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烈變瘦了,皮膚滑女敕如絲?好像……女人的身體?怎麼會這樣呢?他用了什麼仙藥不成。
再往上模,不對勁的感覺讓她有了片刻的遲疑。為了達到目的,何媚兒繼續往上模索,柔軟圓細的觸感令她一怔,再遲鈍她也知道手中握的是女人的。
「啊你……」何媚兒驚嚇得連人帶被滾下床。他怎麼變成女人了?
「好吵哦,我就知道你有特殊癖好,所以乖乖的任由你擺布。上來嘛!我們繼續,我好喜歡你的撫觸哦」龍雲故意裝作「女同志」的說。
「你……你有毛病,我才不……」好……好惡心,她……她是……
「發生什麼事?」雷非烈一听到尖叫聲,隨手拿了件外衣披上,馬上從客房奔到主房點燃油燈。
「啊」室內一亮,何媚兒又嚇得尖叫,連滾帶爬出去,顧不得衣衫不整,以為雷非烈有毛病,一下子女聲,一下子男音。
「何媚兒?!她到寒月居做……啊!懊死,她是來獻身。」同樣的手法,居然笨的重復使用。
龍雲揚揚眉。「哦!你很了解她嘛,我還以為她是來聊天的。」人走了就算了,連棉被都拿走了。怕冷叫人加床被子嘛!吧麼搶她唯一的一床棉被,真是太不夠意思,枉費還讓她自我消遣一番。
「你沒事吧!」
她淡淡的說︰「除了失身之外,應該沒事。」白痴問題,兩個女人能出什麼事。
雷非烈沒好氣的走近半垂幕帳的床邊。「你正經一點的回答會少塊肉嗎?」
「好吧!我少了一床棉被,麻煩你了。」她覺得夜里滿冷的,沒御寒厚衣容易受寒。
「少了一條……你沒穿兜衣?」撩起簾幕一角,他眼楮倏亮的發現她胸前全果。
「很高興你發現這一點,可以把頭轉個向嗎?我不想賣弄美色。」龍雲唇角帶著戲弄的冷笑。
飽滿挺直的雪乳令他一熱,燥熱的火苗讓他口干舌燥的移不開目光,直到一道黑影擊中他的臉,才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幾步。
「清醒了吧!快去找條棉被來。」全怪她習慣了果睡,來到唐朝後,也只是罩著一件單衣入睡。
雷非烈笑得有點猖狂。「我很溫暖,當你的棉被正適合。」說著就想跨上床。
「有件事,我認為應該先知會你一聲,免得你事後怪我不夠義氣。」她輕柔的嗓音,止住了他的動作。
「為什麼我會覺得不太高興听下文。」千萬不要是他此刻腦子里正在轉的事。
「你知道我這個人,防備心是比較重了些,所以呢……」她好笑的看著他逐漸變青的臉。
他問︰「所以怎麼樣?」每次都這樣,故意留個話尾,折磨人的精力。
龍雲攏攏敞開的衣襟,不再增添他的血脈僨張度。「也沒怎麼樣,只是我在床上撒了點小東西。」
「小東西?!」他主動的遠離床鋪一尺遠。「你又放毒了?」
她輕描談寫的說︰「要不了命的,只是對中毒者而言,會有些小小癥狀。」真的是很「小」,小到肉眼看不到。
「有多小?」雷非烈想,不會又是全身長滿一些奇怪的東西吧!
