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愛焚心 第2頁

必亞詢只覺得他很不要臉。

她「生目瞅」不曾看過還有人沒品到這種地步,偷腥竟偷到女朋友的床上,他知不知羞啊?!

她氣不過,伸手就給蔣牧淮一巴掌,再猛力地推開他。

然後她把地上的衣服全丟在那個女人的臉上,意思是要她滾。

梁莉以為她是蔣牧淮的女朋友,于是風騷地倒向他。「唉喲,少爺,你女朋友好凶哦,你怎麼會看上這種女人呀?」

他還來不及開口解釋,關亞詢便沖到她面前糾正道︰「你眼楮這麼大,怎麼中看不中用?你是哪只眼楮看到我臉上寫著我是他女朋友來著?」

她像連珠炮似地說了一串,轟得梁莉頭昏腦脹。

不過關亞詢才懶得理這個光長胸部不長腦袋的笨女人,她轉臉看向蔣牧淮,撞見他赤果果的身體——

這個不要臉的男人!

哦,完了,看到不該看的東西,不知道她的眼楮會不會長針眼?

她連忙拿起蔣牧淮的衣服丟往他的下半身,遮去那令人看了臉紅的地方。

這會兒關亞詢才又有勇氣面對他。

「怎麼,現在經濟不景氣,蔣氏集團快倒了,所以你蔣少爺才這麼委屈,連開房間的錢也沒有,嫖妓還得到女朋友的家來,你不覺得很惡心嗎?」

必亞詢罵人字字帶髒又刻薄,要不是臉皮夠厚,還真是擋不住她的唇槍舌劍。

蔣牧淮就是那種臉皮厚的人,听見她這麼損他,依舊面不改色的笑看著她。

梁莉一听到關亞詢說她是妓女,氣得快冒火。她一個巴掌揮過去,警告道︰「你說話給我放尊重點。」

冷不防讓人打了一巴掌,關亞詢更加怒火中燒,這個搶別人男朋友的賤女人竟然還不懂得羞恥,反倒要她放尊重一點!

「你若要別人尊重,就先得自重,這種搶別人男朋友的缺德事你也做得出來?!你知不知羞啊?」說完還吐了兩口口水到她臉上。

梁莉的臉倏地刷白。

她從來沒遭受過被人吐口水的這種羞辱。

「你這個瘋女人!」她一怒之下跳到關亞詢身上,像個潑婦似的扯住她的頭發。

她想打她耶!必亞詢幾乎冷笑出聲。

拜托,要打人之前也不先調查一下她關亞詢是混哪里的。

她從小在育幼院長大,還不會走路就得先學會打架,想打她,再等個八百年。

必亞詢一記飛毛腿往梁莉的肚子踹過去,梁莉一吃痛,捧著肚子不住往後退。關亞詢一個箭步上前,右手拿了蔣牧淮的領帶,左手抓住梁莉,右腳將一張椅子勾過來,再用力的把梁莉推倒,讓她坐在椅子上。

她手腳利落地用領帶把梁莉的雙手反剪,綁在椅背後。

「死三八……」

梁莉才要開罵,關亞詢便眼明手快地拿過梁莉丟在床上的內褲,揉成一團塞進她嘴巴里。「怎麼,惡不惡心?告訴你,你們在萌萌的床上做這檔事,比你的內褲更惡心。」

必亞詢一想到鄭萌萌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睡著這張床,眉頭就皺成一團。

情人背著自己偷腥已經夠悲哀了,而蔣牧淮這個爛人竟然還偷到女朋友床上來,想到就令人作嘔。

必亞詢轉身瞪向那個惡心的男人。

蔣牧淮仍若無其事的坐在床上,衣服也還沒穿上。

「怎麼,還舍不得穿衣服,是想待會兒我走了之後,再跟你的玩物玩上一場嗎?」關亞詢臉不紅、氣不喘地對上他臉上那抹不懷好意的笑。

她從來沒見過有人這麼不要臉,都讓人捉奸在床了,還笑得這麼開心。這人要不是不知羞,就是沒讀書、不識字,不懂什麼叫「禮義廉恥」。

「你要我把衣服穿上?」

必亞詢覺得鄭萌萌的眼楮一定是給蛤仔肉糊住了,要不怎麼會覺得這痞子是什麼好男人。

我呸、我呸呸呸!

