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死!他還有事情要做,而此時此刻在另—間臥房,有人正等著他們!
艱困的放開她,兩人的呼吸都很急促。
「寶貝,現在不行,我們還有事情要辦。」谷聿遠痛若的壓下自己灼熱的。
「對……對,你說要找我爸爸……」崛越香保里嬌喘著,也努力平復體內的火熱。不過她對他要辦的事仍心存疑問,「找我爸爸做什?」該不會是要談他們的事吧?不,不要亂想,肯定又被他捉弄了。
「去了就知道,走吧!」谷聿遠幫她整理好服裝,拉起她走出房門,朝崛越將司的房襄走去。
「等一下去啦!」崛越香保里跟在身後急喊,「這晚了。爸爸可能睡了,有事明天再說吧!」
「不行,現在去。」谷聿遠堅持,「還有,夜深入靜,請降低你的音量。」他在她耳旁低語。
崛越香保里只有任他拉著她來到崛越將司的房門前,他輕敲三下房門,門立刻從里面開啟。
「你來了,快進來。」陳俐雯看到是谷聿遠,立刻站到—邊讓他進門,沒有看到在他身後的崛越香保里。
「雯姨,不好意思,這晚來打擾。」崛越香保里從谷聿遠身後探出頭來,微笑的對陳俐雯打招呼。
「香保里?!你也來了?你們是一起來的嗎?」陳俐雯讓他們進來,順手關上房門。
「對啊!」崛越香保里淡淡的一笑,帶點嬌羞,走到床前,看列父親上半躺在床上,等著他們——或者是等谷聿遠——的到來,「爸爸。」
「將司,表哥來了,還有香保里也一起來了。」陳俐雯坐在床沿,對崛越將司說。
「谷先生,坐?」崛越將司伸手比比離床不遠的椅子。
「將司先生,請叫我聿遠就好了。」谷聿遠觀察著崛越將司的氣色,這是他這幾天常做的一件事,因為他總覺得崛越將司的身體不是生病拖垮的。
「好,聿遠?」崛越將司點點頭,然後看向立在一邊的崛越香保里,「香保里,你過來。」
崛越香保里也走過去坐在床沿,「爸爸,你覺得身體怎樣了?怎好象比白天的時候虛弱很多?」
「我沒事,香保里,回來這幾天住的還習慣吧?有沒有人再為難你?」崛越將司關心地問。
「沒有、沒有,爸爸,你別擔心了。」崛越香保里連忙保證,雖然這是安慰父親的謊言。
「回來這久,爸爸一直沒有機會告訴你一句話。歡迎你回來,香保里。」崛越將司慈愛的看著崛越香保里。
「爸爸——」崛越香保里感動了。
崛越將司安慰的點點頭,然後轉向谷聿遠,「聿遠,你不是說有事要問嗎?」
「對,將司先生。」谷聿遠站起來走近他,「你身體是從什時候開始覺得不適的?」
「大概是半年左右。」崛越將司回想了一下。
「那這段時間你的三餐和其它吃的、喝的,都是和大家一起的嗎?」
「是啊,都是一起的。」都一起?
「沒有特別的習慣嗎?像是只有你固定某個時間要吃什東西,或者喝什東西之類的?」谷聿遠再問。應該有才對,否則不可能……
「你問這個做什?還是你懷疑什?」崛越將司察覺到異樣。
「好吧!說出來也無妨,我懷疑你是中了一種慢性毒藥,但是如果你的吃喝都和大家一起,又沒有什固定的習慣,那我可要好好的查一查凶手到底是如何下毒的。」
「中毒?!」三人都震驚的看著谷聿遠,不敢置信的驚問。
「沒錯,所以你們對我的問題最好想仔細一點。」
「怎可能發生這種事?我真不敢相信!」崛越將司搖著頭。
「我想到了!」陳俐雯突然說,「將司他半夜都會起來喝一杯水。」
「喝水?哪里的水?」
「這邊。」陳俐雯指指床邊櫃子上的—個熱水瓶,「這熱水瓶里都會準備好開水。」
「誰準備的?」
「有時候是幸子,有時候是今井姊妹,但大部分是我。」陳俐雯想了想回答︰
「你?」谷聿遠眼神閃了閃。是嗎?
