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愛人很狐媚 第12頁

「少爺……」

「不用說了。」池胥儒陰冷地眺望鷹煞盟離去的方向,鷹煞盟的組織不可小覷,今天總算讓他見識到。不經一事不長一智,他跟鷹煞盟卯上了。

他抬起地上的槍,目標鎖定在遠方一個鋁罐,漂亮精準地射穿鋁罐,「等著瞧,不殺我是你的失策,我要想個辦法讓你痛不欲生。」

還有藏頤,虧他對他寵愛有加,賜給他千載難逢的機會,讓他投入興潮幫旗下,誰知藏頤不知好歹,反而袒護起鷹煞盟,若要歸咎此次的罪魁禍首,藏頤當之無愧。

「對付鷹煞盟要用非常手段,然而桑學任和藏頤都有個弱點,致命的弱點會教他們比手無寸鐵的婦孺還不如。」他倏地狂笑出聲,又恢復那自大傲慢的模樣,仿佛剛才嚇得躲在他處的懦夫不是他︰

「老淘。」

「是,少爺。」一個中年人恭敬地走近。

「咱們先以靜制動,傳令下去,最近都不準鬧事,更不要企圖去擾亂鷹煞盟內部,等我回來。」

「少爺,你要上哪堅去?這里非得由少爺主持大局啊!」老淘急急提醒。

池胥儒森然地瞪他一眼,警告地說︰「別告到老頭那去,這里是我的範圍,想繼續留在興潮幫就乖乖听我的。我不過是去會會一位朋友,請他來助我一臂之力罷了!來這里那麼久,該送一個大禮給鷹煞盟,教他們措手不及,眼楮連眨都不敢眨一下。」他狠絕地笑著。

說到那位人士的能力,可不是靠三言兩語就能說清的。

第五章

「老爹,這不是當真的吧?」桑朵鷹不滿地叫嚷。

「總之,這一個月內你只管乖乖留在家里,哪里都別想去!」桑學任這次真的火大了,女兒調皮叛逆的個性他能容之忍之,但是這次事件嚇掉他的三魂七魄,卻沒想到綁架只是女兒隨口扯的謊,太不像話了。

「我會悶死的!這幾天我也吃了苦頭,但我的智慧也增加不少,我懂得拿捏做事的分寸了,怎麼你還老古板地將我禁足,你把我當什麼啊?」

「我還想問你把我當什麼呢!現在社會那麼亂,興潮幫不會就此罷手,醞釀中的新幫派對鷹煞盟更是虎視眈眈,干掉我就等于坐上霸主的位置,他們無時無刻不在找我的弱點,偏偏這項弱點就是你!朵鷹,你還想再嘗試被槍指著腦袋的滋味嗎?」桑學任氣壞了,女兒太不懂事,不懂他為人父的心情。

她一時咬著唇,老爹至今還心有余悸,她何嘗不是?這件事也讓她體會出刀口來槍里去的危險,而老爹正是這種人,她不禁心軟了。

「桑家女不好當,我活到現在還沒有帶朋友回家過,如果有朋友的話我起碼覺得待在這狹小的地方有代價,但是沒有人敢當我的朋友,你等著看我在家里悶死好了!」

「你有老爹嘛!或者想玩什麼游戲,我命令手下陪你玩,你一樣不會悶著。」

桑朵鷹翻著白眼,「如果你了解我需要什麼,地球都不轉了。」老爹的觀念如此,她亦復何言?留下一身晦澀給老爹品嘗,她回自己臥房去了。

「到底需要什麼?給她找個老公她不要,叫人陪她玩她不用,她到底想要什麼?朋友嗎?」桑學任搖搖頭,這年頭可以信賴的又不是來鷹煞盟當探子的人可說少之又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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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異常寒冷,她躲在被窩里咒罵著鬼天氣,昨天明明還暖和得很,今天就大變天。噢,這使她懷念起藏頤的體溫,還有他獨特低沉的嗓音,冷漠的語氣。

