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這些嗎?」他氣息不穩,唇舌滑過她的豐盈,再次因為她的美麗而震撼。那日纏綿的點滴仍在心中,他無法自欺欺人,說自己完全遺忘了她的美麗。
冰兒激烈地搖著頭,不肯給予他太多的反應。她緊緊閉上眼楮,不去看那雙黑眸。
如此一來,他看不見他的殘酷笑意,也看不見在觸模她之後,那雙黑眸里浮現的情緒。
她的身體本能地反應,回應著他的誘惑。她的生澀在當初已經被他奪取,嬌軀嘗過男歡女愛,那些震撼深埋在她的記憶中。此刻明知道他只是要羞辱她,她卻無法克制自己不對他產生反應。
韓振夜眯起黑眸;仍舊慢慢啃吻著她的肌膚,甚至一路滑到她柔軟的小骯。
「想要我早點釋放你的族人?那麼你最好開始想想怎麼賄賂我……」他將龐大的身軀擠入她的雙腿之間,硬是分開她修長的雙腿。
她驚訝地睜開眼楮,看見他俯視著她,火光映在他的面容上,他俊朗的五官在此刻看來十分駭人。
雙腿被迫分開,她沒有力量並攏,羞怒交加地感應到他的視線。她赤果的嬌軀上沒有任何遮蔽,最柔軟的花瓣在他的目光下顫抖,她羞極地想翻身逃走,他的雙手卻扣住她的縴腰,將她壓入地毯。
「放開我!」她喊道,想起踢他,掙扎的時候,雙腿間最柔軟的一處卻激烈地與他灼熱的摩弄著,鮮明而強烈地感受到他的壓迫威脅。
韓振夜冷冷一笑,很是享受她的恐懼,粗糙的指滑到柔女敕的花瓣上,輕揉慢捻著,尋找她最敏感的肌膚,黑眸緊鎖住她的小臉。他的指在花瓣間來回移動,感受到她無助的顫抖。
「你在發抖?是因為期待,還是嫌惡?」他詢問道,摩擦著她已經濕潤的。
冰兒還沒能回答,韓振夜的指尖已經竄入花徑中,攪弄著花徑中的花蜜。他的指尖來回移動著,掀起歡愉的浪潮。
「啊……」她無法回答,連氣息都變得紊亂,雙手緊緊抓住他高大的身軀,深怕會在他帶來的歡愉浪潮中溺斃。
他的指來回移動,模仿著的沖刺,刺探著她的花徑。她弓起身子,雙眉緊盛開的花。
如果他殘忍地佔有她,罔顧她的疼痛,或許她還可以恨他,但是當他的舉止正小心翼翼地帶給她難以忍耐的歡愉,她的身軀被誘惑地失去理智。柔軟的身軀難耐地貼上他,輕柔地摩擦著挺碩的高大軀體。
「韓振夜……」她低喃著他的名字,眼神變的迷濛,倔強稍稍融化。
她感覺他的指探得更深,觸模最柔軟敏感的一處。她喘息著,柔軟的花徑里他的指,更加靠近他,本能地尋求著歡愉的滿足。
他靠近她的肌膚,以舌尖舌忝吻,再探入一指更加撐開她的柔軟。
「冰兒,你能感覺到這個嗎?又緊又熱、牢牢地圈著我不肯放。」他看著她因而喘息翻騰,薄唇中淡淡吐出惡毒的話語。「看來那群人的死活的確對你很重要,居然能讓你在最鄙視的人的身下吟哦嬌喘,就像個最盡責的妓女。」
瞬間所有的歡愉都褪去,她的身軀陡然變得僵硬。她睜開眼楮看著他,胸口像是被打了一拳般悶痛著。那些殘酷的諷刺,比刀劍更加鋒利,輕易地就擊碎了她的尊嚴。
「我當初真該殺了你。」她咬著牙說道,恨透了自己當初為什麼一時心軟,沒有再補上一刀,橫恨自己為什麼一事昏頭,在他的誘惑下喪失理智。
「現在後悔太遲了,你已經失去機會了。」他冷笑著,抽出沾了花蜜的指,以絲帕緩慢地拭著手。
「你不怕我尋到了機會,會再度下手?」她開口問道,雙手在身側緊握成拳頭,從未這麼痛恨過一個人。她在男女歡愛上的種種,都是由他所教導的,她太生疏,根本抗拒不了他的玩弄。
韓振夜輕輕一聲冷笑,像是在嘲弄她的虛張聲勢。
「躺好,不許動。」他低頭看著她,那神態仿佛很是欣賞她躺在地毯上,全然無助的模樣。
她瞪視著他,看著他走到角落處,俊美的五官在火光的映射下,勾出一抹冷笑,看來令人毛骨悚然。他取出一條細致的銀質鎖鏈,笑意更深、更冷了些。那鎖鏈制作得很精巧,價格極為昂貴,是樓蘭王族用來綁住心愛的寵物。
看見他拿著鎖鏈時嘴角所凝的冷笑,她猛地感到不安,翻起身幾乎就想逃出氈棚。
「親愛的女奴,如果你動一下,你族人存活的名單立刻會少一個喔。」冰冷的聲音從後方傳來,制止了她所有的行動。
冰兒僵硬地抬起頭,看見他拿著銀質的鎖鏈走了過來,心在胸口沉重地跳著,不安的預感愈來愈深濃,她難以置信地瞪著他,洞悉了他將要做的事情,不敢相信真有人殘忍到這種地步!
