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關系?」
「有汗臭味。」其實樊慕東的身上有著淡談的男性古龍水味道,十分的清香,根本沒有任何的汗味。
「是嗎?我不會覺得!」
「對呀!臭死了……」井甯存心和樊慕東作對。
「好……尊重女性……我去洗澡。」樊慕東無所謂的說道,抱起了井甯。
「放手啦——」
「一起去洗澡。」
「你去洗就夠了,我剛洗好了。」
「我知道,你身上還有牛女乃沐浴乳的香味。」
「知道就好了。」
「不過偶爾一起洗不也是很好嗎?而且我家的浴白那麼大,可以順便做一下‘運動’……」
「變態!」井甯紅著臉說道。
「我發覺小甯你挺喜歡罵變態兩個字的。」他抱著井甯走入了浴室里,坦白說樊慕東家的浴室真的非常的大,那個浴白就算容納兩個人,還是很寬廣,根本不覺得狹小。
樊慕東將井甯放入了浴白里,開了水龍頭,水很快就滿了。
「幫我洗。」樊慕東月兌下了衣服,將泡棉丟給了井甯,(盜書者自爆)命令的說道。
井甯從浴白踏了出來,在泡棉上沾了些沐浴乳,開始在他的身上輕輕的刷著,而樊慕東則是一付滿足的讓井甯幫他服務。
沒多久,井甯就剩樊慕東的下半身還沒有洗而已。
「怎麼了?」看井甯遲遲不動手,樊慕東戲謔的說道。
「我……」井甯看著樊慕東的臉,不敢將視線往下移。
「不好意思嗎?」
井甯漲紅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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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一輛箱型車停在一輛機車旁,機車上的女子正在發動車子。
「小姐……」對方拍了拍她的肩。「有事想請問你。」
「什麼事?」一股刺鼻的味道往女人的鼻子里胎人,她沉沉的暈了過去。
「哈……」對方陰森的笑了幾聲,將女人拖入了箱型車里。箱型車駛入了一棟透天的房子里。
「哈哈……你是第二個禹紅,有沒有很興奮?」男人對著正緩緩張開眼的女人說道。
「你……你是殺害禹紅的凶手……竟然是你……」
「是呀……不過你現在就要成為第二個禹紅了,她那種死法很美吧……我知道你也很想像她一樣對吧?」
「意外吧?哈哈……」他又變態的笑了幾聲。
「不!我不要!」她恐懼的說道,往後退了幾步。
「沒什麼好怕的。」他的手拿出捆膠帶,將她的嘴巴給封了起來,讓她無法再發出喊叫聲。
「乖乖的……沒什麼好怕的……」他的手拉開了自己的褲襠,手伸人女人的裙子里將底褲拉了下來,扳開她的雙腿,在女人布滿恐懼的雙眼下用力的進入,在最後一次的沖刺後,他拿起一旁的武士刀,往她的肚子捅了下去……
「唔……」女人間哼了一聲,再也沒有任何的掙扎。
「哈……井甯,這只是給你的一個小小的預告而已。」他冰冷的說道,將那女人以處理禹紅的方法,將她的尸體處理掉。
女性洗手間里。
「都過去兩、一二個月了,我想凶手應該不會再出現了。」一名護士對著井甯說道。
「是呀!」井甯露出了個微笑,「現在醫院里查的那麼的嚴,應該不可能再發生那種事。」
「那就好!」護士拍了拍胸脯,「坦白說哦,我現在都不敢值夜班了,因為太恐怖了嘛!」
「現在不是不用怕了嗎?」井甯對那名護士眨了眨眼。
「我要上一下廁所,你在外頭等我,不然我一個人會怕……」
「好!」
護士走入了洗手間里,發現里頭有一個麻袋,臉色當場發青
「啊……」護士尖叫出聲,往後退了幾步。
「怎麼了?」井甯走到護士的身旁,關心的問道。
「麻袋……」護士的手顫抖的指著廁所里,「那個裝禹紅的麻袋……」
井甯往前一看,果然看到了麻袋,她的心涼了一半,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收到第二封預告殺人信的對象是她呀……凶手要殺的對象應該是她才對……怎麼會這樣呢?
