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白松康動怒的低吼,唇狂猛地覆住她的,阻止她再開口。
仇情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住,回過神後,她氣極地用手直槌他的胸膛,並試著推開他。可惜,白松康的力氣太大,仇情的粉拳根本無法撼動他分毫,反而在掙扎中因兩人肢體的接觸而挑起他的。
他原本只是想懲罰她而已,沒想到兩人的吻逐漸加深,他迷失在她的甜美裏而忘了最初的本意為何。
為了止住她不停扭動的身子,白松康將她抵在牆上,困在自己和牆之間,雙手握住她的手抵在牆上,形成極曖昧的姿勢。
仇情望著他,淚不自禁地流下來。「放開我……我不想!」她別過頭,不想和他對視。
白松康冷冷道︰「由不得你!」說完,又將唇覆上她的。
突然,他狂吼一聲,抬起頭,血自他的唇角滑下。
「你想玩嗎?好!我奉陪到底。」
他改以一手制住她扭動的雙手,另一手扯破她的衣裳,不理會她的尖叫,他的唇含住她待放的花蕾,狠狠地咬、吮吻;並用他空出的那雙手無情地在她身上肆虐,不復以往的溫柔。
仇情別過頭,淚無聲地落下,她不要!不要和這樣的他結合……
靶覺不到她的反應,他更加深手上的力道,唇則在她的身子游栘,每一處都有他的懲罰及深深的愛意。
白松康抬起她一邊的大腿,使之靠在他的腰下,手則不留情的揉著她的女性地帶。直到感覺她的濕潤,他褪下自己的褲子,抬起她另一邊大腿,將硬挺深入她的體內,狂野的沖刺起來。
事後,他穿戴好衣物,不發一語,無情的離去,留下全身未著寸縷、軟癱在地上哭泣的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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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松康怒氣沖沖的前往議事廳,卻在回廊上遇見徐啟,直到徐啟將杜芊芊來訪及仇情曾找過他的事告訴他後,他才知道為什麼情兒會那麼反常。
其實,當初他會命徐啟送去銀票,只是想讓杜芊芊日後能有個保障,一開始他就擺明了他們之間是她賣他買的關系,從未給過她任何承諾。如今,她竟不死心的找上門,還騙說已有了他的骨肉。
三個月?自己是什麼時候在三個月前和她有肌膚之親的?怎麼自己竟不記得。
原本他並不想做得太絕,原以為杜芊芊多年賣笑生涯,足以讓她知曉輕重,沒有想到她一旦冀望落空後,竟也學會不擇手段。方才,他已讓徐啟再送去五萬兩銀票,要她在明天日落前滾出京城,水遠不得回京,並要倚醉樓的劉嬤嬤親自監督,日後杜芊芊若再出現在他眼前,他就拆了倚醉樓。
心煩的揉揉眉心,雖然這件事算是解決了,可依情兒的性子,信不信還是一回事……有時想想,紅顏禍水這句話說得還真是貼切。
丙不其然,雖然經過再三的解釋與保證,仇情卻像鐵了心的拒絕相信白松康的話,最後他氣餒了,如果她硬是要誤會他,那就隨她吧!反正清者自清,這事總要給她時間去想清楚的。
而主人間的冷戰卻像雪球般越滾越大,整個齊雲莊都籠罩在低氣壓中,僕佣間耳語相傳,彼此都戰戰兢的小心做事,就怕一個不小心出了差錯,成為首號犧牲品。雖然主子們不會遷怒他人,但小心駛得萬年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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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雲居
只見正埋首在成堆木料中的白雪尖叫的跳起來,她問綠兒方才所說的話是否都是事實。
「真的啦!小姐,綠兒就算借了幾千個膽,也不敢騙你啊!」否則豈不讓你整死!當然,這句話綠兒是沒膽說出口的。
「有這種事,為什麼你現在才告訴我?」白雪埋怨的問她。
這時,綠兒可不依了。「我的好小姐,天地良心,是你自己說你正在創作普天之下最偉大的整人器具,不許人家進來吵你的,還說什麼違令者斬,就連三餐我都靜靜地送來不敢出聲,現在你倒怪起我來了。」
「我說一句,你回好幾句,你皮在癢了。」說完就卷起衣袖,露出一大截白玉似的藕臂,打算實施綠兒最怕的懲罰——搔癢功。
「小姐,奴婢求求你,別再鬧了。」綠兒有些受不了的想,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在這兒嘻笑怒罵,說她是小孩還不高興,這行為不是孩子氣是什麼?
