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欠誘惑 第18頁

「不是啦,以前這個客戶是另一個男同事負責的,由于他結婚出國度蜜月,所以由我暫時代理他的工作,誰知道今天送合約過去時,他竟然會沒品到對我亂模,還口出低級的黃色笑話。」所以她才會發飆,叱罵了他幾句。

結果他難堪的當場揚手甩她一耳光,她也不是省油的燈,立刻就抬腳朝他胯下狠踹,眼見情況失控,在場的其他三人連忙拉開他們。

一離開光開企業,她首先想到的不是回公司哭訴,而是來找鄺梓璿。

抱著他的腰,她可憐兮兮的說︰「款,今天可不可以讓我留在這里?我不想進公司了。」這時候回公司,搞不好會被豬頭經理狠狠痛罵一頓。

「隨你,你想留就留下來。」揉著她的秀發,他暗自將光開企業陳明義的名字記下了。

不久,麥芝屏便接到經理的電話,斥責她的魯莽,接著甚至要求她親自到光開去向陳明義道歉。

她自然不肯,火大的朝電話咆哮,「是,我讓公司損失這個大客戶,那我辭職以示負責總可以了吧!」吼完,她氣憤的掛斷電話。

「可惡的豬頭,就只想到訂單!」

「這樣的公司不待也好。」鄺梓璿柔聲的安撫她。「我下午沒課,我們出去逛逛。」

他的體貼令麥芝屏眉開眼笑,霎時便將早上發生的不快拋到天邊去了。

呵呵呵,她的丈夫也是很心疼她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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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後,新聞爆出了國內知名的光開企業,副總經理陳明義性騷擾女職員和女廠商的丑聞,令光開企業一時灰頭上臉。

事發之後,陳明義非但沒有歉意,還大剌剌的說了一些蔑視那些女性的話,踞傲的態度被不少女性視為公敵,嚴厲撻伐。

眼見兒子引起了風波,光開企業董事長火速的將他撤職且調離台灣,以平息眾怒。

只有少數的新聞同業才知道內幕,爆出這件丑聞的其實是光開企業里的一個董事,兩人一向交惡,素來不和,趕走陳明義後,那名董事立刻引進了自己的人馬,進佔了他留下的肥缺。

陳明義的事被爆出來後,公司後來也打電話要麥芝屏回去上班,休息的這幾天就以公假來算。

看在總經理親自出馬,並且態度誠懇的份上,她又回去了原來的公司。

這日,從基隆探望鄺梓璿的爺爺女乃女乃回來,兩人不急著回家,將車停在路邊,漫步在月色里。

秋夜里,夜風輕拂,帶苦些微涼意卻令人感到舒爽,一切是那麼的寧馨恬靜。

「是不是你做的?」麥芝屏匆問。

「什麼事?」鄺梓璿不解她突出此言的意思。

「陳明義的事呀,是不是你泄露給媒體的?」媒體一向很嗜血,只要有人泄露一些足以令社會震驚的消息,他們就會扒糞似的往下挖掘,連你的祖宗八代都會被挖出來。

他搖頭。「不是我泄露給媒體的。」

「咦,我還以為是你。」昨天在他書房無意間瞥見他搜集了不少關于陳明義的資料,她還以為是他做的,而暗自覺得欣喜呢。

鄺梓璿諱莫如深的看著她。「想修理一個人不需要親自出手,多得是辦法。」

凝眸望著她臉上不解的神情,他唇邊揚起一笑,徐徐說︰「我查到光開內部的不和,所以便利用與陳明義不對盤的—名董事來修理他。我用昵名的方式,擬定了一份計劃寄給那名董事,結果那個人果然按照我的計劃來進行。」

「啊,這是不是叫借刀殺人?好狡猾哦。」摟住他的頸子,勾下他的頭,麥芝屏笑吟吟的說︰「可是我喜歡,干得好,老公。」她熱情的覆上他的唇,深深的吻著這個為了自己受到侮辱而動腦修理對方的男人。

呵呵呵,他一定是愛上她了,所以才會這麼心疼她,舍不得她受到欺負。

纏綿的唇舌舍不得也放下開彼此,身體的被點燃。「回家。」兩人低喘苦異口同聲的開口。

听清對方的話,他們相視而笑,握著彼此的手,往停車的地方走去。

「款,以後我們有空就常出來散步好不好?」她柔聲說,覺得在這樣的月色下散步好浪漫。

「嗯。」淡哼一聲,低沉的嗓音忽問︰「你想去哪里度蜜月?」

呆了須臾,麥芝屏才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麼。老天啊,他說的是度蜜月!度蜜月耶!

