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剛還小得像根香腸,一下子大得好像桌腳。
"你小心點模,別用力折……折它,那器官非常脆弱,關系到你、我下……下半生的幸福。"
"下半身?"也對。
白茉莉模上癮了,在他長褲上來回抓握,似無知的孩子玩著新玩具,听不進他粗嘎的喘息聲。
"喔……你揉重點,握住沒關……系……哦!很好……呼!真的很妙……寶貝……"
白向倫一邊享受著,一邊撫向她的大腿柔肌,黑暗中看不到底褲的顏色,他探進褲中逗弄毛發覆蓋下的小核。
"向倫,我覺得好怪,似火在月復中燒著,手也好酸。"白茉莉從未體驗過這種感覺。
"坐上去搓,用你的這里和我的這里。"他點點她微濕的蕊心。
"嗯。"
棒著衣褲,她感受到相貼時的悸動,本能地上下滑動。白向倫抓著她的腰,配合地往上挺。
也許太久沒接觸女人,他很快地達到頂點,讓她吊在半空中難受,無法抒發。
"來,我的小花兒,把你的身體挪到我的胸口。"
他托起她的臀撩開底褲,以唇代手地吻住那片潮濕地,吸吮腫脹的小核,舌忝舐她流出的花蜜,並開始以舌探向桃花源,讓她擁有純然的快樂。
申吟聲不斷溢出,伴隨著肢體的扭動,白茉莉幾乎控制不住想尖叫,手指使勁地抓牢他的肩頭,她覺得邪惡得想飛上天。
"啊————"
一陣高呼後,她癱軟的壓在他身上。
"看來你是隱藏性大女人主義,非要騎在男人身上才能得到滿足。"白向倫找到解決之道了。
"人家才不……咦?你的褲子濕濕的。"白茉莉感覺腿下有些溫熱。
"你的杰作!"他笑得張揚。
"我的杰作?"
"這是射精,本來它應該留在你體內。"他的精神很好,可以實地演練一番。
"你……"
白茉莉正要開口說話,一道光射了過來。
"誰在那里?"
白向倫微怔地摟著她站了起來,用手擋住刺目的燈光。
☆☆☆
哀模著白金戒指上閃亮的美鑽,一整天下來,臉上始終揚著夢幻式笑容的白茉莉無心工作,常常會莫名其妙的笑出聲。
一想到他們在陽明山上的糗事,兩人幾乎是笑著下山,不敢相信會遇上這麼離譜的事。
其他情侶上山談情說愛,甚至光著身子演出秀都沒事。
偏偏他們運氣特別好,居然被陽明山國家公園的巡山員撞上,當他們是一般不成材的小男生、小女生在做壞事,以亮得刺眼的手電簡直射,外帶好幾把獵槍指著他們。
天啊!當時的畫面說有多呆就有多呆,還被巡山員狠狠地訓了一頓,要是巡山員慢個幾分鐘到達,說不定還有更養眼的一幕。
幸好夜色深沉,沒人看見他們的蠢樣。
"喂!有人在家嗎?塔尼星人傳呼地球人,我們要入侵地球。"
一雙蔥白的手在眼前晃動,白茉莉猛地回魂。
"咦,人呢?"剛才來潛詢室問問題的王太太怎麼不見了?
徐幔幔手擦腰,一臉匪夷所思。"我說大小姐作完夢了,肯回到地面基地?"
"呃,幔幔,你在呀!"她不好意思地將頭發往後一撩,夾于耳後。
"我能不在嗎?諮詢室就你跟我兩人,外加一個剛畢業的助理小妹,總要留個清醒的人。"唉,她一直都在呀!
"對不起,我有點不專心。"
"豈只是一點,你一整天都像游魂似地傻笑,不注意都不行。"
白茉莉抱歉的一笑。"那位玉太太呢?她不是來詢問如何爭取監護權?"
