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雷向揚拒絕她聯姻要求並羞辱她是妓女時,十年的痴戀早已化成無形的利劍,劍劍直指他的心窩。是愛?是恨?她早已分不清,只剩下一個意念——她要毀了他,如同他毀了自己一般。
「何必自欺欺人,你分明還是愛著他。」這是事實,王諒迅早在愛上她時就得知了。
「不要胡說,我不愛他,我愛的是你。」現在的她需要安慰。
辛玫瑰主動送上雙唇,涂滿寇丹的縴手急促的剝掉兩人的衣物,抬高的玉足不停的挑逗,在圓形會議桌上,只有兩具赤果交纏的身軀,不時的發出嬌吟喘息聲。激情過後,兩人不急著穿上衣服,王諒迅為彼此各燃起一根煙,他們已習慣在對方面前果身。
「滿足了,可以收手嗎?」王諒迅略帶嘲意的說道,有時候他覺得自己很廉價,免費提供她需求,為潛伏在風雷東諦當內奸五年而不求回報,結果她回報的不是愛,只有性。
「不——」
「不?!現在的蒂蘭妮沒有力量對抗風雷東蒂,你還能怎麼做?」他不解的吸口煙,緩緩吐出幾個煙圈。
「雷向揚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可以利用。」她不會放過那個阻礙計劃的障礙物。
「你是說……不行?商場的競爭我可以幫你,但是這種傷天害理的事,絕對不可以。」他覺得女人的報復心太可怕了,居然連無辜的第三者都牽扯進來,而那個女孩才正值豆寇年華的少女而已。
辛玫瑰眼橫波的靠過去,用著豐滿的酥胸挑逗著他的年輕身軀,在他敏感的頸窩上呼出香蘭之氣,很快的,他的男性象征起了反應,她乘機問道︰「怎麼,你幫是不幫?」
王諒迅氣息不穩的說︰「不公平,你老是用這招來引誘我上勾。」
「那,這一招呢?」她的手撫上他挺立的男性象征,來回上下的搓模,在他把持不住的進入她時,魔鬼似的微笑浮上辛玫瑰的臉,她成功的用性控制住了他的靈魂。
再一次發泄之後,王諒迅穿上衣服,以免再一次意志不堅的答應她無理的要求。「只是綁架,其他的傷害絕不可發生。」他無奈的說。
「反正我也只要雷向揚向我低頭而已,我不會真的無人性的對個小女孩下手。」反正到時候他也來不及阻止,她在心里冷笑。
「好吧!不過我是沒機會接近那個女孩,你心目中可有好人選?」他不想當個直接犯。
「听說她和雷向楊的表妹處不來。」辛玫瑰偷懶的穿上衣服,扣上扣子,梳梳散亂的發。
「公關經理衣希堇?嗯——她們的確合不來,大概是她也愛上雷向揚。」他知道公司有這傳聞流出。
太好了,她太了解嫉妒中的女人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衣希堇的確是顆最好的棋子。她冷笑的說︰「把她約出來談談,交換一下彼此的心得。」兩個愛情失敗的女人湊在一起攻擊主要敵人,真是太好了。
王諒迅遲疑了一下。「真的不會傷害她,只是純粹綁架,要求雷向揚付出巨額贖金?」
「當然,咱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你還信不過我?」她當然要讓方天平好看,不然難消這份屈辱,辛玫瑰口是心非的說。
在不情願的狀況下,王諒迅按下風雷東諦公關室的電話號碼,辛玫瑰搶過電話和衣希堇交談數句,一個約定就形成了,只待見面再詳談。
「她同意了?」
「哼!她也是女人。」她言下之意,女人都是愛情下的犧牲品,自然同出一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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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讓我出去玩?我是正值成長的青少年,有玩的權利。」方天平現在可以體會籠中鳥的心酸了。
