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心戲石心 第20頁

人心是貪婪的,啄吻、點吻、細吻再也滿足不了他的心,他開始朝她半啟的櫻唇靠近,嘗試性用舌尖去撬開她如扇的貝齒。

拙劣的舌戲漸漸純熟,原本只是無意的欲念卻撩起大火,唇舌相接的深吻引發深層的,他禁錮二十多年的再也不受控制地如洪流般宣泄。

手滑過的地方衣物一一被卸除,急喘的石拓在龍煙雪白的胸脯上吮咬,忘了世俗的束縛,一直留戀地不肯罷手。

其實從他第一個啄吻開始,機警的龍煙早已清醒,她不阻止地任由他上下其手,心里渴望和他結成一體。在他月兌她衣物之際,她的手同樣不空閑地反剝他身上礙眼的阻擋物。

「煙煙,我……我可以嗎?」察覺她不下于他的熾情,石拓為她保留最後一絲理智。

「你要是敢……敢停下來,我……我一輩子不……不跟你說話。」她的身子熱得發燙。

她的「威脅」粉碎了石拓的自制力,他用膝蓋頂開她的大腿,將身子置在她兩腿中央,手指在她茂盛的幽谷中模索,試圖找到進入的信道。

「石……石頭,慢慢地放……放進去。」不然會很疼。這句話龍煙沒有說出口,怕增加他的負擔。

「嗯!我會很慢的。」

即使全身繃得緊,那話兒也漲得要命,但他忍著強大的抽痛感,緩緩地推進那窄小又溫暖的濕口中,斗大的汗滴滴在她雙峰之溝。

痛!怎麼會這麼痛?比被子彈打穿身體還痛。龍煙喘著氣說︰「暫時不要動,讓我……我的身體適……適應你的存在。」

「好……好。」縱使身體在吶喊,石拓仍咬著牙硬撐。「煙煙,可以動了嗎?我想我快控制不住。」

見他忍得那麼辛苦,頸邊的青筋浮動著,她再有不適也得擱一旁,男人的是忍不得。「你……你動吧!」

禁令一除,石拓開始輕緩地移動,然後加快再快,直到他失去控制地猛烈沖刺,讓排山倒海的將兩人淹沒,浸婬在無邊無際的欲海中。

石拓正值血氣方剛之年,不懂什麼叫節制,更不懂所謂的中斷法,只是一次又一次將自己推進她濕潤的陰柔處,留下數不盡的種苗游向她的深谷中。

直到竿影消失,石拓才心滿意足地從龍煙布滿淤紫的身子退出,翻身倒在她身畔喘氣,左手將她赤果的身子圈入懷中。

「對不起,煙煙。我……我好象要得太多次。」他回想起來,是太過貪心了些。

「你還說呢,我都快被你累死了。」她的食指正調皮地在他胸口畫圈。

石拓捉住她的手放在口中輕吮。「你想再來一次不成,我的身體很容易亢奮。」

「我是沒什麼經驗,但你的表現好象八百年沒見過女人,拚命地向我壓榨索取。」除了第一次他剛進入時有些不適應,往後幾次倒還可以。雖沒有滿天星晨在頭頂爆發,但他狂猛的爆發力及持久,每每讓她在高潮中尖吼。

「如果說這是我的第一次,你會不會笑我太生澀?」他太失控了,忘了女人初次的那層薄膜。

第一次!龍煙驚訝地撐起身子俯望他。「石頭,你今年貴庚了,怎麼一點經驗都沒有?」

太不可思議,她居然踫到個處男,而且還是個男性本能特優的處男,第一次就熟練得好象情場老手,她實在太幸運了,眼光獨特地相中「優質處男」。龍煙相信他所言屬實,因為他不會欺騙她。

