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楮強忍住淚,但淚珠終究忍不住翻滾滴落,澗落兩頰,暈泛在他的胸膛。
「我……我不要當你的侍妾,你放了我,好嗎?」她哽咽地哀求。
「辦不到!」他斬釘截鐵地拒絕,雙手卻輕柔地拭去她的淚,「你沒有選擇的權利。」
初楮怔忡地望著他,一顆心淒楚地顫動了起來,一種傍徨而痛苦的感覺卷上胸臆,混著強烈的悲哀與無奈,充滿了五味雜陳的復雜滋味「我……我會逃的,只要有機會,天涯海角我保證我會逃得遠遠的——」
玄鈺張口咬住她的唇,制止她往下說。
「當我第一次見到你時,你就注定迷不掉了。」他半垂眼檢,一手盈握住她瑰麗乳峰,恣意揉搓著。「休想逃離我身邊。」他在她耳畔警告著,「唯我命是從是你今後必須牢牢記住的,你的心、你的人以及你的靈魂都得緊緊依附著我,隨我喜而喜、悲而悲,明白嗎?」
「我不要!」初楮大聲地吶喊,開始掙扎了起來。
玄鈺陡地眯緊雙眼,狠狠地捏痛她柔女敕的胸房,「你……沒有說不的權利,我才是你的主人!」
語畢,仿佛要證明自己所說的話,他迅速地卸下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覆上她雪白的嬌胭,偉健的身軀蓄意壓著她,寸寸緊貼它的身子,不留一絲縫隙。
他蓄意壓制,沉重而堅實的身軀,令她難過得微微雙起黛眉,她張開嘴欲喘氣,卻被他強勢的舌竄入口中,溫熱的與她糾纏密合……半晌,他才離開她的唇,繾繾低下頭咬住她的肩膀,很快地便咬出多處血色紅印,那又疼又麻的感覺讓初楮渾身顫抖得不可遏抑。
「不要這樣……」她忍不住求饒。
對她的哀求。他恍若未聞,反而更為激動。「我要你時時刻刻實踐你的誓言,這身子……還有這顆心,都屬于我︰」熱燙的手隨著狂囂的言語覆上她女敕滑的胸,開始毫不客氣地揉捏撥弄,立刻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紅印。
初楮痛苦地申吟,她不懂,他非但不愛她,甚至是恨她,為何還要困住她,不肯放了她?「放了我,你只是想要折磨我罷了!」她低喃地經喊。
「折磨你?」玄鈺邪肆地粗哽一笑,「不,我怎舍得折磨你,我最想要做的是一生一世困住你,讓你沒有我便活不下去。」說話的同時,他拉開她的雙腿,讓兩人親密的貼近,而後緩緩摩挲。
初晴無助地搖晃螓首,縴縴小手緊揪住床單,迷蒙的水眸漾著淚光悌凝著眼前狂野鴛猛的俊顏。
他意味深長地回望她,瞳眸幽選如黯黑的子夜,突然間,他毫無預警地深入她的體內,惹得她驚喘出聲。
「我要你永遠也忘不了這種滋味。」他在她耳畔喘息。
初楮還來不及反應,他就開始激烈的進出,仿佛月兌僵的野馬般放肆狂野,不斷來回佔有她的溫暖與美好。
「承認吧!你根本離不開我。」他以拇指摩挲她微敢的唇瓣,索求她的回應。
「不……我不……」初楮仍努力抗拒著。
「永遠不準對我說不!」他的怒氣化為行動,在她緊窒的體內發泄,快速而強烈的律動如火燒般灼炙著她。
初楮只感覺到暈眩、昏亂,一波波的狂情浪潮仿似就要淹沒了她,但她仍殘存著一絲清醒,他就要娶寶明格格為妻了,何其殘酷地,她竟得和她的姐姐共侍一夫。而且是以侍妾的身分,為什麼到頭來她依舊逃不過宿命的安排?
