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臉紅?你實在太稚女敕了!」
他的手輕輕地撫上她如夕陽般紅艷的臉龐。
才不過幾句話就紅了整張俏臉,她必定是個青澀的處子。
他的大手撫上她的臉,而當他的手滑過的地方就像是被雷擊中,一股酥麻的感覺自臉上傳至全身,她不由得感到異常舒服。
這樣的感覺太陌生,令她害怕極了,為了要擺月兌這股異樣的感受,她揮手撥掉在她臉上游移的手。
「你——」她的舉動引發他的怒火。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拒絕他,她是史無前例的第一人。
很好!她既然敬酒不吃想吃罰酒,就別怪他不懂憐香惜玉。
被他陰鷙的臉色嚇著,俞戀禧無法抑制地抖著身子。
「你叫什麼名字?」他強忍怒氣,寒著聲問道。
就算想要懲罰她,也要等他將所有的事情全調查清楚後才執行。
「你……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縱使心中害怕至極,她仍然嘴硬地回話,不肯將自己的閨名告訴他。
她如果想要逼他用強硬的手段對付她,那他會如她所願。
淩劍霄的大手左右一揮,她原本罩在外頭的衣衫立即被他的掌風掃得支離破碎,包裹住曼妙身軀的肚兜,及細白的肩膀立即展露無遺。
「啊——」俞戀禧驚惶地大叫出聲,她趕緊以手抱著自己的身子,遮掩在外的肌膚。
「你叫什麼名字?」他再問一次。
「你……」
俞戀禧正要開口斥責他,話都還沒說出口就被他給打斷了。
「你若是想要沒有衣服遮身,你可以選擇不回答我的話。」淩劍霄表面上雖然是給她作選擇,事實上卻是放話威脅她。
她知道他真的會照他的話做,以方才的手法再次弄破她的衣服。
識時務者才是聰明人!俞戀禧明白自己沒有任何選擇的余地。
「俞戀禧。」她咬著牙說出自己的名字。
現在落在他的手里,她只能任由他擺布,將來要是換她佔了上風,看她如何報這次的羞辱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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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終于懂得听話了!
「俞戀禧,中原武林的人有沒有交代你要刺殺我?」若她的答案是肯定的,那他一定會好好地回報他們。
「有!」她點頭回答。
她不是要出賣送她來的人,只是,他太可怕了,她要是不照實回答,他一定會讓她全身的衣衫在瞬間破碎。
這群該死的糊涂蟲,他一定會讓他們知道惹火狂王的下場。
淩劍霄已經決定要給這些人一個狠狠的警告。
為求自保的俞戀禧,不知道她的一個字竟會造成中原武林的一場大浩劫。
「既然他們要派你來刺殺我,為何會挑上沒有武功的你?」派個不會武功的笨蛋來行刺,他們真的是昏頭了嗎?
「我是自……」驚覺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俞戀禧反射性地捂住嘴,不讓自己再說下去。
耳尖的淩劍霄听到她未說完的話,他知道她對他有所隱瞞。
「你是怎麼樣?說!」
愈戀禧拼命地搖頭,怎麼樣也不肯說。她不能說她是自願的,這樣說太奇怪了,他一定會感到可疑而繼續追問。
「看來你是不肯說了!」她不自動說明也沒關系,他會有辦法要她說。
淩劍霄再次揮動手掌,她的裙子立即碎成無數片。
由于只剩褻褲遮身,俞戀禧不由得縮緊了雙腿。
「說不說?」他的手再度舉起。
「我說、我說!」她迅速阻止他的手揮下。
因為他的手若是揮下,不知身上又會有什麼東西碎掉,而她只剩下肚兜及褻褲遮身,若是再被他弄破,她就真的要在他面前袒胸露乳了。
「是我求他們送我來的!」
乍听到她的回答,淩劍霄有一剎那的時間是呆楞住的,直到他消化完她的話,他才恢復意識。
「求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她是自願的?
她咬著牙,無奈地回答︰「我求他們將我獻給人人懼怕的狂王!」
「為什麼?」別人逃都來不及了,她為何要自投羅網?