「我?大概二十四歲吧!」他將她訝然的輕呼當問句,老實回答「應該」的數字。

二十四歲?!李不也二十四歲,兩人長相又一模一樣,莫非他們之間有所關連。龍煙好奇地問︰「石頭,以前的事你還記得多少?」

「不多,大部分的記憶都很模糊,有時明明就快想起了一點,偏偏腦袋卡住了,怎麼用力擠它都不出來。」

以前他和師父們在山上過著逍遙日子,他不介意自己有一段空白的過去。但是遇到煙煙之後,他想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世,因為一個沒有過去記憶的男人是不完整的,他要給煙煙一個完整的男人。所以這段期間他拚命地逼自己去回想,但所得淨是殘破的片段,找不到一個清晰的畫面。

「真可惜,當初在學校修心理學時,忘了向教授學催眠術。」不然就可以派上用場。她系上那位客座教授是知名的催眠師,但她因忙于門務,竟抽不出時間來學習。

石拓對她所說感到不解,「學……學校是什麼?為什麼要向會叫的野獸學催人睡覺的方法。」她講話好奇怪,深奧得令人難解。

會叫的野獸?!真虧他想到這種解釋法。龍煙按捺住笑意向他解釋,「催眠術類似攝魂大法,可以控制一個人的心智,知道他腦子想啥。」至于學校和教授則沒有解釋的必要,反正他不需要懂太高深的未來知識。

「這麼厲害!」攝魂大法?石拓吃了一驚。

「嗯!啊!現在是什麼時刻了?」她嚇了一跳,天呀?太耽溺于,這下非被向景天念死。

看看窗外的光度。石拓回道︰「晌午了吧!」

「哦!慘了,真的會被罵到臭頭。」忍著全身酸痛,龍煙嘗到苦果地想下床著衣。

「煙煙,你受傷了。」石拓指著她大腿間流下的血跡,神色變得很緊張。

她沒好氣地橫睨他。「這不是受傷,落紅你有沒有听過?女人第一次做這種事都會有。」

「你也是第一次。」和他一樣嘛!他了解了。

「我若不是第一次,你八成要哭死。」龍煙沒好氣地說。笨石頭就笨石頭,傻呼呼地擺著一張蠢臉。

「為什麼?」

她快要暈倒了,他居然問為什麼,發燒沒把他變聰明,反而把他變得更愚笨了。「你要我陪別的男人上床嗎?」她干脆直接說了出來,一刀給他俐落了結。

石拓一听臉色大變。「不行,你是我的煙煙,誰都不許踫。」她的話驚得他馬上跳下床摟緊她,不顧本身的赤果。

「所以你是第一個呀,也是惟一的一個。現在把手放開去穿上衣服,咱們得趕路了。」

龍煙的話提醒他現在的糗態,並為自己莫須有的醋味感到不好意思。手一松,照她的囑咐穿上衣服。

「煙煙,你不會離開我吧?」這算是危機意識作祟嗎?石拓很不安地問道。

「放心,石頭,我會負責任,畢竟始亂終棄的罪名我不想擔。」她淘氣地朝他眨眨眼。

「你哦,就會欺負我。」他抱著她在唇上落下一吻。「‘我會負責’是男人的台詞,你不能搶著說。」

「好吧!我同情你沒人要,勉強讓你負責。」她故意說得很委屈,嘴角露出賊兮兮的笑。

「煙煙,你……」愛上這樣的她,石拓只有認栽的份,誰教他被她給「買」斷終身。

「少裝無奈的表情,走吧!京城有人等著我這位大神醫降臨呢!」她欺壓他是他三生有幸的福氣。

「是,主人。」他幽默地說。

★★★

由于前天的縱欲,龍煙終于知道會有什麼報應,她的四肢酸痛不堪,受著無形的折磨。反觀石拓的愜意輕松,她心里十分不平衡,忍不住想找碴。

「石頭,我腳痛,你背我。」

「好。」他依言地蹲下去,不在乎路人的眼光。

「石頭,我要吃桂花糕。」

「好,我去買。」他空出一只手,向賣桂花糕的大嬸買了一堆糕餅。

「石頭,我熱,買把傘來遮遮陽吧!」

「好。馬上買。」他繞進店家買把傘,大白天的為女人打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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