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貝勒 第4頁

「怎麼說都是你的好處,我可沒這麼傻呢。」臧洚扯扯唇畔,一只手早已經順著她平坦的小骯往下滑。

「啊——」婉兒吟哦出聲,攏起的柳眉顯示了她正因強烈的渴望而痛苦著。

見狀,臧洚滿意的笑笑,繼續手上揉弄的動作,讓婉兒嬌喘吁吁,幾乎要暈厥了過去。

「怎麼,不行了嗎?」他可還清醒的很呢,唉,看來他也得開始考慮另外尋找鮮味兒了。

「啊……快、快點……」婉兒現在哪有空跟他斗嘴,涂著大紅蔻丹的手迫不及待的往他的胯下探去。

難得他想多逗弄一下她,讓她享受享受的,不過瞧她一副餓死鬼的模樣,臧洚也沒了興致,索性將身上的衣物褪去,直搗黃龍,讓婉兒嬌喘連連,的申吟聲穿透窗欞與屋瓦,響徹了整個怡紅院,听得外邊尋芳問柳的男人慚愧汗顏,女人則是羨慕加流口水,恨不得此刻躺在臧洚身下、任他狂野馳騁的是自己呵。

「爺……」婉兒的身子泛布著點點汗珠,緊繃的弓起,已經瀕臨極限,即將攀到極樂的頂點。

臧洚滿臉潮紅,臀部的抽動更加的急促,兩副赤果的身軀因激情的接觸而發出規律的撞擊聲。

忽的,婉兒雙眼一翻,尖叫了聲,身子抽搐了幾下,因過度的快樂而昏厥了過去。

臧洚無視身下人兒的癱軟無力,擺動著下部激烈的抽動著,直到自己也滿足的吶喊才停止,喘了口大氣,滾離婉兒,呼呼大睡了起來……婉兒幽幽轉醒,心滿意足的伸伸懶腰,這才發現自己渾身酸痛,尤其是「那兒」,簡直就操勞過度了,想起昨夜他們又數度大戰幾回合,她的唇畔就不禁泛起甜甜的笑容,哼,君兒那婆娘還說爺已經讓她給迷去,忘記她了,真是睜眼說瞎話,要是可以的話,她還真想讓她來瞧瞧,昨夜爺是怎麼的沉迷在她的體內,怎麼的舍不得離開呢。

婉兒邊想邊漾起得意的笑容,身子一翻,主動的想要朝身旁健壯的軀體依偎過去,縴細的手一伸,便往他的下月復部探去,打算使出渾身解數繼續的逗弄他,延續昨夜的快感。

「爺……咦?」這是什麼?毛茸茸的?婉兒的手才往下探便觸到了一片溫熱的毛皮,寒毛一豎,驚恐的尖叫聲隨之冒出檀口,「啊——我的媽呀——」

臧洚正夢到自己被好幾位身材姣好、赤身的美麗姑娘包圍服侍,好夢方酣,正要惡狠撲虎,大展雄風之際,卻被一聲尖銳淒慘的厲叫聲給打碎美夢,惱得他橫眉豎眼、滿肚子氣。

「怎麼了?」他揉揉眼皮,沒好氣的問。

「那、那里……」婉兒嚇得一臉蒼白,伸出一只顫抖的手指朝他的雙腿之間指著。

「怎麼?又想要了?」真是的,害他以為發生了什麼凶殺案呢,無奈的搖搖頭,本來帶著惱怒的俊臉瞬間成了個多情公子,漾起迷人的笑容朝她招招手道︰「離我這麼遠能干麼?快過來讓我香一個。」雖然他對她是有點膩了,不過不吃白不吃,況且,不讓女人失望一向是他的原則。

「不、不是啦,那、那里……」婉兒依然張著驚懼的大眼,用發顫的手指指著同樣的位置。

「那里?你想直接上呀?」怪了,他對自己的「那里」可是信心滿滿,怎麼婉兒用那麼恐怖的眼神看他?「別擔心,這樣證明你是個有魅力的女人呀,況且,我可從來沒有听你抱怨我的太龐大了呢。」想到昨夜的纏綿,他又堅硬的挺立了起來,蓄勢待發的豎立著,只不過……怎麼怪怪的?好像插進了一團毛發里呢?

