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火玫瑰 第7頁

「我說過我會對她怎麼了嗎?想玩也得照規矩來,你別滿腦子不正經。」言承揚一語道破他的顧忌。

「可是你不是要帶她回房間?」車石允不知死活的子問。

「要不你覺得我應該帶她回去哪里?」言承揚反問他。

「這麼說也沒錯啦!但是……」

電梯到達頂樓,叮咯一聲,電梯門應聲而開,言承揚率先抱著喝醉的耀群步出專屬電梯。

「但是什麼?你可以離開了,明天中午以前,把她的詳細資料全部放在我桌上。」將她平放在鋪著羽毛被褥的床上,言承揚丟下一個新工作,要這吵人的車石允盡快離去。

「言總裁承揚先生,我根本不知道她是誰,從何查起?我可不曾受過中日的特訓啊!」車石允苦著一張臉,懊悔自己多言。

「看清楚她的臉,從YDS新聞部查起。」言承揚低沉的嗓音說著對她的惟一線索。

「新聞部?你知道她是誰?」

「知道還要你去查嗎?」

「可是你怎麼知道她在YDS新聞部?」他不死心還想在言承揚口中套出東西。

「現在距離明天中午十二點鐘,你還有十二個鐘頭的時間,別忘記你還有其他的工作。小心,沒辦成你就提頭來見我。」言承揚不正面回答車石允的問題,只是冷淡的提醒他時間不多了。

「喔!我真不敢相信你是我的朋友,你快活,我卻跑龍套。」車石允叨叨絮絮的抱怨,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原本他還想留下來看戲呢,結果還是叫人給攆出來,今天他深刻體認何謂有異性沒人性。

車石允離去後,頂樓的總統套房內只留下耀群和言承揚兩人。

言承場單手解下領帶,將西裝外套隨手掛在椅背上,走近床沿看著昏睡的耀群。

「我果然還是遇到你了,從來沒有人可以在我心里停駐後還想逃月兌,當然你也不例外。」伸出食指順著她的臉頰輕撫著,他口中低哺,「真的是你嗎?難道你就是那位讓我日夜思念的蕩秋于女孩?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電視台的透明電梯上,透過玻璃帷幕看向不遠處的公園,她像是一只花蝴蝶,翩翩然的從秋千上一躍而下,平穩的落在空地上,那一幕早在他夢境里出現不下上百次,不知怎麼的,他就是被她那天真無邪的笑容深深的迷惑。

第二次看到她是在電視台大樓的中庭花園,她一人在中庭來回踱步,一會兒又蹩眉苦思的坐在椅子上,他情不自禁的走近想問出她的身份,然而石允突然出現打斷他們的對話。

第三次看到她則是在新聞部的視察,她正和一名攝影師準備離開公司采訪,雖然只是錯身的一瞥,但是他知道就是她。

凡事不過三,他竟然會讓這樣叫人魂牽夢京的女子三次與他失之交臂。雙手擋在她身軀兩邊,言承揚意亂情迷的低下頭,汲取獨屬于她的清香,輕輕在她珠圓玉潤的唇瓣上落下獨佔的吻。

「睡吧!我的小精靈,下一次我不會輕易放你走。」他眷戀不舍的離開她的唇,將臥房留給她一人。

頭疼的感覺刺激她的神智,逼迫她從夢境中走出,耀群抬起虛軟的手臂試圖壓制住欲迸裂的頭腦,痛苦的申吟。

老半天,她先是微微的睜開眼楮適應光線,看著幻象—一凝聚,她惜愕的看著這陌生的華麗裝演,卻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身處何處。

第一個警覺,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衣服,是昨天穿的那套洋裝,腰際特別打上獨特手法的腰帶依舊,耀群先是松了一口氣。

