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鵬飛狠狠地瞅著她瀅白的小臉。「這是你自找的,你這該死的、伶牙俐齒的小女人!」說完,他一只大手伸進她衣內,蠻橫粗暴地揉捏著她挺聳的柔軟。
「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他陰沉的臉滿是怒氣,語氣森冷得直透人心。「你就是我婚姻失敗的罪魁禍首,因為你,我背棄自己的準則,失去唯一的理想依據──」他匆然停頓下來,仿佛意識到自己已泄露太多不為人知的心事。
為了掩飾這種心慌的感覺,他極盡粗鄙和輕賤之能事,殘酷地狎弄著她的身體,犀冷的目光如劍刀一般凌遲她。「原本我想好好對待你的,畢竟你是我兒子的母親,但顯然你並不領情,」說話之時,他已一把撕破她身上的衣服,並扯掉她身上僅有的貼身衣褲,讓她的嬌軀完全暴露于空氣中,顫抖地果裎著。
鐘無艷驚惶不已地掙扎著,她知道他今晚絕不會放過她,怪只怪自己不該氣昏頭,只為逞一時口舌之快而陷自己于萬劫不復的境地。
「別這樣,你這樣做根本于事無補,而且只會讓我恨你!」她力持鎮靜地沉聲說,然而顫抖的聲音和急遽的心跳仍泄露她心中的不安和恐懼。
必鵬飛狂笑數聲,輕蔑地說︰「你以為我會在乎你恨我嗎?你早已毀了我的生活,為什麼我不能從你身上索回我應得的補償!」話語一落,他支起上半身迅速解除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縛,精壯而黝黑的身體立即貼上她柔軟細致的軀體。
鐘無艷急促地喘息著,原本晶亮的瞳眸已蒙上一層淚霧,她不要他這樣佔有她,這麼輕蔑、憤怒而隨便!她屈起腿想踢開他,卻反而使自己門戶大開,讓他碩實的軀體輕易進駐她雙腿間。
「別……別這樣,你听我說,我不該說那些話的,我只是一時氣昏頭,我們……我們不該這樣──」他炙熱的需索緊抵住她的柔軟,讓她尖銳地倒吸一口氣,嘴邊的話也不了了之。
「現在後悔已經太遲了。我不想再听你說任何話,我早該這麼做了,我會讓你明白你欠我有多少;恐怕你得償還我好長一段時間,直到我饜足為止。」他狂囂而邪魅地宣示,半眯的眼眸中驀地閃過一抹掠奪的光芒。
他霍地抬起她雙腿,腰桿一挺,猛地侵入她,佔有她柔軟的深處,緊密如絲綢般的接觸令他情不自禁地低吼出聲。
這下入侵來得又急又猛,鐘無艷水靈靈的雙眸倏然圓睜,紅潤的雙唇緊咬著,低低地悶哼一聲,又脹又痛的感覺擊垮她僅存的理智,只剩下一絲微弱的意識。不!她不能任由他如此輕率地佔有她,她的小手掄起拳頭,不停地槌打他結實的胸膛,並發出低低的啜泣聲。
她的掙扎惹來關鵬飛殘戾的冷笑,他譏諷地嗤哼,兩手攫住她的拳頭,壓制于她頭頂上方,並猛然加快身下侵略的律動,狂放地繼續他的佔有。
隨著他鷙猛的節奏,鐘無艷的意識逐漸渙散,她的身體又濕又熱,任由他無止境地索求,迷離的水眸無助地半合著,縴細柔美的胴體不斷地抽搐,仿彿已承受不了這樣狂野深猛的掠奪。
驀地,關鵬飛任自己熾烈的灑至她體內深處,感受那余韻的美好顫動,他由喉間發出一聲低沉而滿足的申吟,頹然的身軀緊覆住她瑩女敕嬌柔的胴體,粗喘的氣息與她淺促的呼吸相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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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半晌,鐘無艷只能閉著眼躺著,她的身體酸痛,呼吸仍未平緩下來,但她卻不想張開眼面對他那張帶著勝利的得意臉龐。