「我……我不要當你的侍妾,你放過我吧!」她衷切地求饒。想讓自己保有最後一絲尊嚴。
「噢!你會的……」他一面深深進入,一面咬著她的耳垂宣誓著,「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當我的侍妾。」
語罷,他捧住她的細腰,腰間的力量更為加強,大幅度的激烈進出,狂猛的節奏讓她神智更為暈眩。
「今晚會很漫長的,而且會是你生命中最漫長的一夜。」隨著綿長不絕而有力的律動,他在她耳旁宣誓般地喃語。「今夜過後,我會讓你打消離開的念頭,你是逃不了的。」
初晴既驚惶又絕望地晰著他,卻怎麼也擠不出一句話來,只能任由他的身體驅策、主宰著她,狂肆地擷掠︰然而,豆大的淚珠已橫陳在她粉膩無瑕的面龐,她的心好痛好痛呀……微風徐徐吹拂,帶來柔柔的暖意。
初晴輕麗蛾眉,心事重重、恍恍憾憾地踩著步伐,一手撫弄著垂落胸前的發絲,神思已飄得老遠——她一直被軟禁在梅苑里,自從那個教她心碎神傷的夜晚之後,她不曾再見到玄鈺,如今身邊除了有小紅緊緊跟隨之外,還多了幾雙監視的眼楮。
初楮飄忽一笑,她能逃到哪里去,又如何能逃得掉?玄鈺很聰明,以小紅的性命作威脅。他明言,一旦她失蹤,便是小紅失職,他絕不輕饒。他簡直模清了她的弱點,吃定她不想連累他人的慈軟心腸。
如今,她的活動範圍局限于梅苑,再不能像往常一樣恣意于梅林中漫游。
這十幾天以來,她心底的傷,漸漸變成一種幽怨及無奈,她將自己的心鎖在哀淒的樊籠之中,找不到任何出口。
美麗的唇邊泛開一朵淒清的笑,她深知自己正一步一步走向死谷,走向滅寂。
像花兒一樣逐漸枯萎,凋零。也好!既不能生離這痛苦的深淵,那就以死別來解月兌吧!
輕嘆一聲,她舉步輕移,邁向亭台,倚著欄桿幽幽地望著滿園春景,愁緒如山中霧嵐,彌漫了整個心頭,不自覺地,她繾綴吟道∣∣獨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
草色煙光殘照里,無人會得憑闌意。
也擬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好個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她自嘲地氓唇一笑,而對玄鈺無情的對待和強勢的掠奪,她真能無怨無悔?
想著滿園落英繽紛,一時之間,她竟沒有個答案。
愁思滿懷之際,福伯匆匆忙忙奔了進來,「關姑娘,貝勒爺未來的少福晉寶明格格說要見你,我攔不住她,她現在人正往這邊來。」
埃伯的眼里充滿了同情憐惜之色,梅苑里的人對于初楮的遭遇皆深感渭嘆,經過多日的相處,他們早已喜歡上這個美如天仙、心腸善良又溫柔可人的姑娘。唉!只可惜紅顏命運總多舛,絕美的容貌為她帶來的只是一波接一波的磨難。
賢明格格……她同父異母的姐姐,玄鈺未來的妻子,地想要見她?何必呢?她根本構不上任何威脅啊!
「讓她來吧,有小紅陪著我沒事的。」她朝福伯溫顏一笑。
「那……好吧!」福伯擔心地石著她好一會兒,這才無奈地舉步離去。
他剛踏出後苑,寶明格格已帶著一名丫鬟向她走來。
兩個女于互相對看了好半晌,出乎意料地,初晴只覺心里一片平靜坦然,無怨無憎也無懼。眼前這衣錦華麗、神態雍容華貴的女子便是她的姐姐?
「你就是關初晴?」寶明率先開口,綻出一朵虛應的微笑,但笑魘隨即一閃而「或者我該叫你楮妹。」
初楮震驚地看著她,難道她也知道了她的身世?
仿佛看出她的疑問,寶明冷淡她笑了笑。「你的身分,哥哥已經告訴我了,他還要我好好待你呢?」
初楮直挺挺地站立著,淡然地回道︰「我和頤親王府已無半點關系。」
寶明無謂地經聳肩頭,仔細地打量她,在漫天飄揚的粉色花瓣映襯下,這個原是她妹子的女子確實美得驚人,絕艷而月兌俗,柔媚而嫻雅,有種飄逸清靈的神韻,更蘊涵著出塵的氣質,這就是她吸引玄鈺的主要原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