但是下一秒,她又全身警戒的看著這房間,當雙腳踩在鋪著象牙白地毯的地板上,她意識到腳下的高跟鞋還穿在她腳上。

就在她低頭審視的時候,原木門上的金色門把被輕輕轉動,一個高大的身影被著浴抱走出。

耀群看見一個正用毛巾不斷擦拭頭發的陌生人出現,她嚇得連退三步,直到抵住床鋪才停止。

「你、你是誰?!」她的語調有著無法控制的驚恐。

听見她的聲音,原本擦拭的動作停下,白色毛巾下的臉不甚在意的抬起,「你醒了。」

「你是誰?我怎麼會在這里?」社會險惡,耀群擔心自己遭人軟禁,害怕得舌頭幾乎要打結。

取下覆在頭上的毛巾,手指隨意將頭發撥好,言承揚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在你昨天喝下一整杯的長島冰茶時,早該設想過可能發生的情形。」

「是你?」清楚看到他的臉孔後,她驚訝不已。

「沒錯,就是我。」

她呆在原地不知所措,處心積慮要接近的人,如今卻站在她面前,耀群忘了先前所預計的方法,老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叫什麼名字?」

耀群瞪著大眼,不打算回答。

「我知道你是YDS的文字記者,你不親口說,難道我就不會查嗎?屆時弄得人盡皆知,對你也沒啥好處。」言承揚椰榆的看著她。

「張耀群。」名字從齒縫間吐出,她心里著實懊惱喝酒誤事。

「去梳洗一下吧!早餐已經送上來。」

見她仍舊站在原處,言承揚淡淡的說︰「今天是星期五,不是周休的日子,你確定你要繼續留在這里嗎?」

經他這麼一說,耀群才意識到她得趕回去洗個澡、換件衣裳,今天有個記者會一定得去參加。

「我先走了。」她匆匆朝他點頭,打算快步的離去,昨晚的開始顯然是個錯誤,還是等她冷靜下來再說吧。

就在錯身之際,言承揚竟然惡劣的抬起腳絆了她一跤。

「啊」

眼見就要摔個四腳朝天,一只結實的臂膀迅速的將她摟人懷中,緊貼著她的鼻尖說話,「到浴室洗個臉,然後出來吃早餐,我會送你回去。如果你再繼續猶豫下去,我建議你還是打個電話請假比較好,我有的是時間跟你攪和。」他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隨著他的靠近,刮胡水的味道竄人她的鼻腔,讓她意識到兩人的靠近,好生尷尬。

下一秒,他松開對她腰間的鉗制,先行走人更衣室,留下百思不得其解的耀群。

忿忿不平的吃完早餐,他像是押解犯人似的一路把她押上他私人的高級房車,向司機交代他先前逼她說出的住址後,便悠閑的閉目養神。

惟一的優點就是,前座與後座是完全隔離的兩個空間,耀群不必看到司機質疑的目光而感到難堪。

「言總裁,你別太過分!」耀群氣得想賞他一巴掌。

‘你還是醉酒的時候可人些。」睜開眼,言承揚輕怫的說。

「你昨天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當初看到他時,只覺得他是個深具危險性的人,但不知他竟然這樣輕挑、可惡。

「你想知道?」一把扯住她因憤怒而緊揪裙擺的手,他定定的問。

「當然。」她掙扎的想抽回自己的手。

只見他從椅背上翻起身,原先揪扯的手還握在他手中,他卻用另一只手再度壓制住她的另一只手,叫她無從掙月兌,侵略的唇瓣便壓下來將她吻得通紅。

許久才放開她,但又佔有的一把將她摟進懷中,耀群努力的想要掙月兌他的懷抱。

「別再動了,大清早的,公司還有成堆的工作等我處理,我沒心思跟你鬧脾氣,乖乖的靠在我懷里,否則我只好擅自幫你請假了。」斂起輕佻的態度,他嚴肅的警告她別達逆他的意思。

「你真是個無賴!」她掙扎的想從他懷中逃月兌。

「遇後通碟,再不乖乖的,我決定做點別的事。」雙手壓在她的肩上,言承揚眼楮里透著危險的氣息,不同于先前的戲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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