「笑死人了,你還青少年呢?那我不成了孩子頭。」不知安分的小表,方天愛懶懶的躺在沙發上。
「我又不是賤賤,只要一小塊地方就可以玩得不亦樂乎。」她不滿的看著那只叛狗。
賤賤听到它的名字,耳朵豎了起來,一會兒又專心玩起雷向揚賄賂它的毛布、骨頭。
「八德,你就別埋怨了,乖乖的和賤賤一起玩不就得了。」方天忠目視著電腦螢幕,眼連眨一下都嫌懶。
「你當我是狗,人家要出去呼吸新鮮空氣。」居然拿她和一只狗相比,真是太侮辱人了。
「七德,去把空調調一下,八德要空氣。」方天仁正在和方天孝過招,練練身子。
「去你的,三德,我要呼吸大自然新鮮空氣,不是空調的冷氣。」她不禁又在心中罵了句,笨三德。
「怎麼了?平兒,又在和你哥哥們鬧別扭?」雷向揚一進門就見她怒氣沖沖的揮動著手。
耙情雷家別墅變成方家兄弟的練武場?沒錯,除了正在當兵不克外出的方天信外,其他的兄弟全都「受命」來保護方家老麼,誰教他們都有一身好功夫。
也就是因為受困于「六德」中,方天平才找不到空檔溜出門玩,全怪四德長舌,害她成為破腳虎,想走也走不動,只能當個「乖」小孩。
「雷……好嘛!向揚,只不過一個名字也這麼計較,我什麼時候可以出去玩?」她原本要叫雷大哥,後來想他先前的警告,又改了口。
「再等一段時間,等我把事情做一個妥善的處理再說好不好?」只要再幾天的工夫就好。雷向揚在心里這樣說。
「等等等,再等我的假期就泡湯了。」現在的她不是吃就是睡,頂多看看電視、打打游樂器。這下子她不敢說樹頭公不靈了,除了剛開始幾天快累死她的拍廣告期外,其余的日子她都在醒睡之中度過。
「你是人在福中不知福,三餐有免費菲佣服侍還不滿足啊。」方天義羨慕的指指寵壞她的雷向揚。
「不希罕,我現在只要自由。」自由多可貴,方天平渴望的隔著窗戶看外面。
「平兒,不要為難我,再過幾天你想到哪里我都陪你去。」他知道這幾天來是悶壞她了。
「為什麼現在不行?那個辛玫瑰不是被你克得死死的,不敢再任意妄為了嗎?」至少辛凱生說他姐姐很安分。
「就是因為她一直沒采取報復手段,所以我才更要小心一點。」雷向揚怕她猛然的反撲。
「八德,你沒念過‘風雨前的寧靜’嗎?看似平靜無波的湖面,往往隱藏著致命的殺機。」身為師者,方天仁不忘說教,提醒危機正在不注意的時候伺動。
「其實你們不用畏懼辛玫瑰,平兒有你們這六個高大威猛的哥哥保護,誰能近得了她的身。」衣希堇作不懂的說道,在和辛玫瑰談過之後,衣希堇決定和她聯手除掉方天平,所以這幾回故意放段,藉機化解眾人戒心,找機會把方天平拐出去。
「對嘛、對嘛!衣姐姐所言甚是,真是我的知音。」有人助威,方天平豈會不擅加利用。
「希堇,你不要和她一起瞎起哄。」雖然這幾天不再與方天平針鋒相對,可是雷向揚心底仍有一絲不安。
「表哥,平兒向來活潑好動,你硬是把她關在家里,只怕會悶出病來。」衣希堇仍故意說道。
「就是嘛!我現在頭痛、手痛、腳痛、肚子痛、連頭發都痛,我一定生病了。」方天平順著話尾唉病痛。
雷向揚晃著頭笑著道︰「平兒,這里就數你最健康了,那三塊蛋糕和兩瓶汽水跑哪去了?」
方天平心虛的吐舌頭。「誰規定病人不能吃蛋糕、喝汽水。」
「這樣吧!表哥,我正想到百貨公司幫平兒挑件衣服,你就讓她跟著去試衣,當然方家六兄弟也不能少。」衣希堇在心底盤算著,等到了百貨公司,再趁人多時甩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