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讓他決定投靠劉墨雲最重要的原因是,劉墨雲身邊還有一個人,這人絕對會讓冶冷逍忌禪,因此他投靠劉墨雲是萬無一失的事,至少短時間內自己還是安全的,冶冷逍殺不了他。
「陛下肯體恤臣的心,那才是真正胸懷遠大、有為有度的大君主,可惜這天下遭鼠輩逆賊瓜分而去,臣有朝一口定當為陛下奪回這萬里江山!」光海說得信誓旦旦、豪氣干雲。
「真是朕的好忠臣,冶冷逍殺了光大人的女兒,如此的狠心與不顧情面,也難怪光大人心寒,如今他更要追殺你,十足讓天下人看清冶冷逍是多麼冷酷無信,竟是這般對待自己的功臣。好,如今你既到了朕身邊,朕必保你周全!」劉墨雲亦惺惺作態的說。
「多謝陛下,臣自當鞠躬盡瘁為陛下效命!」光海立即再跪下叩首。
「好,朕若有收回失土的一日,必親封你為天朝第一將,位列公卿之首!」
「多謝陛下恩典,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兩人像唱戲般,演得認真、唱得激昂,讓被抓來後晾在一旁的玫瑰瞧得頭皮發麻,身子起了雞皮疙瘩。
轉頭再瞧向劉墨雲身旁的太監趙葆,那太監居然還感動萬分的抹起淚來,她撫著額頭,頭疼了。
她萬萬想不到自己會被光海抓來九華宮,他說逍遭到不明人馬襲擊,帶她出王帳,避開重軍駐足地時,她便疑惑,才開口問,他即點她穴道的擄走她,剛由宿星月兌困,怎會又陷入這荒唐的情境,她實在再也看不下去這出君臣皆虛偽的惡心戲碼,忍不住霍地起身道。「立即放我回去,否則逍不會放過你們的!」
這時殿上的三人才像仿佛注意到她的存在,三雙眼楮朝她瞪眼過去。
「你還想回冶冷逍身邊?那人是亂臣賊子,你竟還想以身侍奉他,真是括不知恥的女人!」趙葆不屑的對她說。
玫瑰有些哭笑不得,眼下這些人只顧著活在自己的天地里,哪里管外頭到底是誰的天下,不禁嘆了聲,「我勸你們別作戲說夢話了,快將我送回去,也許還能令逍息怒,否則想想射日王的下場吧。」她雖不想威脅人,但有時候也不得不為之。
三人听了這話,面色真各自忐忑不安起來。
冶冷逍砍義先腦袋時毫不手軟,那手段凌厲到令人毛骨悚然,萬一……趙葆忍不住將目光投向劉墨雲頸上人頭--
「放肆,你這奴才在想什麼!朕豈是如義先一樣沒用,冶冷逍要殺朕沒這麼簡單,朕將所有的一切全花在這座九華宮里,將這里修葺得如銅牆鐵壁,冶冷逍想三進來取朕的人頭,那是絕不可能做到的事!」劉墨雲馬上激動的說。
「奴才明白,沒敢多想,沒敢多想!」趙葆忙跪下否認,不敢承認自己一瞬的害怕。
「哼,起來吧,沒用的奴才!」劉墨雲這才沒好氣的甩袖。
趙葆堪堪的起身,伸手頻頻拭汗。
「你這賤婦,毫無羞恥心的投身逆賊,到現在還不知省悟嗎?」光海索性怒罵的問向玫瑰。
「光大人不能因為光嬪之罪而不辨是非的背叛舊主,想當初您位列弦月高官時,可覺得自己沒有羞恥過?」她正色的反問他。
「你、你找死!」光海被說得惱羞成怒,竟抽出刀子來。
想當初要不是以為她只是一名小爆婢,不足為慮,才沒有在她羽受未豐前就殺了她,悔恨因此釀成大禍賠了自己女兒一條命,他是恨透這丫頭了,早想殺了她,這會她更激得他失去理智想即刻就動手。
「住手,你不得傷她!」劉墨雲突然發出驚天的暴喝聲。
扁海被這麼一吼,瞬間恢復了理智,沒將刀子揮向她,不過倒驚奇起劉墨雲激動的反應,「陛下?」
劉墨雲趕忙擋在玫瑰身前,「你既已將她獻給朕,她就是朕的女人,不得對她無禮,知曉嗎?」他板起臉來對光海道。
扁海微愕,這是什麼意思?「陛下不會也要納她進您的後宮吧?」
「這是自然,朕的後宮還缺一個天後不是嗎?」
「啊?!」這下光海不只微驚而已,而是整個錯愕住。
而且不只有他,就連趙葆也嚇得快落了下巴。
玫瑰眨了眨眼,實在听不明白這像蛇一樣的家伙到底在說什麼鬼話!