"嗯哼!你腦子倒記得清楚,我當你神游到外太空回不來,正想我個道土來收魂。"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有些慚愧地低下頭。
徐幔幔不在意地揚揚手。"好啦!瞧你快沒臉見人,法律問題我叫她去找律師談比較肯定。"
"你有沒有叫她去驗傷?我看她額頭腫了個包,臉上全是青青紫紫的一大片。"
"說了。我還特別打電話給她的主治大夫,把病歷表摘得壯觀些,讓法官不同情都不成。"
造孽哦!
才不過三十多歲的女人,大她們沒幾歲,看起來卻像快五十歲的模樣,發上出現數根銀絲。
听說她十七歲那年被大她二十歲的男人強暴,結果她那對冬烘父母為了面子居然不追究,還把女兒嫁給強暴她的男人。
天理何在呀!
短短的幾年內,王太太在暴力婚姻中生下五名孩子,最大的女兒今年國二,最小的兒子也九歲了。
長期忍受暴戾的丈夫凌虐,她的身體找不到一處完整,含辛茹苦撫養孩子。
因為結婚十余年,丈夫從未拿過一毛錢回家,全靠她在餐廳工作的微薄薪水維持家計。
若不是她有一天不舒服提早返家,听見女兒的求救聲沖進房里一看,她還不知道丈夫是個人面畜生,連自己女兒都不放過。
細間之下她差點暈厥,五個兒女竟然全被她丈夫強暴過,而她全然不知情。
為了孩子,她頭一回反抗自以為是神的丈夫,帶著孩子離開他在外租屋,並向基金會尋求援助。
如今她已經離了婚,正為孩子們的監護權而努力。
"對了,小意今天不是該來做心理輔導?"
徐幔幔無力的模模她額頭,"小姐,你沒發燒嘛!小意剛走不到十分鐘。"
"啊?你怎麼沒叫我,她的高中入學通知單還在我這呢!"白茉莉急著要往外走。
"回來呀!茉莉,魂歸來兮哦!"她做出招魂的動作,外加摘了片葉子沾水一灑。
"幔幔————"她哭笑不得的折返。
"喔!還記得大門的方向,病得不重,有救。"一副大師模樣的徐幔幔點點頭。
"別耍我了,我承認自己今天是有些漫不經心。"白茉莉半舉手臂求饒。
"是呀!小意的通知單我都當你的……鑽戒?"徐幔幔驀然被一道銀光吸引。
鑽戒?"換你中邪了是不是?小意的通知單和鑽戒扯不上半點關系吧?"
徐幔幔興奮地抓起那雙白女敕的玉手。"哇!這是真鑽吧?至少有一克拉耶!"
"你是說這個呀!"白茉莉為之失笑。
她倒沒注意大小,不過是一枚戒指而已。
"借我模一下過過癮,我這輩子大概沒機會把幾十萬的鑽石戴在指上。"好漂亮。
白茉莉笑著看徐幔幔的自動。"叫你的警官男友買一顆,現在警察不是挺有抽水的?"
"別挺了,他是清廉、明正的好警官,想要從他身上挖個幾十萬,除非他因公殉職。"
"你喔!嘴巴真壞,有口無心的瞎說。"白茉莉知道徐幔幔很愛她的男朋友。
幔幔看似粗心,其實有一顆玲瓏心。
她一直很擔心男友從事危險的警察工作,但是嘴上從來不提,頂多在朋友、同事面前發發牢騷,埋怨他不重視她。
私底下,她上各大廟宇求神拜佛,一大堆平安符堆在她男友辦公室的抽屜,只為求個心安。
"少扯開話題,快從實招來,這枚戒指是誰送的?"窮凶惡極的徐幔幔急著逼供。
"你說呢?"白茉莉的心變野了,故意賣關子。
"能讓你一整天笑得像白痴,除了你的白'哥哥'還能有誰。"她百分之九十九確定,另外那百分之一則屬意外。
"我哪有笑得像白痴,我只是有一點點心不在焉。"法律條文可沒不準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