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v.s秘書 第4頁

沉睡中的她,比醒著時恬靜多了,溫馴的就像小白兔,惹人無限愛憐,只是緊擰的眉心,並沒有因為她的熟睡而松開。

她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她心中又藏著多少煩惱?

看著像謎一樣的梵依,維庸停下離去的腳步,在她身旁的床沿坐了下來。

凝視著她的嬌顏,頭一次發現,女人睡覺的模樣也能如此的嬌媚迷人,不受控制的手指輕輕撫上她的臉龐,順著她臉部的線條走,最後來到她的唇上,那微翹的小嘴似紅透了的小櫻桃,誘人得令人想嘗一口……

「嗯……」

像回應他似的,睡夢中的她輕吟了聲,微抿的紅唇也微微開啟,還不時的吐出小舌頭舌忝舐著干涸的唇瓣,那模樣說有多勾魂就有多勾魂。

「唉,你這簡直是在引誘我犯罪。」猛咽了口口水,維庸低聲咕噥著。

標準的引火自焚,錯不在他,他只是那個無辜的被引誘者……

緊接著輕嘆了口氣,一個俯身動作,他的唇欺上了她的唇,順著她微啟的雙唇,他的舌順利的滑進了她口中,嘗到了屬于她的女性甜美。「醒醒。」他輕聲低喚著她。「告訴我,你的名字。」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她的名字。

「依、依……」梵依下意識的低喃著,身子不由自主的往他身旁窩了過來,想擷取他身上傳來的溫熱。

當她找到了一個最舒適的位置後,還滿足的揚起唇角,露出那迷死人不償命的小梨窩。

「依依——你的名字叫依依?」對一個酒醉的人問話是一件很傻的事,不過他就是想確定。

「不要叫了。」一直依依的叫個不停,就像蒼蠅似的擾人清夢,這讓梵依微蹙起了眉心,索性伸出手攀住他的脖子,用唇封印住他的嘴。

呵,想跟他來個一夜,她的邀請也未免太直接了點,不過他一點也不反對,如果她事後不會「哥哥纏」,那就更棒了。

梵依渾然不知自己的無心之舉,挑起了維庸男性的,他幾乎最著火了般的渴望著她的身體。

傾身躺在她身邊,將軟玉溫香摟入懷中,雙手不住的來回探索著她的身子。

宿醉加上劇烈的床上運動,使梵依睡的很沉。

而早上安排了簽約儀式的維唐等不及她清醒,只好在梳妝台上放了一張紙條,要她務必等他回來,然後就急著出門到公司。

不可否認的,這個名字叫依依的女人挑起了他的興趣,他並不排斥和她有後續接觸,也願意為昨夜的纏綿負起責任,提供她一個避風港,傾听她訴說煩惱,扛起照顧她的責任。

只是,這些願意在他回到家時,全落空了。她已經走了,並沒有按照他紙條上寫的,留下來等他回來,更沒有留下任何可以讓他找到她

的蛛絲馬跡。

詫異嗎?很詫異。

女人通常都很在乎第一次,他認為她應該也不例外的。可是他失算了,那個名字叫依依的女人,似乎一點也不在意。

失落嗎?有一些。

畢竟能找到感覺如此契合的異性,並不容易,何況昨夜的記憶是如此的美好。

原以為還會有機會在那條路上、或是在人群中看到她,所以每當晚歸的時候,他下意識的會將車子開到那條路上。

只可惜三年過了,記憶淡了,兩人的交集也僅止于那一次、那一個夜晚……

第三章

寬敞的辦公室,慕維庸黯黑如深潭、銳利如鷹眼的眸子迅速地瞟掃著電腦屏幕上不斷翻新的資料。

前陣子他將公司部分的產業外移到美國,有好長一段時間他幾乎都待在美國親自領軍,而今天是他回國後第一天回公司上班。幾分鐘後,他拿起一旁的電話。「王秘書,通知禹澤,和泰掛跌停時能買多少就買進多少,豐華在漲停時則全數月兌手。」

