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沙發上踏下來,英俊的臉上的難是厭倦至極,似乎隨時都會掉頭就走。
霎時霉艷的手毫不留情、狠狠的劈向他,但卻反倒被他捉住手肘,順著她的使力方向,一個猛拉,她便立刻倒在地毯之上,而被他一的坐在她身上,不讓她有絲毫的移動,更別說有任何可以擊倒他的機會。
「你的武技不差,比隻兒還好,她已經是我們妖精界屬一屬二的高手了。」自己的武技竟然會輸給人間界的人,這樣的恥辱讓雪艷都嚇呆了,她是妖精界武技競賽的第二名,怎麼可能會輸給一個人間界的賤民?于是她像是受到刺激似的呆怔著道︰「可是為什麼你剛才在巷子里會輸給我?」
臉上不再有不耐,杜少華拉住她的衣服,大刺刺的微笑,「我沒有必要對你報備,雪艷,你只要今夜能夠取悅我就行了。」
「你這個賤民,你想做什嗎?」看到自己衣服被拉扯下來,雪艷臉色都變了一半,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敢對她如此的無禮。
他嘴角微翹,因而變得異常邪氣迷人的目光,透出令人難以置信的男性魅力,「小親親,或者你想先月兌我的,我很樂意由你來服務。」
這個人簡直是喜怒無常,根本就不知道哪一面才是他真正的真面目,只見他拉起她的手,直接放到他的黑色襯衫紐扣上,眨了個兼雜下流的目光,「很簡單的,只要讓扣子滑出扣眼。」
宛若被燙著的手,雪艷本能的想要抽回,但是卻被另一只有力的手緊緊握住,那只手的力量大到有如磐石,讓她根本就動彈不得,只能被羞愧及憤怒的狂潮給噎得幾乎役有辦法說話。從來沒有人敢對她這麼無禮過,她是雪國國王的惟一女兒,也是雪國的公主,竟然被這個卑賤的賤民給這樣玩弄。
「你不喜歡模我這個地方,那換個地方好了。」杜少華愈講愈下流,連動作也輕蔑無比,拉著她的手繼續下滑,眼光還一邊的盯著她,看她有何反應,手漸漸滑到讓她都不禁臉紅的地方。
雪艷又氣又怒的道︰「你這個賤民,放開、放開你的手,我命令你,听見了沒有?我以公主之名命令你!」
「公主?」他一愣,然後鄙視般的放聲大笑,他邊笑邊壓制住因憤怒無比而不停扭動的她,「那我就是王子,
再次的,杜少華吻了她,她猛烈的撇頭,但他仍以一只手控制了她的頰部,讓她逼不得已的張開口來。他愈吻愈激烈,甚至是巳達唇舌猛烈纏綣的地步,讓她根本就逃也逃不了,還不停誘哄的道︰「雪艷,反過來吻我,不要這麼生澀,吻我。」
她聞言全身僵直,而他也發覺了這個現象,于是他抬起頭,,撫模她紅艷的嘴唇,原本帶笑的話意變得沒有任何笑意,「你該不會性冷感吧?被我踫過的女人,沒有一個不熱情如火的,你是第一個可以在我身下無動于衷瞪著我的人。」
雪艷別過頭,不作任何回答,就算自己因一時大意而失身于他,也絕不能有所認輸。
杜少華垂下手,不再撫模她,事實上,他已是興致缺缺,沒有做那一檔事的快樂心情,「傲氣的女人,你不知道這樣子會讓男人更受不了的想得到你嗎?你還可是我第一次踫到可以讓我這麼興奮的女人,雪艷,告拆我,是誰派你來的?看在你可以挑動我的心的份上,我可以對你客氣一點。」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不可能是陸老大,陸老大那種下三濫的白痴,還不配能得到你這種人才,況且你若是他手下,憑你這張臉蛋跟身材,他早就染指你了,而你不像是那種會被人隨便染指的二流女人,因為你的氣質不像。」
兩手仍捉住她的雙手,他低下頭去,幾乎跟她的鼻子踫鼻子。雪艷頓時全身一懾,這個男人身上散發的無形火焰幾乎是觸手可及,但是不可能,人間界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有火焰的人才?