「听說紐西蘭很漂亮,我們去那里好不好?」充滿驚喜的愉快嗓音提議。她腦袋里已開始情下自禁的幻想兩人甜蜜的蜜月行。

「好。我下個月有時間,你的工作可以排出七至八天的假嗎?」

「可以、可以。」她忙不迭的答腔。就算不行,這個假她也休定了。

「時問確定後把護照拿給我,我再到旅行社去……」

一陣旋律突兀的響起,令麥芝屏不得不暫時松開握著鄺梓璿的手,伸手打開包包找出手機。

「喂,阿廣,什麼事……啊,真的嗎?怎麼會……好,我馬上過去。」

「怎麼了?」

「阿拉丁出了車禍,現在在醫院急救。」她歉然的說︰「他的情況很嚴重,我必須要過去一趟。」

「我送你過去。」

「好。」

第八章

到達醫院大門,鄺梓璿讓麥芝屏先下車,他把車開進地下停車場停放。

適才電話中,阿廣說阿拉丁只剩一口氣,想見她最後一面,麥芝屏不敢耽誤時間,快步定向急診室。

來到急診室,她抬眼搜尋,不久便看見阿廣,她朝角落的一張病床走過去,一走近便聞到一股酒氣,但因擔心阿拉丁,她無暇留意那股酒昧是從何處傳來。

「阿拉丁情況怎麼樣?」

「你自己看吧。」阿廣比了比躺在病床上的人。

她垂目瞥見頭部纏著繃帶閉著眼的人,驚問︰「他走了?!」

「也差不多啦,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了。」阿廣重嘆了一聲說道︰「這幾年來他一直有一個心願,麥子,你能不能幫幫他?」

「什麼心願?」麥芝屏難過的看著床上的男子,阿拉丁一直對她很好,只要在能力許可範圍,她會盡力替他完成心願。

「我不曉得你知不知道阿拉丁一直很喜歡你,他一直夢想有朝一日能吻你。」

「這……」聞言,她有些為難。

見她競遲疑著,阿廣不悅的板起臉孔。

「厚,枉費認識這麼多年,阿拉丁對你又一向最好,你連他這個小小的心願都狠心不肯答應哦,算我看錯你了啦,你走、你走。」

她橫去一眼。「你凶什麼凶,這里是病房,你小聲一點啦,我……又沒說不答應。」

「這麼說你答應了,那快親他呀。」阿廣臉色一喜,悄悄的對對面走道處比了個手勢。

在他催促下,她下自在的俯下臉,僵硬的將唇辦輕輕的覆在底下那張蒼白的唇上,感到一陣亮光閃了下,她抬頭,映人眼簾的並非是拿著數位相機的阿輝,而是一臉震驚的鄺梓璿。

空氣忽然在這一瞬間凍結。

阿廣和阿輝似是也沒料到鄺梓璿會出現,瞠目結舌的瞪苦瞼色難看得像要殺人的男子。

阿廣開口想說什麼解釋剛才的情況,病床上的人匆地低吟一聲,睜開了眼,看到站在床邊的麥芝屏。

濃濃的酒意令他神智仍不太清醒,坐起身,看見心愛的人就站在他眼前,情不自禁舒臂一抱,將她拉進懷里,下由分說的吻了她。

麥芝屏嚇了一跳推開他。

「你……等一下,鄺梓璿,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這樣!」

瞥見他鐵青著臉旋身快步離開,她駭住,情急的要追過去,猛然問察覺不對,停住腳步望著病床上看來並下會那麼早死的人,又氣憤的瞪住阿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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