臧洚看了看婉兒驚嚇莫名的神情,突然覺得脊椎一涼,緩緩的隨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天!」他驟的驚跳起身,把雙腿間的那團毛球給揮到床腳。

「啊——」婉兒看著臧洚跳起身,也跟著跳下床,還失控的扯著嗓子尖喊著。

「閉嘴,你喊得我頭都痛了。」他是喜歡听女人喊出聲,不過只限于在床上「運動」的時候。

「那是什麼呀?」婉兒縮在牆角,閉著眼楮不敢往那團毛球望去。

臧洚眯起眼審視了床尾的毛球片刻,旋即咧開唇,一把將毛球給攬入懷中,「不過是只小白狐嘛,害我被你搞得草木皆兵的。」

雪兒一點都不怕生,舒適的依偎在臧洚的懷中,圓滾滾的烏黑大眼無辜的啾著他瞧,讓他頓時好生憐愛。

「嘖嘖嘖,小白狐?」婉兒拍拍胸口,驚魂甫定的走向臧洚,不屑的扯扯唇,揮揮手道︰「喲,從哪里鑽進來的,真是髒死了,快把它丟了吧。」

臧洚不置可否的笑笑,將雪兒放在桌上,轉過身朝婉兒走去。

「等等嘛,先把它扔了再說嘛,人家可不想邊做邊讓個畜生觀賞。」婉兒嘴上雖這麼說,實則雙臂已經大大的打開,準備接受臧洚的擁抱。

可等了好半晌,臧洚卻只是走過她的身邊,彎腰拾起因歡愛而隨意丟散一地的衣物,毫不猶豫的穿戴整齊。

「呃、爺?您在做什麼呀?」婉兒困惑的眨眨眼,不敢相信他竟然可以對她的胴體視若無睹。

「你不是瞧見了嗎?我該走了。」臧洚將乖乖趴在桌上等候的雪兒抱了起來,大步朝房門走去。

「等等吶。」顧不得任何矜持,她趕緊奔上前,從後面攬住臧洚的腰,撒嬌道︰「爺,不要走嘛,人家會舍不得的啦。」開什麼玩笑,好不容易盼到他來,怎能這麼輕易就放他走?

臧洚彎起唇角,淡笑道︰「傻丫頭,我是听你的話,把它帶走,免得驚擾你了呀。」唉,女人就是這樣,永遠都不知滿足。

這點最讓他受不了。

「人家是要你把它丟出去,可不是連你都走呀。」婉兒用豐滿的胸脯不住摩挲著他的背後,試圖勾起他的,引誘他駐留。

唉……臧洚不耐的嘆口氣,轉過身將婉兒死命勾在自己腰上的手給扳下,努力維持著笑臉道︰「乖婉兒,我總得出去掙錢光顧你吧?否則你以為我可以成為你這‘怡紅院’花魁的入幕之賓嗎?」

「您可是堂堂大清皇朝的臧洚貝勒爺,就算不做事也足以把婉兒永遠藏起來了呀。」婉兒打蛇隨棍上,暗示要他娶她回家當個側福晉也好。

「呵,除非我想跟全京城內的男人為敵,否則呀,還是少打獨佔你的主意。」

臧洚佯裝不知她話中含意的轉移話題,讓婉兒好生懊惱,卻又不敢發作。

「總之你乖乖的幫我留意有沒有一個叫做媸兒的姑娘,如果有任何消息,不管白天黑夜,隨時通知我,我會馬上過來的。」他敷衍的輕吻了吻她,旋即身形一閃,在婉兒的手還來不及再度纏上他之前溜出門外。

「該死!」婉兒懊惱的踱著腳,沒有氣質的咒罵著,難得的機會又眼睜睜的讓他給溜出了掌心,要她怎麼不惱怒。

媸兒……對了,他不是說只要找到那個叫做媸兒的姑娘,就可以隨時把他找來嗎?婉兒的眼楮一亮,奸詐的彎起紅唇,看來,現在可不是懊惱的時候,而是找人的時候,嘿嘿嘿。

逃,逃……那凰的腦中只有這個字,風呼呼的自耳邊呼嘯而過,深夜的涼意不斷的侵襲著她單薄的身子,不遠處傳來的狗吠聲更讓她心驚,仿佛追兵僅一步之遙,手一勾,便可以緊摟住她奔逃的身子,阻斷她的生路。

不行,她必須加快腳步,打死都不能再回到端親王府去了,尤其是在她听到端親王的詭計之後,更不可能為虎作倀,藉著婚姻去探听大阿哥的私秘。她雖然受皇上冊封貴為格格,可卻從沒有一天享受過權力與富貴,現在也不想沾皇室這兩個字的光芒,嫁入深宮內院成為怨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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