「對,將司的生活起居大部分都是我在照料。」陳俐雯不疑有他的點頭。
「是啊!我這近半年來的生活起居部是俐雯在打點,真是辛苦地下。」崛越將司砍慰的看向陳俐雯。
「別這說,這是我應該做的。」陳俐雯握住他的手,對他搖搖頭。
「有沒有——忘了準備水的時候?」谷聿遠拉長音調,看著陳俐雯。
「偶爾會,不過是不是忘了準備我並不確定。」陳俐雯苦惱的皺眉。
「喔,怎說?」谷聿遠揚眉。
「有時候我明明記得有準備水,但是到了半夜將司要喝水的時候,卻又沒水了。」
「那在這種情形下你都如何處理?」
「我會到樓下廚房倒杯水上來。」
比聿遠接著問︰「這種機會多不多?」
「大概一個禮拜一次或兩次,並沒有一定。」
「嗯,我知道了。」谷聿遠點點頭,這就能解釋那天晚上她會出現在廚房的事了。走向熱水瓶將蓋子打開,他倒了一小杯的水出來,「以後暫時不要喝熱水瓶里的水,等我檢查過後再說。」
「真的是中毒嗎?」崛越香保里問。
「還不知道,目前只是我的猜測。」谷聿遠搖頭,「將司先生,你們應該有家庭醫師才對吧!」
「有,吉田醫師是崛越家的家庭醫師,不過一年前因為年紀大了,所以由他同樣身為醫師的兒產接任。」崛越將司回答。
一年前?
「那你身體不適都是這個小吉田醫師診斷的嗎?」
崛越將司點點頭,「是啊,他是個很有名的醫師。」
「那他的診斷結果呢?」
「他說我的肝功能衰退,最好不要太過勞累︰」崛越將司道。
是嗎?這就奇怪了,若真是位名醫,應該很容易就能看出崛越將司的異樣,為什他竟然……
嗯,看來這個小吉田醫師也有調查的必要,咦?吉田?名醫?該不會是吉田野?
「這吉田醫師是叫什名字?」谷聿遠問。
「叫吉田野。」
真的是吉田野?呵呵!這下好玩了。
比聿遠打開筆記型電腦,和谷氏的電腦主機連上線。正想進入谷氏的資料庫查一些資料,突然傳來嗶嗶兩聲,電腦螢幕上傳來有人要求線上對話的請求。
「有事?」谷聿遠詢問,並在問句後面打上他們五兄弟才知道的個人吉祥物,他的吉祥物是兀鷹。他猜這個時間還在谷氏,且在動電腦的人,應該是老三才對。
「我就知這是你,老大。」對方速度很快的出現一行字。
「老三?」谷聿遠求證。
「對,是我,這晚了老大怎還沒睡?」
丙然是老三。
「你也是啊!」谷聿速好笑的調侃侃。
「有什需要我效勞的?」谷聿近自動自發地問。
「也好,你幫我查幾個人。」谷聿遠微笑,有人自願效勞,他樂得輕松。
「誰?」
「神月真海、長門裕之、古田野。」谷聿遠打上三個人名。
「他們是誰?」
「神月是崛道將司的外甥;長門是他的女婿;古田是他的家庭醫師。」
「有問題?」谷聿近好奇地問。
「嗯,可能。」谷聿遠有所保留。
「老大,吉田野這個名字好象有點耳熟。」
「我還不確定他是不走就是我們知道的那個吉田野,不過他有問題倒是真的。」
「好,我幫你查查,明天一早傳給你。」
「謝了!」
「三八!自己兄弟還謝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