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她胸前一條銀白色淚滴型的項鏈,她陡地臉色大變。看到她奇特的表情,他恍然大悟,「這條項鏈對你很重要?」
「還給我,我只說—次。」她冷冽的面容,有了一點變化。
杜少華嘖嘖了兩聲,「又是這種不可侵犯的命令式口吻,你是不是學不乖?沒有人可以命令我,更何況是個女人。」
雪艷瞪著他,知道這個男的不是說假的,早從她從他的手里敗下陣後,他有時對她做些色迷迷、無恥下流的舉動,有時又視若無睹的漠視她,可以說是兩種性格的矛盾總合,而自己敗在這種雙面人手里,不能只用高傲,或許還可以和他變條件,「你要什麼?」
杜少華哈哈大笑,好像沒想過她會問這麼蠢的問題,「你是太過天真,還是故意用這種方法挑逗我?」他重復一遍她的話,似乎匪夷所思的再次念著,「我要什麼?當然是要你。」
雪艷一時啞口無言,這個男的放浪個性,真是讓她不齒。
「我從你眼著看到一些驚恐,我該告訴你,我是個很不錯的情人嗎?這樣對你的害怕有沒有一點安慰?」杜少華說笑似的逗弄著她,他拿起紅色酒液,狠狠的喝了一口。
「這麼好的酒,不該這麼浪費的喝!」雪艷月兌口而出,她無法看人如此浪費高級的酒。
「原來你會說除了賤民之外的話,還有你怎麼知道這是好酒?你又沒喝到。」杜少華嘲笑的問道。
「從酒的香氣就可以知道一二了」不理會他的嘲笑,雪艷冷靜的說出。
杜少華笑了,似乎從她的話里得到了什麼靈感似的說道︰「好,你先答應我三個條件,我就把這條項鏈還給你。」
「賤民無權跟我談條件。」
「那你就永遠拿不到這條項辣,還有若你再叫我賤民,別怪我一時生氣就把這條項鏈給砸了,讓它破爛成你都讓不出的樣子。」
雪艷臉上一陣驚恐,這條項鏈等于是她的魔法棒,若是沒有這個項鏈,她就跟個平凡人類一模一樣,她再也回不去妖精界,于是緊咬著牙,連下唇都快咬出血來,她才靜靜的道︰「好,我答應你三個條件,但是我有拒絕不合理條件的權利。」
沒有想到這條奇異的項鏈竟然能教她乖乖的順從自己,不論是她故意的欲拒還迎,還是她內心的真心話,那都無所謂,反正他只是想跟她這個美麗的女人共度一個快樂的夜晚。
「第一個打件,先喝完這杯好酒。」
「我酒量差,不能喝太多。」
杜少華笑笑,眼楮卻可疑的發亮,「不過是差不多半杯酒而已,不會太多的,」
「先解開蠅子,我才能喝。」雪艷點了個頭,以示同意這個條件後,便將眼光注目著剩不到半杯酒的杯子。
「不需要解開繩子!」杜少華一逕詭異的笑著,拿起杯子,便先喝了三分之一的酒。
她一愣,不知道他為何這麼做時,杜少華的臉已朝她接近,她嚇了一大跳,只差整個人沒往後倒去。
杜少華抱住她的腰,不讓她逃開,她的手被他所縛,苦無方法掙月兌,接著他用嘴朝她的嘴吻了一下,她剛要用力咬住他的唇時,甜美酒液已傾瀉到她的嘴里。
他竟然在喂她喝酒,雪艷被酒嗆得無法話話,只好自顧自的吞下那口酒,沒想到吞不到一半,就感覺到他已經在深吻她,不但用輕暖的舌混合著酒液在吻她,而且還吻得很有技巧,也很熟練,筒直是在享受這個吻一樣。
這個放蕩又下流的男人。
「你……放開……」不知是被酒醺紅了臉,或是被他放蕩的舉動所驚嚇,雪艷臉上竟浮起紅暈。
杜少華抱住她,再喝了一口酒杯里的酒,看到她臉上的紅暈,他似乎心情變得更好,連眼楮都閃閃發亮,而說出的話更是色迷迷的,「我們酒還沒有喝完,怎麼放開呢?小親親,再喝一口。」
