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他的身材簡直令人流口水……
海藍從來不知道自己這麼色,但她還是忍不住這兒模模、那兒模模,等到他微微動了一下,她才趕緊屏息趴貼在地板上,連小小呼吸一下都不敢,生怕吵醒了他。
萬一不慎吵醒他,那她就沒得玩了,而且她搞不好會羞愧到直接鑽人地底冬眠算了。
見他只是略微地動了動,並沒有醒過來的跡象,她大大地松了口氣,小手又忙碌地這里模模、那里戳戳,慢慢地,她的目光落在他的某一處。
那個部位被睡袍略微掩住了,可是這樣更令她好奇心大熾。
她從以前就很好奇男生的那個地方……她不是變態狂,只不過她曾經幫忙照顧過隔壁王媽媽的小寶寶,看到小寶寶可愛尖尖的鳥鳥,難免會好玩地逗兩下。
也因為從那一次開始,她就好奇起小男生長大以後的鳥鳥會是怎麼樣的?
蠟筆小新說那里是豆皮壽司,可是豆皮壽司是圓圓皺皺又有醬油色,男生的那里……真的會長成那副怪德行嗎?
只要給她小小地看一眼就好了!
她吞著口水,活像做賊似地偷偷伸出魔爪,手指飛快地踫了一下他微微腫脹的地方,隨即往後彈了十幾步。
他……醒了嗎?
費恩還是睡得渾然不覺天崩地裂,就連身邊有個拔草賊已經要下手了也不知道。
嘿,好玩耶!這樣偷偷模模的滋味還真會上癮呢!
她又悄悄地靠近他,跪坐在他的身畔打量了幾秒鐘,隨即又偷偷地伸出「爪子」。
咦?那個地方怎麼好像比她一分鐘前戳時大了一些?是她的錯覺嗎?
不管了,好不容易可以玩他,她怎能放過?
海藍舌忝了舌忝干燥的唇,又慢慢地撫上他「那里」,這次大膽了些,她用了食指和拇指偷偷地捏了捏,好像在測試彈性。
倏然,那個部位腫大碩長了起來,雖然沒有穿透衣服,可是在白色的睡袍底下已經撐得半天高。
他……他是不是沒有穿小褲褲啊?
她瞬間手軟腳軟,可是不知怎地,鼓動刺激的心瘋狂地跳動著,仿佛暗暗激勵她再接再厲……
她已經保守太多年了,既然他是她的未婚夫,那麼就算……把他怎麼樣,應該也不會被抓去浸豬籠吧?
而且他那里脹得這麼大,這麼好玩奇妙的東西,她怎麼能錯過?
海藍再吞了口口水,小臉嚴肅凝重地湊近他的下半身,開始研究著接下來要怎麼「玩」才好。
嗯,可不可以溜進他的衣擺里面偷模一下呢?她都還沒有正確地感受到那里的觸感,這樣豈不是有人寶山空手而回的遺憾……嘿,她的思想怎麼越來越像老爸了。
她緊張地咬著下唇,小手壞壞地輕鑽人他的衣擺,倏然模到一個又熱又硬的物事……耶?
她還來不及研究出那個東西是什麼,費恩卻陡然睜開炯然的眸子,深邃的眸光里早已盛滿了被折磨已久的火熱。
「小東西,你簡直會把一個男人逼瘋……」他倏地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灼灼的眼神仿佛想立刻將她一口吞人月復。
海藍驚呼一聲,心髒狂野劇烈地跳動起來。
「你……你要做什麼?」
完成你起頭的事,燃燒你放的火……」他低頭獲住了她的唇瓣,大手也誘惑地探人她的睡袍。
「嗯……噢!」她嬌喘出聲。
老天!她……她把一只狂野的獵豹吵醒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費恩的嘴含住她挺立的粉紅色蓓蕾,她渾身一顫,激動難耐地一弓身,仿佛瞬間被電流擊中。
她的身體、她的心,被這樣激狂熾熱的愛潮俘虜了,帶上致命狂喜的最高潮。
箱根鳥語呢喃的早晨,她從女孩真正成為女人了!