杜步華低沉的聲音,充滿脅迫及威赫的說道︰「告訴我,雪艷,是誰派你來的?有什麼目的?你不喜歡跟我上床,也明顯的不喜歡我這個人,那為什麼今晚會出現在那里呢?」
「我說過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只是不小心路過。」雪艷說出實話,她一離開妖精界,一路便來到人間界尋找那個丟臉的妖精國王子,哪知莫名其妙的就降落到那一帶去,听到吵雜的聲音,才往前去看的,結果只看到滿地受傷哀嚎的人,還未細想,就剛好踫見他對她無禮。
杜少華冷笑了一聲,「不小心路過、赤著腳?雪艷,你以為我被美色誘惑一下,就會變成腦袋不清楚的白痴了嗎?這麼愚蠢可笑的借口,沒有人會相信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說過會對你法外開恩就一定會履行諾言,何況由‘修羅’說出來的話必定言出必行。」
竟然……竟然……這個男人竟然暗示她說謊,她從來沒有被懷疑過。雪艷瞪大眼楮朝他咆哮道︰「你這個賤民,竟敢指責我說謊!」
「賤民?」他雖笑得很是開懷,卻將手指頭很用力的掐進她的臉頰。
雪艷瞼上雖覺得一陣刺痛,而血似乎也流下了她的面頰,但是卻仍面無表情的直視著他,冷冷的高貴,沒有讓他威嚇的空間。
杜少華幾乎心里都要贊賞的拍手,這個女人竟然在他‘修羅’的眼光下沒有一絲退怯,這是一般男人都還做不到,但是該說的話、該做的事,也絕不會因為對她的贊賞而不做,不說。
「我已經說過了,我不喜歡被人稱為賤民,就算從你這麼漂亮的女人口里說出,都會讓我變得野蠻,野蠻得想扭斷你的脖子,我體內野蠻的血液是非常容易被人挑起的,而且通常我也會變得十分嗜血。」
「人間界都是賤民,包括你也是。」雪艷一連冰冷的回道,一邊伸出手來,捉住強壓在她臉上的手,毫不客氣的扳開。
杜少華再次確定她的武技的確是不弱,「人間界?道是什麼意思,是你們幫派對外界的代稱嗎?」從她的口氣中听出一些異樣,于是他逼問著她。
她的身分沒有必要泄漏給這個賤民知道,雪艷又緊閉著嘴巴,不肯說話,只是用冷冷不屑的眼光毫不退怯的逼視著他。
「沒有人敢用這種眼神看‘修羅’,你是第一個,雪艷,若不是台灣沒有王公貴族,我真要以為你是公主了,瞧你這種美貌跟氣質,」杜少華看著她,搖了個頭,」快說,熟知我脾氣的人,都知道我的耐性是非常有限的。」
「跟你這種賤民,沒有什麼好說的。」
杜少華伸出手,揉搓自己的下巴,憤怒的眼神變得十分邪惡,「沒什麼好談的,那就代表不需要用嘴巴談,我們來做更有趣的事吧,相信你都敢來了,也應該知道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畢‘修羅’的嗜欲跟殘暴,在道上都是響當當的。」
霉艷听出他話中的意思,眼光也露出防備,正欲出手之際,就被他捉住。
杜少華用力扭轉她反抗的手,那殘暴的力量教她痛得臉色發白,而他卻自顧自的露出奸邪的笑容,「我現在不喜歡在地毯上,我喜歡在舒服一點的地方,樓下應該有個主臥室才對。」
簡直是迅雷般的速度,她連驚叫都來不及,就被他一把抱起,直接走到主臥室門口。
「正當他踢開房門時,令人不敢置信的事,瞬間發生,一聲轟雷般的巨聲響,她被拋至地面,而他則滾倒在地,胸口上還不斷涌出怵目驚心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