪有嫁人的道理,一個個抵死要做傳統女巫,絕不輕言婚姻。

結果害他在一旁空焦急,擔心有人來搶小胖豬,連調到美國那一位「情敵」都不能放心,每隔幾天就會來電問候,害他坐立難安地防著性別是男的活動生物。

這一群頑劣的女巫實在可恨,隨便哪個人踏入婚姻殿堂都成,他絕對會包上大大的謝禮。

「嚇,我以為你沒良心而已,沒想到是換上一顆黑心呀!」沙南萼像是受到極大驚嚇似拍拍胸口。

「我的心再壞也沒有女巫的邪魅,小指頭勾一勾就要人家開花。」這絕非玩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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