他到底有多麼恨她?打算如何折磨她?
韓振夜在她身邊蹲下,舉起鎖鏈接近她,黝黑的掌威脅地環住她的頸項,他取出一把銀質鑰匙,打開鎖鏈的銀鎖。鎖鏈的一端是瓖了五色寶石的細環,中間以白銀打造成鏈子,長度約有三尺。
「我的馬要烙蹄、而你也一樣,我該告知眾人你是屬于誰的。」他嘴角的笑萬分殘忍,看見她清澈的眼眸里,令她心顫不已。
韓振夜緩慢地將細環扣在她縴細的頸子上,兩人目光交鎖,他從容地扣上細環的鎖。
「這是什麼?」她呼吸一窒,想要偏開頭,但是他一扯鎖鏈的另一端,她就毫無反抗能力地摔倒在他面前。「該死的,韓振夜,你……」咒罵凝聚在口中,她氣得不斷發抖。
「這是波斯巧匠所制最精巧的枷鎖,用來鎖牢我美麗的寵物。」他端起她的下顎,對著她蒼白的臉冷笑。
他用最屈辱的方式,告訴旁人她是屬于他一個人的。對待她的方式,像是她只是一頭美麗的寵物。從此看見這銀鎖的人都會知道,她是屬于韓振夜的女奴。
「你答應過的……」她連說話都覺得困難,與生俱來的驕傲讓她難以忍受,被人以這樣的方式羞辱。只是,為了救出親人,她早就失去了任何尊嚴。
「你對你親人的忠誠真是讓人感動,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他們的,或許不久之後,我可以讓你見見他們。」他的手撫模過她的黑大,黑眸里閃爍著光芒,話中還有別的涵義。
他伸手到一旁用天山寒石所制成的盒子中,拿住一塊鮮肉,從容地將鑰匙放入鮮肉中。他口中發出尖銳的哨音,一直在角落斂羽不動的海東青猛然竄來,在電光石火間叼去他手中的鮮肉。
羽翼豐茂的猛沁禽,將鮮肉輕拋在半空,而後以最迅速優雅的姿態,將包裹著鑰匙的鮮肉吞進月復中。羽翼掃過氈毯,卷起一陣狂風,當海東青飛翔時,旁人根本無法靠近。
「不!」冰兒心中大駭,眼睜睜看著鑰匙被海東青吞下肚去。
那把鑰匙被這只猛禽吞噬入月復,代表著她從此與自由無緣,終生都要被這條鎖鏈綁住,而他就是要她親眼看見這一切,讓她感受到徹底的絕望。
他牢牢扯出鎖鏈的彼端,不讓她奔上前去。當海東青完全吞噬了鮮肉後,他的箝制才松開,任憑她摔跌在地上。
「你終生都會是我的女奴。」韓振夜殘忍地結語。「那麼這一副鑰匙自然就沒有用處了。」
她的身軀發抖,臉色萬分蒼白,到了此刻才真正明了他有多麼可怕。她到底招惹上了什麼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