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鷹,等等!」她急切地喊道,她的身軀還記得上一次他的進入引起的劇烈疼痛,而她不要他再次傷害她。她感覺到他的堅挺就快抵住她雙腿間,她必須在他們之間隔開距離。
「我可以躺在你身邊嗎?」她甜甜地懇求。
他的手不情願地放開她的,來到她的腰間。他再次抱起她,在他身邊放下,然後他支肘起身,凝望著她。「毋須顫抖,吾愛,我會非常地溫柔,我不會傷害你的。」他沙啞地懇求。
「你過去就傷害過我,」她指責道,然後她的語氣改為懇求。「拜托,不要再一次地傷害我,不要再一次。」
「安靜躺著,親愛的,我不想傷害你,我只要愛你。」他安撫她。「天亮之前,我打算要你在每一方面真正成為我的妻子。」
茉莉僵硬不動地躺著。
「茉莉……你美得如此超凡月兌俗。」他的手她月光一般的頭發,他的唇溫柔地吻住了她,猶疑地品味那兩辦他渴望已久的紅唇。黑鷹的手環住她的肩,茉莉沮喪地發現自己的雙峰及最親匿的部位便暴露在他探索的雙手下。更糟的是他的男性象征堅挺地抵著她赤果的臀部,每一次的掙扎她的肌膚就會擦過他。黑鷹的手摩娑她的乳峰,直至它們挺立如粉紅色的珍珠。但茉莉一直畏縮著想掙開他。
「甜心,吾愛,我只是想抱著你,踫觸你。」他誘哄道。
「我可以讓你抱著我,黑鷹,但……求你,不要做其他的事,好嗎?」
黑鷹就要出口拒絕了,然後他感覺到她潮濕的淚痕,他的決心像遇到陽光的春雪一樣地融化了,他詛咒自己在格勞斯特那一天不該強迫她,現在他清楚地明白那次的經驗對茉莉而言不啻是強暴。他可以明了為什麼茉莉會哀哀懇求不要再對她做這種事,而如果他打算說服她讓她明白並不是那樣的野蠻,他可有得費工夫了。
他以無比的溫柔翻轉過她的身子,讓她面對著他。「小甜心,信任我,我不會再度傷害你,原諒我那一夜不該強迫你。」他她的頭發,誘哄著她。「為我張開腿,只要一點就好,我保證只用一根手指。放松,親愛的,我可以使你騷癢難耐。」
茉莉拒絕相信他。
「甜心,我知道你有多麼地小,但我也知道怎樣不弄痛你。我可以使你潮濕,使你灼熱,而且我保證在你準備好之前,絕不會進入你的。」
茉莉握緊拳頭,猛捶他的胸膛。「不,不要!」她哭泣道。
「我已經渴望這樁婚姻的權利太久了,而且我一定要得到。」他低聲說道,他的自我控制已瀕臨斷裂的邊緣。
「哦,晚宴上你為什麼不肯讓我多喝幾杯?如果我喝得半醉的話,我或許能夠忍受。」
她的話重重地刺傷了他的自尊。她是如此地美麗,卻又如此地殘酷,她居然需要灌醉自己來忍受他的!
