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耀群揚起眉不甘示弱的看著他。
「有什麼事是我言承揚不敢做的?」他作勢便要將她壓制在身下。
「不要——好,我認輸,你別再亂來。」識時務者俊杰,上了賊車還是安分點好。
言承揚二話不說將她樓進懷中,為這次不算磊落勝利偷偷揚起笑容,卻不讓懷中的人察覺。
耙跟他挑釁?這小妮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女人可以寵,但不可以過度縱容,不管怎麼樣,總有要臣服的一天。
回到耀群的住處,他像個主人似的翻出她皮包內的鑰匙,擅自開們走進去,讓身後的她只得氣呼呼的尾隨著他。
「給你三十分鐘的梳洗時間夠嗎?」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他抬起頭好整以暇的問她。
耀群睨了他一眼,不理會他的問題徑自走進房間。
言承揚笑笑不以為意,坐在沙發上等候她,眼楮隨意打量她的住所。
這是高價的地段,年紀輕輕就能夠在這里的頂級宅第擁有一處小窩,想來她也是天之驕女,可是從屋子里擺設的東西看來又不這麼一回事,一切簡單得很,像是極簡派的生活作風——簡單得只有少量的東西,生活必需品。
他像是如人無人之境般,在這小客廳內四處亂晃,整個房子逛了不下十圈,她卻還沒現身,言承揚心想,這小泵娘該不會是泡澡泡到忘了時間吧?
二話不說,他便朝房間走去。
「啊——你在做什麼?!」
穿著浴袍坐在梳妝台前,兩腳平放在床上,耀群想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頭發吹干,面對他突然的闖人,她手忙腳亂的把腳放下掩去可能的春光,不顧形象的大叫。
「提醒你得加快動作,否則可能會趕不上刷卡時間。」他一臉無害的表情。
腦中靈光一閃,他轉個九十度,拉開她的衣櫥擅自為她挑選一席淡色套裝,不理會她臉上瞠自結舌的表情,走向她接過她手中的浴巾,利落的為她拭干發上多余的水分。
「好了,換衣服吧!」言承場揚訝異她櫥容量的簡單。
「你到底在做什麼?可不可以請你滾出去,我就算遲到也不關你的事。」她實在討厭這個人,隨便翻動女孩子的衣櫃,簡直像個無賴!
「我以為你昨晚突然躺在我懷中,想必是有意對我投懷送抱。」他椰榆的盯著她瞬息萬變的臉色。
「就算你是YDS的總裁又怎樣?你能讓我明天就坐上主播台嗎?更何況我生活還過的去,不需要你包養。」她眉頭緊擰著,對他的不可一世很感冒。
「當主播?」他認真的思索,「也許我可以考慮看看。」隨即又認真的看著她,「那你會考慮當我的女人嗎?」
「快滾——」耀群只當他是信口胡謅,此時此刻,她只希望能把他轟出她的房間。
遲到是意料中的事,他堅持要她在私人停車場下車,接著拉著她避開公共電梯,搭乘他專屬的電梯一同上樓。
「十八樓要到了,請放開我的手。」耀群用著吃女乃的力氣把手從他的手掌中拽出。
「等等。」他舍不得放她走,就在電梯門開啟前一秒,為了不弄糊她的唇膏,他在她唇邊輕輕一吻,然後在眾人察覺前,將她推出電梯,成功回避排聞的產生。
坐在位子上,雖然還要忙著待會采訪的事,但是耀群的心情卻因寫言承揚而大受影響。
原本是想要主動出擊掌握一切主控權,但是從昨晚到剛才,她似乎完全處于被動的地位,短短的幾個小時,她的情緒還深受他的影響而波動不已,她無法奪回主控權……