帶笑的話意一點都沒有羞恥的感覺,他再次吻她,每一次喂酒,動作愈來愈放蕩大膽,連表情都愈來愈陶醉,似乎不只在享受酒,也在享受她。
酒喂盡了,她被酒弄得頭暈目眩,而他卻更高興,不斷的撫模她柔細滑潤的臂膀,還用充滿激情的眼光,直直的盯視因被他喂了好幾口酒,而雙頰酡紅變得更漂亮的女人,他的心跳興奮得愈跳愈快,這價目人真讓他感到有興趣極了,他可以感覺到一向無聊的心也因她而卜通卜通的作響,「你叫什麼名字?漂亮的女人。」
「雪艷。」不知不覺中,在頭暈目眩的一刻,她竟像被催眠似的對他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雪艷,好名字,跟你的人配起來真是相得益彰。」杜少華輕聲低語著,看到她嘴角殘留的酒液,他再次低下頭,雙臂將她摟抱得更緊,還伸出舌來,像小狽小貓撒嬌一樣的舌忝著她嘴角酒液。
一陣酥麻,讓雪艷覺得不舒服,但是心跳又一下子加快了一些。這個下流無恥的男人究竟在干什麼?讓她不禁出聲喝叫,」住手!」
「我沒用手,只用嘴。」對她徒勞無功的掙扎,杜少華卻笑得更放蕩。
在燈光之下,他一張臉英俊得教她快要停止呼吸,雪艷頭一次發現眼前的男人竟然英俊至極,不只是那張臉的關系而已,他還散發著一種無與倫比的氣質,這種獨樹一幟的氣質在她們雪國被稱為‘火焰’,代表可以溶化任何雪國中冰冷的東西,是雪國中最被推崇的人物。
這樣的氣質,她只有在少數的英明有為國王面前才看到過,沒想到人間界竟也有這樣人才。
「你的身上有火焰。」雪艷不可思議的道。
杜少華縱聲大笑,笑得更加,調侃的道︰「是啊,小親親,我身上的火焰熱得可以融化我們兩個人。」話畢,他的動作加不客氣的從她的手臂,模到自己的頸項。
雪艷皺起眉頭,心想這種下流無恥的賤民,怎麼可能會有火焰?一定是自己一時眼花,判斷錯誤,于是她冷聲怒喝道︰「若不是我的靈獸在冬眠,我一定叫它把你撕爛了。」
她用身體撞開他,沒想到他身體卻文風不動,沒被撞開,反而還雙手摟住她,解開曼手上的繩結。
雪艷雙手得到自由,她立刻抵住他。
杜少華將她的手挽住自己的臂膀,眼帶著放肆的笑意,「不懂怎麼表現你自己的熱情嗎?抱住我,抱聚一點,讓我能感覺到我們之間的聚密貼合。」
「無恥下流。」她再次冰冷的道。這個男人把全身都貼到她身上來,而且還利用沙發的柔軟,用他高大身體的力量,將她更用力的壓進沙發里,讓他全身能更緊密的貼合著她的身體,她可以感覺到他的心髒就在她胸前跳勤不已。
雪艷從來沒有遇見過如此無禮又放肆的男人,她簡直快氣炸了。
「我們再吻一次,看是酒讓我們如此享受,還是因為是你的關系,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想要女人過。」杜少華臉上含著笑意,眼光卻散發出強烈的之光,他—手穿過她的衣服,竟然往下撩動她的裙子。
「下流的賤民!」雪艷終于再度忍不住怒罵著。
杜少華對著她的嘴,想再次吻她,而被她避天開她卻因身體太過用力,竟然從沙發上倒在鋪著柔軟地毯的地面上,然後一個翻身,她立刻站起,雙手做出防備的動作出來,明明白白的昭示著自己不願跟他發生關系的意願意。
杜少華有些厭倦這些再三的打斗,「雪艷,如果這是你的真名的話,我說過了,我今晚想要一個女人,而你剛好讓我很喜歡,你最好不要再跟我玩這些欲拒還迎的把戲,我的耐心快要完全被你磨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