在工作上,慕維庸是個能干又精明的上司;在私底下,他是朋友眼中的活寶,他的詼諧和逗趣,是不可或缺的笑料來源,不過只有跟他比較親近的朋友,才看得到他輕松幽默的一面。

「一張也不留?」王秘書小心翼翼的求證著,因為這事關好幾億元的進出,一點兒也馬虎不得。

「王秘書,怎麼才幾個月沒相處,你就忘了我的工作習性?」面對秘書的求證,維庸不耐煩的微擰著雙眉。

王秘書做事就是太謹慎了。有這樣的秘書其實沒什麼不好,可是對維庸而言,他要的工作伙伴是一個不需要他一句話說兩次、一件事情再三叮嚀的那一種,至于她為什麼能在他身旁這麼久,這應該歸功于前陣子新進的秘書沒有一個比她還耐操的,所以只好暫時忍耐著用。

「是的,總裁,我馬上通知歐特助。」王秘書知道自己的習慣又惹毛了總裁,不敢再多言他匆匆掛上電話。

看完今天的股匯市行情,緊接著,維庸將注意力轉到最近幾個企劃案上,他仔細的翻閱著手邊的資料,核對著企劃書里的每一個細節。

就在這時候,內線電話響了起來。

不等慕維庸出聲,王秘書已經開了口——

「總裁,競天的韋總裁找您。」

「請他進來。」維庸推開手邊的資料,叮嚀著︰「還有,這段期間不要將電話轉進來。」

「是。」

維庸才剛放下電話,他大學的同窗好友,同時也是事業勁敵的韋雲,已經推開辦公室的大門走了進來。

「怎麼有空來?」慕維庸迎上前去。

雖然韋雲是他事業上的競爭對手,不過這可無損兩人之間的情誼,反而因為彼此良性競爭的關系,兩個人的感情可是有增無減。

「沒事就不能來?」韋雲淡淡的笑了笑。

無事不登三寶殿,上個月楚婧在歐洲失蹤,當時維庸人在美國,他無法也不能放下競天不管,現在好不容易等到他回國了,今天他就是特地來找維庸幫忙,暫時替他掌理競天。

「行,你韋雲想來就來,還怕請你不來呢。」這樣的朋友夠義氣了吧。

韋雲揪著心問︰「最近忙嗎?」這是今天拜訪他的最重要關鍵,但願他最近不忙才好。

維庸聳聳肩,「才剛忙完一樁大Case,接下來這幾個月會好一些。」任何生意都有大小月,這是必然的。

聞言,韋雲緊揪的心稍稍放松了下來。

維庸從冰箱取出一罐沛綠雅丟給了他,不疑有他的接著問︰「哪時候我們再一起出去好好的瘋他一瘋。」當然前提是不能被楚婧抓包,否則他會死的很難看。

一起出去瘋?!除非找回楚婧,否則他怎有這心情。韋雲想著,傷痛之情又浮上心頭,寫在臉上。

維庸仰起頭看著他,當眸光掃過韋雲臉上不經意流露出的苦澀與哀痛時,他嚇了一跳,一種不好的預感頓時襲上了心頭。

他趕忙問︰「有心事?」

韋雲是個情感內斂的人,能夠讓他把情緒寫在臉上,只怕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難不成你的事業出了問題?要調多少才夠用?一句話,兄弟我不會皺眉頭的。」商場上有賺也就有賠,這是很正常的事。說著,他掏出支票和筆,等著他開口。

按住他的手,韋雲搖了搖頭,沒有搭腔應聲,不過寫在臉上的傷痛卻在瞬間加深了幾分。

不是錢的問題,那是什麼?

維庸打了他一下肩膀,不耐煩地低吼著︰「嘆,有良心點,我才剛回國,時差還沒完全調整過來,你別壞心的整我,讓我瞎猜行不行?」

韋雲搖了搖頭,「我沒想整你。」一個轉身,他朝維庸辦公室的角落走去,從酒櫃中取出一瓶威士忌,徑自倒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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