必亞詢又在心里猛吐回水。

她的表情豐富有趣,蔣牧淮笑開了眼,便不計較她言詞刻薄的事。他不理會她,徑自赤果著身子下床。

必亞詢看到了,兩個眼珠子差點凸出來。

他……他要做什麼?

看到他光果的身子,關亞詢此時的窘態比撞見他當著她的面和女人還難堪。倏地,她的臉紅得像關公一樣。

這個不要臉的男人!

「你真的不覺得自己很惡心嗎?」

「我要去浴室解決生理,這樣也叫惡心?」她綁住了他的女人,他不想辦法自己解決,難道要他這樣出門?

「你當著我的面……」他怎麼可以這麼不避諱的在她面前走動!

「我又沒叫你在這里看。」她隨時可以出去,他又沒拿繩子綁著她。

「蔣牧淮,你……你真的很惡心。」關亞詢頭一回詞窮了。

看到她又氣又臉紅的模樣,蔣牧淮不禁笑開。

這是他頭一回看到她的羞態。「沒想到你臉紅的樣子還滿好看的。」他在口頭上輕薄她。

說完便走進浴室。

一會兒後,他滿足的走出來。

不會吧!

他這麼快就得到宣泄!

那也太沒用了。

必亞詢的取笑明顯的寫在臉上。

蔣牧淮並不急著解釋,徑自穿好衣服。

必亞詢覺得這個男人是不是真的太厚臉皮了?要不,為什麼能那麼自然的面對她的怒罵?

她不斷流露出嫌惡的目光。

蔣牧淮笑看著她,問︰「你這麼看著我,會讓人產生誤會的喲。」

「誤會什麼?」

「誤以為你愛上我了。」

「先生,你想太多了,我之所以看著你,是想知道怎麼會有人如此不要臉?」她鄙夷的瞅著他瞧。

她得時時刻刻提醒自己這輩子絕對要防著這個陰森的蔣牧淮。

「這次我暫且放過你,不要再讓我抓到你把這里當賓館,帶女人回來,否則我要你好看。」

「你憑什麼命令我?」

憑什麼?哼!他還有臉問。

「憑我是萌萌的好朋友,也住在這里,有權利拒絕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進來。」關亞詢點出實情。

她不曉得萌萌究竟看上蔣牧淮哪一點,她只覺得他沒品到了極點。

帶女人回來睡覺就夠令人唾棄,這會兒他竟然還有臉問她憑什麼命令他不準帶女人回來!

「你真的是萌萌的好朋友?」他挑起了眉,眼里滿是疑惑。

「你不信?」

「我是不信。」蔣牧淮雙手環胸,好整以暇地搖頭。

他的態度讓關亞詢氣不過,她的思緒不停的轉著,想找出個有利的證據來證明她們倆的情誼,可是想想不對啊,她為什麼要向蔣牧淮提出證據?

住在這的人是她耶,她干麼跟個背叛者解釋那麼多。

必亞詢才想吼一吼蔣牧淮,他卻先開口道︰「這屋子的主人是我。」

她忍不住張大了嘴。

「你說什麼,再說一次。」

「我說這屋子是我的,所以我有權帶任何女人回來,你無權命令。」他說得理直氣壯。

她還以為自己听到什麼天方夜譚。

「蔣牧淮,你是傻了,還是讓我給罵笨了?這屋子明明是鄭伯伯在萌萌考上大學那年買給她當禮物的。」

「對,三年前是這樣沒錯,但後來萌萌因為手頭拮據,所以把房子轉賣給我。」

「手頭拮據?她家里多有錢啊,會手頭拮據!」關亞詢才不信他的鬼話。

蔣牧淮不禁搖頭。

「看來,你真的不像你說的那麼了解萌萌。」其實萌萌不像外表那樣柔弱,她私底下是個愛玩且愛慕虛榮的女子。「兩年前,我認識萌萌的時候,她已經是一間知名酒店的公關小姐,是那種只要花錢就可以上的女孩子。」

「你胡說!」關亞詢根本不接受所听到的。

這麼駭人听聞的事,他怎麼編得出來!

「萌萌家里那麼有錢,鄭伯伯甚至每個月都給她一、二十萬當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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