淚水沾滿了她的睫毛,他溫柔、耐心地吻去它們。黑鷹重重地嘆了口氣,嘗試控制住自己的熱度。「噓,噓,吾愛,」他低喃道。「我保證只要你肯讓我抱著你、踫你,我絕不會做其他事。」
她的目光搜索著他的。「你真的保證不進入我體內?」
他微笑著低語︰「我保證只要你肯讓我吻你,及讓我的手踫觸你,我就不進去。」
餅了緊繃的一刻後,她終于點頭同意。黑鷹用一只強壯的手臂擁住她,另一手則溫柔地她。他選擇了比較不具威脅性的地方——她的手臂來開始。他輪流含住她的手指,虔誠地親吻它們,再將她的手放在胸膛。她的小手踫到他的胸毛時,她再次一僵。黑鷹耐心地告訴自己只等她熟悉了他們赤果的身軀後,她的羞怯就會消失了。
黑鷹的唇吻向她的額頭,另一手憐愛地捧起她的面龐,他的唇流連地吻過她的眼瞼、鼻子、上唇。然後他微微分開她的唇,他的舌尖輕觸她的,慢慢地逗弄。他至少吻了她快半個小時,才轉移到比較親匿的地方。
他慢慢地拉開了蓋著他們的被單,出他們交纏的身軀。他將她的身子舉高過他的頭,方便他的唇探索她美妙的胴體。她遲疑了,以手推他的胸膛。
「茉莉,你同意過的。」他說道,他的唇印上她的肚臍。
茉莉慌亂地推動他的肩膀,他的身子往下滑?他的唇正好停在她雙腿之間。他不可能踫她那兒吧!「黑鷹!」她喊道,然後發現自己最害怕的恐懼被證實了。
「茉莉,你答應過的。」他抵著她熾熱的核心低喃道。他微微分開她,他的唇像稍早吻她的唇一樣地她。
「我不認為我同意了這個,大人。」她驚喘地說道,然後她回憶起他曾在格勞斯特談過會吻她那兒,但當時她不相信。然而現在她明白了她的丈夫可能實現任何最邪惡的幻想。她開始封閉自己的心靈,不去感覺他對她所做的事。
雖然他們的身軀正親昵地交纏在一起,他們之間卻橫隔著一道巨大的心理、情感,及精神上的鴻溝。黑鷹知道他必須跨過那個鴻溝,不然他的婚姻永遠不可能成功。然而當他的手與唇的踫觸愈大膽、愈親昵時,茉莉的心靈也撤退得更遠。
黑鷹已經深陷在的洪流里,他的高漲著要求自然的釋放,他詛咒自己不該愚蠢地承諾不會進入她,他應該記得無法得到釋放是多麼的痛苦。強烈的需要令他無法再控制,他溫柔地跨在她身上,他的堅挺埋入她雙峰之間,他的手握住她的雙峰,擠壓向他的堅挺。
茉莉再也無法保持沉默了。「我的天!你在做什麼?」
但黑鷹已無法言語了,幾次移動後,他便達到了高潮與釋放,他強按下想將它們按摩在她乳峰上的沖動,改而拿起她破碎的睡袍拭淨它們。茉莉搶過袍子,轉身背對著他,內心憤怒不已。
黑鷹醒來,發現自己的面頰就抵著她灼熱的雙峰,他充滿挫敗地申吟出聲。茉莉也睜開了眼楮,並立刻畏縮地離開他,她的目光在指責他不該在昨夜對她做那種事。
黑鷹好像被澆了一桶冰水一樣,他猛地自床上起身。他赤果地走到壁爐前,撥動快熄的爐火。茉莉將視線掉離開他的身軀,她銀色的眸子看著莎琳借給她的破碎的睡褸,驚恐地大睜。然後她想起了樓下的人都認定這是她的新婚夜,但床單上卻沒有血漬。
茉莉的目光搜索著室內,然後她看見黑鷹的匕首還在他的衣服上。她拿起匕首,接著在一眨眼的時間內,她的手腕已被黑鷹有力的大手握住。她迷茫地納悶他怎麼有辦法移動得這麼快。
「你該死的想做什麼?」黑鷹逼問,他的鼻息翕動,綠眸噴火。
他不可能是以為她打算用這把匕首自他背後暗算他吧?茉莉想。但事實上黑鷹擔心的是她,她不會是寧可自殘生命,也下肯降服於他吧?
茉莉結結巴巴地說︰「我——我們——他們預期在床單上看到血。」
他取走她手中的匕首,一言不發地在他的拇指上劃了一條血痕,滴了數滴血在床上。上帝!他不可能再忍受一個像昨夜一樣的夜晚了。他們必須在今天就離開。如果他繼續在有這麼多听眾的城堡里追求她,他一定會發瘋。
黑鷹走到窗口,看見經過一夜地面已堆滿了雪。他釋然地嘆了口氣。這正好,他們一定得趕在大雪封住隘口前翻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