必鵬飛望著她倔強的粉女敕臉蛋,她的唇因他過度的吸吮而紅腫,柔軟的細致胸房因歡愛而覆上一層淡紅,此刻正隨著她的呼吸而上下起伏,形成一幅引人遐思、心蕩神馳的畫面,讓他的下月復不由得再次繃緊。
他運用鋼鐵般的意志力才勉強壓下小骯的那股,他絕不能沉溺于對她的強烈中,這會讓她發現他的弱點。雖然他得承認她對他造成的影響是別的女人無法達到的,就連若晴也不能!在她面前,他總是無法控制自己,他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也全然崩潰。
但他不想也不願去深思他對她到底是怎樣的感情,一部分的他深受她吸引,一部分的他明白她並非他所要的女人典型,這種矛盾與沖突令他煩躁憤怒不已!但隨即他拋開這些擾人的思緒,注意力再度被她美麗白皙的胴體所吸引,他的手慵懶而恣意地撫過她美好的曲線,停留在胸前的玫瑰色蓓蕾,然後輕柔地撩撥著。
他的舉動令原本閉著眼的鐘無艷霍地睜開雙眼,她盯著他邪挑的黑瞳恨聲道︰「夠了,你已經得逞,該滿足了吧?」一邊伸手拍掉他作怪的手。
必鵬飛恣肆而佣懶地輕笑數聲,仍閃著的雙眸牢牢睇視著她。「你不會想知道我需要多久才能滿足,不過未來你有很多機會可以了解。」曖昧的語氣中,已明顯暗示他對她的擷取和掠奪不會只有這一次。
「你休想,沒有下一次了!」鐘無艷氣紅了雙頰,憤怒的眼瞪視著他。
相對于她的激烈,關鵬飛只是好整以暇地微笑、聳肩,驀地,他伸出一手攫住她胸前的一只柔軟,極具挑逗性地揉壓著,看著她倒抽一口氣,他才滿意地放手。
「噢,親愛的寶貝,絕對會有下一次而且是一次又一次,你無法阻止我的。因為你知道得很清楚,你根本抵抗不了我,總有一天你會跪地哀求我不要走。」他的嗓音溫柔如絲,卻極具威脅意味,而他的手指則撥弄著她的唇,仿彿是一種嘲弄。
鐘無艷硬生生打了個寒顫,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比以前更深沉更獨斷了,但她不想認命地任他為所欲為,縱使她心里已升起一股恐懼感,她仍要反抗他。
「你不能永遠把我當成是你的禁臠,別忘了你還有個妻子,你難道不怕傳媒的攻訐嗎?」提起若晴和輿論,應該能阻止他霸道而專制的行為吧?她心里想著。
必鵬飛輕嗤一聲,「我一向不理會媒體怎麼說,至于若晴,她和這件事無關,這是你我之間的問題,從來沒有人能介入。」他沉著聲冷冷地道。
他最後那句話讓鐘無艷整個人都胡涂了,他是不是說錯了?但他沒給她好好思索的時間,再次冰冷地警告︰「別妄想抗拒我或逃離我,天涯海角我都有辦法把你揪出來,到時候你會失去兒子,真正的孑然一身,我想你不願意事情演變成那種地步吧?」
他那威脅恫嚇的冷酷言語讓她覺得筋疲力竭,再也支持不住,仿彿被打敗似的垂頭喪氣。
必鵬飛面無表情地凝視著她失神的模樣,卻狠狠抽痛起來。他不想對她那麼殘酷的,但她的倔強和傲氣卻一再激怒他,他唯有將她逼到絕望的邊緣,讓她不再妄想逃離他。整整五年,她的倩影牢牢佔據他心里某一個角落,如鬼魅般糾纏著他,更介入他和若晴的婚姻。
因此,他既恨她又極度想要她,總有一天他會弄清楚他對她的感情。但現在,他唯一確定的是,他絕不能讓她再離開自己身邊!
必鵬飛站起身迅速穿好衣服,然後溫柔地扶起仍飄匆失神的鐘無艷,為她穿上衣服。「上樓去睡了,明天還得趕飛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