「是因為、因為……」為夫報仇的事該說嗎?
她的支支吾吾不但沒有引起他再次揮手,反而讓他替她開口回答了她一直說不出口的答案。
「是為了要報仇嗎?」在他要發火之前,他想起她先前說過的話。
有意思!沒想到他竟會遇到一個有勇氣來找他報仇的女人,雖然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過她,但是光明正大找他報仇的,她可是頭一個。
「是的。」
「你要為誰報仇?」他有興趣知道是誰讓她有這麼大的勇氣。
俞戀禧緊抿著嘴不肯說。
若是讓他知道她是要為呂箋報仇,她不知道他會不會拿呂家的人開刀?抑或者不讓呂箋入土為安,對他做出鞭尸、焚尸這類慘無人道的事?
為了要保護呂家的人及呂箋的尸體,她就是會死也不能說。
「爹?娘?哥哥?弟弟?姐姐?妹妹?」他把可能的人選全問過一遍,依然得不到她的回應。
既然她如此不听話,那他也就不用客氣了。
淩劍霄反手一揮,俞戀禧的褻褲已成了碎片飛散在她的身邊。
即使身上僅剩遮住胸前的肚兜,雙腿已光果在他的面前,她仍然咬著唇、閉緊嘴巴,沒有松口的打算。
面對這個行事無法以正常人判斷的狂王,她不能泄露了口風,就讓她的清白當作是為呂家盡最後的心力。
「說!」他的臉色鐵青地詢問。
是什麼人能讓她為了守密而不惜失去自己的清白?
見她仍不肯說,淩劍霄忍不住地動怒,他猛烈地一揮手,她的肚兜和其他的衣服一樣成了碎片。
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她只是想要保住呂家的人,這也錯了嗎?為什麼老天爺不保佑她,反而讓壞人這樣侮辱她?
她白皙無瑕的玉膚及她極力遮掩的曼妙身軀挑起他的欲火,他的因為她而起了難忍的騷動。
他伸出手撫觸她滑如凝脂的雪膚,手下細女敕的觸感令他難以釋手。
這樣的侮辱俞戀禧何嘗經歷過,她頓時羞憤的想再度尋死,死了就不用再面對他對她的侮辱。
咬舌自盡!
她忽然想到自己目前只有這樣的自盡方式,她在口中偷偷咬舌,這樣他就無從阻止她了。
想到就做,她將自己的粉舌置于雙排貝齒下,狠下心就要使勁咬下。
她太安靜了!淩劍霄發覺她的異常而仔細審視她的人,發現了她眼中一抹算計後得逞的淺笑。
咬舌自盡?他想到她只有這個尋死的方法。
淩劍霄用手鎖緊她的下巴,讓她疼得微微張開小嘴,讓她疼得只想到要他放開她,完全將咬舌自盡的事忘記了。
可惡!他竟會大意到忘了她會一再尋死!
看到置于她齒間的丁香小舌,他慶幸自己發現得早,沒讓她真的咬下;若是再晚一步,在他眼前的將會是一具死尸。
「你膽敢再尋死,我會要你後悔莫及!」沒有人能違抗他的命令,她當然也不例外。
「你想……做什麼?」下巴仍被他捏著,她說起話來有點口齒不清。
他不直接回答她,俯首以唇封住她的,讓自己的行動告訴她他的打算——敢咬舌自盡,他就吻得她無法再尋死。
俞戀禧早在被獻給狂王前就有人教她男女閨房的情事,所以,她知道他的唇貼上她的就叫作「吻」。
他怎麼能吻她?俞戀禧情急之下,只好咬破淩劍霄的下唇。
「你敢咬我!」淩劍霄惡狠狠地瞪著她。
他要她為自己的無知付出代價,沒有人惹上了狂王還能全身而退的。
淩劍霄將她撲倒在床上,他巨大的身子壓上了她的,將她的雙手高按在她的頭頂不讓她有反抗的機會,而他的唇更是不停地在她的身上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