「耀群,走了!」
「好,馬上來。」
閱起桌上的記事本,提著采訪包快步的跟上攝影師朝停車場走去,每個腳步她都在調整自己受震蕩的心情。
「耀群,你今天怎麼沒參加編采會議?」迎面而來的前輩問。
「對不起,因為我臨時不舒服,到醫院掛了門診,所以延看一些時間。」耀群不得不說些說來推托今天遲到的原因。
此時站在不遠處的車石允似乎听見她的話而掩嘴竊笑,差點就要笑岔氣,趴在牆邊努力壓制欲月兌口而出的狂笑。
早在眾人察覺他時,他便無聲無息的往回走,像個竊賊似的東張西望後,竄到專用的電梯,一個閃身便躲入專屬的電梯,回到二十樓。
「哈哈,老大,你是把人家小妞怎麼了?」車石允一出電梯便迫不及待的直奔言承揚的辦公室。
「車石允,你又擅闖我的辦公室!」他一听這種急驚風的腳步聲,便知是車石允,開口的同時,新裝演的辦公室水門也在同一時間被撞開,時間算得很準確,一分一秒都沒誤差。
車石允不顧形象的趴在他的辦公桌上捧月復大笑,「哈哈,這趟台灣行還真是叫人大開眼界,先是你言少爺一反先前高不可攀的態度,硬是巴著一個年輕小泵娘不放,現在這姑娘還得四處圓謊,你們兩個還真有趣。哈哈……」那笑聲在辦公室里環繞著。
「笑夠了沒?」言承揚嚴肅的盯著他,那眼神像是在說,再多笑一聲,小心命就沒了。
「哈……嘿嘿嘿……」接收到警告,車石允總算收斂住張狂的笑聲,尷尬的試圖帶過詭橘的氣氛。
「我要你查的東西呢?」
「不就在這兒。」他從身後拿出一份文件,陪笑的遞到言承揚桌上。
「放下,你可以出去了。」
車石允仍留在原處,「老大,難道你不問我查到什麼,也不想知道我剛剛看見什麼?」他故作神秘的問。
「我自己有眼楮,只要你文件上有記載,我都會知道。」他依舊冷淡得很,仿佛只要有他的存在,空氣里總不免彌漫著寒意。
「可你不想知道她剛剛發生什麼事嗎?」對于言承揚一副可有可無的態度,他就覺得萬分挫折。
「你想說就說吧!」
「喔——」車石允簡直要被他那過分冷靜的樣子給逼瘋。
「你是工作太輕松是不是?一早就在我辦公室里鬼哭神號,那下個月的業務視察你去好了。」言承揚丟一顆核子彈給車石允。
「不——不——老大,你不能這麼殘忍,等你看過張耀群的資料後,你就知道我工作的敬業樂群。」
「你到底要說什麼?現在馬上說,我給你十分鐘的時間。」言承揚閣上卷宗,雙手撐在桌上交握。
「其實也沒什麼啦!」看他一臉慎重的盯著自己,車石允反倒說不出話來,「就是……」舌頭開始不靈光。
言承揚懶得听他廢話,拿出他的資料走到玻璃帷幕前,低頭看著這些資料。
「老大,你今天害小妞遲到了對不對?」
言承揚沒回答,只是微微的挑眉,眼楮繼續閱讀手上的文件。
「我剛剛到十八樓,看到她正要出去采訪,我就順便偷听她跟人家閑聊的內容,她說她今天身體不舒服,掛了急診,所以遲到。」看言承揚側臉的表情還算和善,車石允繼續說︰「老大,你是什麼蒙古大夫?從昨天晚上看診看到現在,還害她遲到。」他椰榆的盯著言承揚。
「她大學念的是商學院,怎麼會轉戰新聞界?」言承揚提出問題。
「這有什麼關系?新聞界就是缺乏具有專業商學背景的人,她的加人順理成章。」車石允不覺得有異。
「她是孤兒?」言承揚看到資料中她的父母皆亡,她卻還有能力住在台北的高房價宅第,著實令人詫異。
「她的父母親在她升高中時逝世,至于她哥哥好像很早就死了。」
「石允,張耀振這個名字是不是曾在哪里听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