「就是突然全身發燙,很想和人親熱,可是又不能踫任何有溫度的活體,其實我也很為難的。」自己怎麼會這麼聰明,連這種毒都研制得出來。她有些得意。
全身發燙?!很想和她……天呀!又中毒了。他趕緊問︰「解藥呢?」
「沒有。」
沒有?!「為什麼會沒有解藥,毒不是你發明的?」慘了,他不知道又要受什麼活罪。
「我制毒、霧解毒。‘戀心迷幻’是我今兒個才練成,還沒試過,所以……」
「所以會……怎麼樣?」他微眯著眼,惶恐的等著她宣判死刑。
龍雲解釋道︰「若和人發生關系,全身會開始潰爛,傷口如火燒過般痛楚,七日七夜不退。」非常人所能忍受。
好……好毒。「禁欲呢!」他希望不要太嚴重。
「清心寡欲的人有福了。」
他吁了一口氣,幸好。可是……
「一個月不能近,否則照樣毒氣攻心,所以吃吃素,有益健康。」她覺得他真好騙。
「一個月呀!」雷非烈失望的垮著肩。「真的沒有解藥?」他好想跟她……
「真的沒有。」她認為人不能太完美,容易遭天忌恨。
「連踫踫小手偷個香都不成?」那他不是活得很痛苦,心上人在跟前卻踫不得。
「行。」
「真的?」他下垂的嘴角馬上揚起個半弧。
「真的毒性會發作。」
存心耍著他玩嘛!飛揚的心又沉入谷底。雷非烈的心情只能用「惡劣」兩字來形容,他沮喪萬分的苦著臉,從石櫥下方抱出一床備用的新棉被,放在房里的桌子上,二話不說的帶上門走出去。
龍雲立刻跳下床,閂上門閂,戲謔的用門外的他所能听到的聲量說道︰「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戀心迷幻’屬陰性毒,所以對陽性體無效。」
棒著門,他有種被耍弄的慍意。「你的意思不會是說我沒中毒吧!」
她諷刺道︰「孺子可教也,沒想到你這塊朽木也種得出香菇,好意外哦!」他不笨嘛!
他拍打著房門。「可惡,你給我開門,今天若不給你一個教訓,以後你會騎到我頭上。」可惡的女人,敢耍他。
「哎呀!怎麼好困。對不起,不能陪你秉燭夜談,早點上床才是乖寶寶。」她輕輕把油燈吹熄。
「你惹火了我」雷非烈正想一腳踹開她的房門時,幽靈似的甜美聲音又在耳邊響起。
「千萬別踢門,‘七彩霓虹’的解藥我可沒帶在身上。」她覺得有特殊的體質真好,百毒不侵。
「龍雲」他的咆哮聲吵得寨里兄弟以為在打雷。
「晚安,雷笨蛋。」
帶著甜笑入夢的龍雲,不知有人在房里生了一夜的悶氣,隔天帶著兩個黑眼袋見人,還被嘲笑是縱欲過度傷了身。
斜劍山莊挽花閣
號稱「閑話中心」的挽花閣里,端坐了兩位俊逸飄然的翩翩公子,和四位出塵清靈的絕色美女。
為什麼他們會聚在挽花閣里呢?很簡單他們在說閑話。
「听說那毒冰山被擄走了,是不是?」擄得好,真該登門致謝。冷玉邪十分壞心的想著。
「冷二少,說話小心點,雲是我們的姊妹。」龍煙冷眼輕掃,警告他慎用詞句。
「她本來就是……哎霧兒娘子,你干麼用針刺我,想謀殺親夫呀!」他哇哇大叫。真是痛死驗不到傷的可憐下場。
人家說夫妻是一體,可他的霧兒娘子不一樣,專找他的瘡疤掀,不管人前還是人後,只要說了不合意的話,報應馬上到,諸如現在。
「打是情,罵是愛。刺你,我心痛嘛!」可見她有多「疼」他。龍霧不在意的攏理雲絲。
「心痛就不要刺我嘛!你心痛我也跟著心痛,不信你模模。」冷玉邪當眾捉著她手往自己的胸口模去。
眾人早見怪不怪他們的親熱戲,只是戲中有戲。
「哎喲!」果然慘叫聲又起。
「痛吧!這是我的愛呀!」老是不規矩,她得教教他學點端正。
龍霞只能用「同情」目光送他。「好了,霧。你就饒了你家的粘人精吧!」
冷玉邪反駁道︰「我這是婦唱夫隨,鶼鰈情深,你在嫉妒我。」什麼粘人精,真難听。
「江湖傳聞不可淨信,什麼邪劍郎君,我看是頑劍郎君,小孩子心性太重。」向景天心想,叫完劍郎君更佳。
嗤笑聲四起。
冷玉邪瞄了瞄他,「景天兄,我沒得罪你吧!邪劍郎君又不是我自封的,你干麼扯我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