那名護士的聲音引來了一大群的人,而里頭也夾雜著閔籬及閔籬旗下‘鷹盟,的兄弟。
「退出去。」閔籬冷冷的說道。而‘鷹盟’旗下的兄弟則圍成一道人牆,避免讓膽小的護士看到。
不一會兒,警察也來了。他們帶著手套打開了麻袋口……
「是小穎呀……」一名偷看到的女護士哭著說道。
而案情再度呈現了膠著的狀態。
躍奇企業大樓。
三十二樓是屬于樊慕東的辦公室,此時樊慕東正臉色鐵青的看著站在地面前的兩個人,那是負責守衛女性洗手間的人。
「怎麼會這樣?」樊慕東的聲音冰冷的蹦了出來,原本猶如和風一般,溫暖的笑容早已消失了。
「樊先生,屬下無能。」
「無能?這是無能可以交代的嗎?」樊慕東的眼眯了起來,狼狠的射向了站在地面前的兩人。
「屬下願受責罰。」他們兩人拿出了刀子,只要樊慕東一聲今下,就準備往自己的小指給切下去,那是‘鷹盟’的教條,辦事不力的人,得受任何的責罰。
「別弄髒了我的辦公室。」
而站在牆角的閔籬一听到樊慕東的話後,便拿起桌上的鋼筆,彈掉了他們手中的刀子,但也讓他們兩人的手劃出一道血痕。
「慕東不計較你們的過失,這是給你們疏失的一點小小的懲罰。」
「謝樊先生。」兩人感激的看著樊慕東。
「昨夜有誰進入女性洗手間?」樊慕東問道。
兩人開始仔細的想著,想了許久之復,其中一人才慢慢的說道︰「半夜三點多的時候,有一個老婆婆,手上戴著手套,穿著醫院清潔工的制服,推了個推車,推車上放了紙箱子,大約比那個紙袋還大,說要清理里頭的垃圾。」
「對……」另一名附和的點著頭,「沒錯!是有個老婆婆推了推車。」
「然後呢?」
「我們盤問了她,也有打開紙箱察看,紙箱里頭都是一袋袋的垃圾以及女性的生理用品……等等。」
「結果看到那種東西,你們就沒有再往下察看了是嗎?
「屬下的疏失!」
樊慕東揮了揮手。現在用膝蓋想也知道那個清潔工就是凶手,如果當時及時的攔住了他的話,那……想到此,樊慕東的拳頭便握了起來。
「慕東……」閔籬喚了聲。
「沒事!」樊慕東搖了搖頭,「你先回醫院好了,我再仔細的想一想。」他的嘴角浮出了陰森的笑容。
「我知道了。」閔籬走了出去,身後則跟著兩名屬下。
從閔籬走後,樊慕東就開始思索著。
為什麼預告信寄到小甯那里,但被殺的卻是另一名護士?難道那一封信是井甯自己所為的嗎?不可能!他用力搖著頭,她寫這個做什麼?她不會做這種事的。
但是猜忌和無力感一直在沖擊著他的心,他到底該怎麼辦?
樊慕東回到了家,井甯正坐在沙發上等他,由于她昨天是上大夜班,所以今天白天她就沒有排班。
「你回來啦……」井甯張開了雙臂擁緊了樊慕東,卻發現樊慕東有些不對勁。「你怎麼了?」
「我有事想問你。」他走到沙發前坐下。
「什麼事?」
「你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麼事吧!」樊慕東的臉色仍舊不太好。
「知道。」井甯點了點頭。
「你能告訴我,為什麼預告信寄到你那里,而死的卻是陳穎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井甯的心冷了,態度沒有像剛才那麼熱絡了,沒想到她深愛的男人竟然會如此的質問她,甚至——懷疑她!
「你應該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