「對哦!那現在怎麼辦?這樣吧!先找大哥問清楚。」說完,白雪就一身髒的直往議事廳沖去。
砰的一聲,又極粗魯的開門法。白松康無奈地嘆口氣,不用看也知道只有那搗蛋精會用腳來踢開門,全沒個女孩樣。
「雪兒,你這一身……」無力的申吟一聲,白松康看著眼前的髒姑娘,說她髒還算是客氣了,不但臉上沾著油彩,衣領子、袖口上……連裙擺都扯裂了一大角,就像是街口行乞的小乞丐一樣。
「哎呀!大哥你你先別理我了,听說你在外頭養了一只狐狸精是嗎?」白雪將綠兒方才告訴她的話加了油添了醋的夸張了好幾倍。
「亂七八糟,是誰教你這樣說話的!」說完,他還警告的瞪了隨後進來的綠兒一眼,或許該為雪兒換個私塾老師了,瞧她這兩年盡學些什麼。
「大哥,到底有沒有嘛?」
白松康本不想理會她,但實在伯了她死纏活賴的磨功,轉念一想,或許藉由她去勸情兒,也許能奏奇功也說不定。
於是他把事情經過全告訴了她。
「奸,包在我身上,嫂嫂最疼我了,我來勸她一定有用的。」白雪臭屁的拍拍胸脯,然後又像一陣風似的迅速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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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白雪耍賴的膩在仇情身旁,嘴巴嘟得老高,故作委屈狀。她知道疼愛自己的大嫂一定會開口問她的,果然——
「雪兒,怎麼啦?」雖然情緒極度低落,但仇情仍振作精神的柔聲問。
「大嫂,有人欺負我。」嘻!上了。這一招向來百試百靈。
「是誰那麼大膽,敢欺負咱們家的小霸王?」露出這些日子來的第一抹笑,仇情糗她。
「還不是大哥,他最討厭了。」
「……』
「大嫂,你要幫人家啦!」白雪見她不出聲,只奸再接再厲地說下去︰「大哥罰人家默女誡啦!」
白雪使勁的搖著她,搖到她頭暈眼花了,只好投降問她︰「你要大嫂怎麼幫你?」
「哇!大嫂答應了,大嫂是全天下最好的大嫂了。」嘻!干穿萬千,馬屁不穿。
「你哦!說吧。」仇情伸手捏了捏她的女敕頰。
「大嫂,你原諒大哥好不好?大哥都說杜芊芊肚子裏的孩子不是他的,再說,有沒有小孩還不知道呢!而且她也讓大哥給趕走了,你就原諒他嘛!這幾天,大哥好可憐,你都不理他,他只好一個人睡書房,而且脾氣變得好差;如果你原諒他,他心情一好,大家高興,你也高興啊!這樣我也不用默那本說啥的女誡了。」白雪正經八百的將準備好的話說給大嫂听,就盼大嫂能原諒大哥。
雪兒啊雪兒,仇情在心底吶喊,你可知道我並非不原諒你大哥,我只是心裏難過啊!一想到杜芊芊的肚子裏已有白家的骨肉……就算沒有吧!日後她也能生兒育女,為白家留下血脈,而我呢?什麼都不行,這一世,注定了是無子無女的命了,我難過的是這件事啊!
而自己已是愛得太深……情人的眼裏是容不下一粒沙子的,總希望對方眼裏只有自己,只看自己,希望是全然的佔有而不是分享。可自己的肚子偏偏不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