「你說什麼,劉墨雲敢不見孤?」冶冷逍面容極度深沉。
黃德氣憤不已,「天帝竟以近日染病不宜見客為由,請王上回去!」王上連夜趕到九華宮宮殿外,但劉墨雲竟敢借故不見?!
王上是尊重他,若真硬闖,那軟弱的帝王又能怎樣?竟敢這樣拿喬!
「劉墨雲當真以為自己是天子了。黃德,再去說一遍,他若還是不見,孤就回去了。」冶冷逍冷笑。
「回去了?!」黃德嚇一跳,王上十萬火急的趕來,既沒將娘娘帶回去,也沒宰殺叛徒光海,居然就要這樣回去了?
扁海就算了,日後有的是機會殺掉,但娘娘在劉墨雲手中不比在祭天星那兒安全,祭天星愛娘娘自會敬重她,但劉墨雲呆出了名的色胚,娘娘多留一日就多一分危險啊,萬一……
他光想起就不由白主的打起激靈,萬萬不可,萬萬不可!若娘娘出事,以王上的性子,這天下還能太平嗎?
而主上不也因為不放心娘娘才會不眠不休的接連趕了兩日路來到九華宮,這會怎肯就這麼輕易的離去昵?
冷逍冷冷一笑,「沒錯你就這樣傳話,且順便告知,孤同意祭天星日前提議廢天帝之說,如此讓劉墨雲自己看著辦!」
黃德恍然大悟,一掃疑惑的露出笑臉來,「是啊,這話傳過去,保管九華宮的那位嚇破膽,不敞開大門迎您進去才怪,好,奴才這就再跑一趟!」黃德這回篤定自信多了,匆匆又往九華宮去。
餅了一個時辰,黃德回來了,但臉色竟是煞白煞白的。
「怎麼回事?」冶冷逍見了立刻皺眉。
「天……天帝還是不見您……」黃德似乎受驚頗深,語氣有點飄忽。
「他還是拒絕?」
「呃……其實……其實……」
「你這奴才說話吞吞吐吐,這是讓什麼給嚇到了?」黃德跟著他什麼場面沒見過,誰能將他嚇成這樣?冶冷逍不禁面目凝重的問起。
「王上,天帝領奴才見了一個人,這人是……是投王後薛氏,不……是公主……」
冶冷逍眼瞳猛地收縮,「胞姊?!」他也倏然震驚了。
劉墨雲正與最受自己寵幸的妃子在寢殿里歡愛,他啃咬著像羊脂一般的滑女敕肌膚,逗弄得美人嬌喘連連,如豆茬丹紅的嘴唇順得高高地,讓他貪戀地親吻了去。
恩恩愛愛了老半天,兩人才相盡歡。
「愛妃真是朕的知己最愛,既懂朕的心思,也懂得該怎麼讓朕歡娛,朕真少不了你啊!」劉墨雲滿嘴甜言蜜語的銳,一手還不忘繼續她玲瓏的身子。
木心艷若牡丹的臉龐上滿是嬌笑,「陛下說的話讓臣妾听見都想笑了,您如此花心,木心可沒自信自己是您的知己最愛呢。」
「朕哪里花心了,你這小嘴可別胡說。」他戲謔的點了下她的朱唇。
「臣妾可沒胡說,陛下若不花心,那大殿後頭的小寢內藏的女人又是誰?」她美眸經轉的眼向他。
「這個嘛……」
「陛下玩女人從不曾這麼小心翼翼過,還藏著呢,這回是不是太寶貝了點?」她表情不再嬌媚,反而帶著些犀利。
「這事說來話長……」
「再長的話臣妾也能替您簡單的說,那女人是您未來的天後人選?」她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