☆☆☆
懷抱著柔軟溫暖的海藍,費恩的心里漲滿了濃濃的愛意。
曾幾何時,她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經這麼重要了。
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在在都牽動若他的心,只要看到她展顏嫣然的模樣,他就像是看到了春天一般。
幸福的滋味……就是此刻的感覺吧,那種篤定、踏實溫暖的心滿意足感……
和式門陡然被輕輕地敲了兩下,一道溫柔的女聲隔門響起。
「請等一等。」他輕輕地將海藍敞開的睡袍攏緊起來,還貼心地幫她束緊腰帶,打了個小小的蝴蝶花。
海藍嬌羞地紅著臉,也幫他攏了攏袍子,然後一溜煙兒地沖進浴室里。
他笑看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束妥了腰帶走向門邊,「可以了,謝謝。」
拉開門,一名有著雀斑的年輕女孩羞澀地捧上雕花托盤,「季桑請用早餐。」
「謝謝你,櫻子。」他溫柔地看著她,幫著接過了托盤,「你最近的課業還好嗎?」
櫻子是桂夫人的二女兒,現在在箱根的學校讀書,有空都會在自家的溫泉旅館幫忙。
「季桑,謝謝你的關懷,櫻子的功課一直保持在中上等,雖然很努力想成為第一名,但是資質所限,所以還是在二、三名間徘徊。」她紅著臉道。
費恩平常的笑謔之色已然被專注和關懷取代,溫和地鼓勵著,「這樣已經是個出色的學生了,別把自己逼太緊,讀書該是件有趣的事情,首重的是吸收知識而不是名次的高低。」
「經過上次季桑的教導後,櫻子已經豁然開朗了許多,謝謝你。」
「下次有機會再和你多聊聊。」他微笑。
櫻子歡喜地點頭,「請慢用早餐,母親特地幫你的女伴做了一道南瓜點心,希望她會喜歡。」
「她一定會喜歡的。」他保證地道。
待紙門被輕輕地合上後,海藍才自浴室出來,她體恤地讓費恩和朋友多聊一會兒,不想打擾到他們的談話。
「你跟這家旅館好像很熟。」她自動的將被褥攤平折好,費恩則將滿滿一托盤的食物擺放在小客廳的木質桌面上,兩人有默契的舉動像是多年的老夫妻一般。
他掀開了鮭魚味嘈湯和牛肉炖蘿卜的蓋子,熱騰騰的烤鯖魚和晶瑩的白飯,香氣飄散的海鮮香菇……每一樣都令人食指大動。
還有兩盅熱麥茶和一碟子南瓜合果子,看起來又漂亮又可口。
「快來吃早餐。」他拍拍身畔的墊子。
海藍興高采烈地窩在他身邊,驚喜地看著美味的菜色,「哇!‘松之屋’的餐點都好美也好好吃喔,昨天是新鮮的鰻魚燒和野菜料理,今天是這個……再這麼下去,我都不想回台灣了。」
「那好,我們干脆把竹字號房包下來,長住下來了。」
她睨了他一眼,「你又在開玩笑了,別說我還有老父要侍奉,你也還有工作要做呀!」
「我可以請調到日本。」
「什麼樣的工作可以隨隨便便就請調到外國的,你倒是給我說清楚呀,每次你都逃避問題,這樣不行喔!」她嘴里塞著飯,眼神卻是堅決得不得了。
「我……」能告訴她國際緝毒組不止在台灣,日本也有分部嗎?這是國家機密,他敢泄漏,恐怕她也不會放過他的。
你為什麼沒有告訴我你是警察?!
她必定會這樣尖叫。
費恩越想越心虛,雖然身為高級警官並沒有什麼好丟人的,可是隱瞞她越久就越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而且警察是高風險的一群,他如何讓她明白,自己在執行任務時總是絕對的小心謹慎,而且絕對有自信臨機應變、化險為夷呢?
他傷起腦筋來。
「你在發呆呀?」她偷偷地夾走他湯碗里的一片鮮女敕多汁的鮭魚。沒辦法,誰教他們的鮭魚煮得太好吃了呢!
他渾然未覺,只是輕咳了咳,有點困難地道︰「嗯,我想這並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