一個乍然萌生的念頭使她興奮起來,血液也沸騰不已。她悄悄下了床,將窗戶打開,一陣強勁又冰冷的冬風直撲她而來,她低低罵了聲又急急關上門。

「外頭那麼冷。」她開始猶豫,看向被黑夜籠罩的地盤,仿佛有一雙雙的魔爪隱藏在她看不見的地方,要是堅持去找藏頤,她勢必要獨自穿越那幽暗冗長的道路。

她不怕黑暗了,不是嗎?想再開一次窗戶,突然又停手。

「笨蛋,不會先預習嗎?」說著便往牆壁的電源開關模去。

一定沒問題的!她鼓足了勇氣面對下一刻的黑暗、電源一關,一下子面前全黑了,她的心陡然跳得不規律。

黑暗又來了。

她蹲下來抱著自己顫抖得愈來愈劇烈的身體,大腦突然不管用了,忘了她的目的,忘了她的年紀。噩夢又一幕幕地上演,每張臉都是壞蛋,四周又是死角,她又鎖在夢魘里出不來。

「又來了!它又來了,救我啊!我不要在這里,放我出去!」她又開始對著牆又敲又打。

桑學任一听見她的聲音,火速地趕來。

「朵鷹,怎麼關了電燈?」他不曉得女兒哪根筋搭錯了,她一向最恐懼黑暗的,今天竟然自己關掉電燈。

「壞人!」她靠向牆壁找靠山。

「我是老爹啊!」他立刻將電燈打開。

桑朵鷹掩著面不願意面對黑夜,嬌小的身子仍不斷地顫抖著。

「沒事了!」經過桑學任三番兩次的引導,她才慢慢地相信他。

「老爹!」她投入他的懷抱哭泣著。

「傻丫頭,電燈怎麼會熄掉呢?」他的間話沒得到回應,朵鷹哭得听不到他的聲音。

他將她扶到床上,她還不斷地啜泣著,「老爹,不要走。」

「好,我在這里看著你睡著,好不好?」

她哭累了,沉重地想睡去,但口里為她愚蠢的行為找借口。

「要是藏頤在,我就不會怕了。」

「藏頤?」桑學任腦海浮現出那張酷似女人的臉,「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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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晚做什麼傻事?竟然把電燈關掉,你在嚇人嚇己嗎?」桑學任責備中流露父愛的關切。

「我是想嚇你。」桑朵鷹咬牙切齒地吃著盤中物,刀叉的切用聲刺耳回蕩著。

「就算是抗議老爹的好意也不該拿自己開玩笑,我可是擔心極了。」他嚴峻的臉頓時愁雲罩面。

看到老爹憔悴憂心的模樣,她豈能再說話傷他?

「我以為我已經克服多年的魔障,只是沒想到還有但書,」這個但書的關鍵就在藏頤身上。她也搞不懂,不過只要再將藏頤找來演練一次,也許她就會找出原因。

「我明白,你需要個人陪。」

她睜大靈秀的眼眸,「老爹,你想通了?」

「你是我女兒,我焉有不知之理?所以我做了安排。」她此時最需要的是朋友。

「什麼安排?」桑朵鷹好期待。

「華侖下午會抽空過來,這一次不會再有意外狀況發生了。」

「向華侖?老爹,這就是你為我做的安排?」她陡然站起來,刀叉幾乎從她手中飛出。

「我不會限制你交朋友,但是得經過我的過濾。」他冷靜如平常。

「你還想逼我再離家一次?」必要時,她會這麼做。

桑學任只有笑笑,有了前車之鑒,他豈會再輕易上當?如果她有本事再逃出這里,那麼鷹煞盟的盟主可以換人做了。

桑朵鷹甩掉手上的刀叉,像只欲展翅而飛的鳥朝門口奔去,門口雖然站有守衛,但是出乎她意料,他並沒有攔下她來。她沒空理那名守衛不夠盡責的原因,徑自朝門口而去。

懊死,住這麼大屋子做什麼?

終于來到快近大門口時,排排站的保鏢已然列隊兩排,她甚至看到鷹煞盟座下的四大悍將之一,他正用沒溫度的笑容望著她。她很下心硬闖,反正他們也不敢對她怎樣。當她想奮力一搏時,柱子上貼著顯眼的公告,上頭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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