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愛人很狐媚 第23頁

就算她還不經人事,未嘗過禁果,可是她知道他的打算!

「下流!別再靠近我,小心天理循環、報應不爽。」這種道理對人面獸心的他一定無效,她只能做困獸之斗了。

「我從不信這一套,這不過是偽君子用來約束身旁的人的大道理,我這個人光明磊落,寧願承認自己小人也不當偽君子。嘿,別怕,我技巧好得會令所有的女人欲求不滿。」

她開始害怕了,現在能往哪里逃?在這狹小的空間,她完全沒希望逃命了。

池胥儒逗她也逗夠了,他的身體已經不耐煩地蠢蠢欲動,搔得他全身血脈賁張,積壓的爆發力堆得他想立刻采取行動。——

「啊!」桑朵鷹嚇得閃避,往旁邊跑去時手腕被他拉了回來,「放手!」

「我沒玩過反抗的,你盡避掙扎好了。」

「變態!」

池胥儒不痛不癢隨她去罵,那鮮艷欲滴的玫瑰色紅唇他已等候多時,霸王硬上弓地托住她的後腦勺推向自己。

她直覺地將臉一偏,他吻到她的耳朵。

「原來你喜歡從耳朵開始。」他伸出舌頭繞著她的耳殼極盡挑逗之能事。

她全身一悸,使出全力打他個耳刮子,帶著屁蟲逃得遠遠的。

池胥儒吐的口水帶著血絲,他陰狠地向她走來。桑朵鷹忍不住打個寒顫,身軀一直在發抖。

「過來!」池胥儒又伸出魔爪,屁蟲這次護主心切地亮出爪子往他一揮,他痛得差點丟掉自尊地叫出來,「死狐狸!你找死!」

屁蟲乘勝追擊地跳到他身上手舞足蹈,爪子在他臉上猛劃,池胥儒大罵著畜生,兩只胳臂揮不走屁蟲,屁蟲挨了打也只是默默承受著,因為藏頤交代它要保護桑朵鷹。

桑朵鷹在一旁擔心受怕,怕池胥儒發起狂來把屁蟲打死。

「屁蟲,快回來!」她吶喊。

「我受夠了!」池胥儒將難纏的屁蟲一拳打飛出去,模著臉上汩汩流出的鮮血,「我的臉?!竟然毀了我的臉?」他望向嗯嗯哼哼倒地申吟的屁蟲,朝它大步邁去。

桑朵鷹立刻沖過去抱起屁蟲,以身體護住它,毫不畏懼地瞪著喪心病狂的野獸。

「你回去照照鏡子吧!現在救你的臉也許還來得及,遲了神仙也挽不回你自以為傲的臉了。」她試著以心理戰軟化他。

「你會這麼好心提醒我?」嘴里雖然這麼說,臉龐的疼痛教他低吟,「我會讓所有人付出代價。」

桑朵鷹看著他離去,大大地吐口氣,「屁蟲,謝謝你。你傷到哪了?」

她心疼地揉著它可能受傷的部位。她逃過一劫了,但是誰曉得池胥儒又會拿什麼來折磨她?想著想著,不爭氣地又淚如雨下,「我們能逃出去嗎?」

她遙望稀疏星子,愴然問︰「藏頤,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你千萬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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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頤看著黎明到來,心底微微一緊,似乎听到桑朵鷹無助的吶喊。屁蟲會保護她吧?他現在就啟程救她月兌險。

「想單槍匹馬去救人?牢籠可不是只有幾個三腳貓看守的地方,就算你有特殊能力,光是和那個會使用特異功能的男人對峙,你就吃不消了,更何況你又有傷在身。」向華侖從他背後走來。

藏頤不以為然地回頭,「你想去送死?」

「我不想死,可是我有應盡的責任。」向華侖多次問他究竟是何方神聖,為什麼用異于常人的方式療傷,他都一概以沉默應對,向華侖只好臆測他是個懂神通之術的人。

「愚昧。有把握的事再去做,否則不明不白地喪命,豈不冤枉?」

「光會說我,那你呢?你有把握嗎?」向華侖好整以暇地看他。如果藏頤真有通天的本事,昨天就不會眼睜睜看著朵鷹被抓而無措,更不會弄得傷痕累累,雖然現在看起來不像是帶傷在身,一個人還是勢單力薄。

「當然。」藏頤漾起自信的微笑,「你不在會更得心應手。」

「別瞧不起人,雖然你替我挨了一槍,情義感人,但這是兩碼子事,我有我做人的原則,我不會因此當個縮頭烏龜,听你擺布。」

「命是你的,想怎麼走誰也管不著。各自小心,我不見得有閑暇照顧你。」

「多謝你的好意,我也不見得需要你保護。」向華侖突然想起什麼,一派的自信顯露無遺,「我們不會孤立無援的。」

藏頤了然于胸,「桑先生什麼時候到達?」

「不會太晚,至少在我們身陷危機之前。」

藏頤開車啟程。

對于凡人來說,那男人的幻術有那麼容易對付嗎?幻術專攻心理戰術,凡人往往會被眼前的迷障迷惑,而他當天又何嘗不是如此?鷹煞盟能應付嗎?

「藏頤,桑伯父有眼線調查他們的所在位置,但是,你知道路嗎?」向華侖忍不住為前途擔憂,藏頤怎麼確定是這條路?

藏頤冷哼一聲,靠著靈敏的鼻子會查不出來嗎?加上桑朵鷹的切切呼喊,就算閉上眼,內心也感覺得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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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行。」向華侖忍不住稱贊,他們將車輛停在目標前面的山坡地,那兒不但居高臨下,又有樹林掩飾「這麼安靜?鷹煞盟的人應該還沒到。」

「那是你觀察不精。」藏頤可不認為埋伏數十公尺外的人手是敵軍,但也不乏有池胥儒安排的槍手待命。

「什麼意思?」向華侖拿著望遠鏡由車內仔細觀察。

「你最好保持草木皆兵的高度警覺。」

「喂,快看看,他們打算干什麼?」向華侖直盯著突然發生的狀況。

藏頤也感覺到四方的殺氣漸濃,他遙望那獨棟矗立的別墅,赫然發現兩個男人粗魯地抓著桑朵鷹爬上屋頂,將原本就準備好的工具套在極力掙扎的嬌軀上。他清晰地听到她恐懼又憤怒的聲音,心底交織著憤怒與心疼。

兩個男人檢查無虞,便利用工具將她整個身體凌空在三樓高度的地方,她齜牙咧嘴地朝他們大罵,並吐了一口痰在男人臉上,男人一怒之下,一掌打得她昏厥,並將她身體移出,就算她清醒了,她也著不了地。

「太殘忍了,為什麼要用這種手段對付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藏頤……」向華侖正打算把手邊的望遠鏡遞給藏頤,卻看到藏頤深沉陰寒的目光,他不寒而栗,「你可別魯莽行事,他們不至于會立刻置她于死地,因為她還有利用的價值。桑伯父到底什麼時候才會采取行動?要是池胥儒一個不爽,這後果可就不堪設想。」

藏頤打開座車的門下車,朝植滿樹林的陡坡而去。

向華侖隨後跟上,望著不是人走的路,困難地咽下一口氣,「你不是要……」

「這里是最好的藏身所。」他想得到,池胥儒也一定想得到。但是這里的地形僅有此地可以供予藏身,反正遲早要與他們面對面,不差在這一時。

藏頤矯健地在陡坡上行走,身體輕盈得見不到土石移動。向華侖為他飄逸的身形所迷惑,藏頤就像穿梭在樹林里的妖精似的,那麼駕輕就熟。

唉。認命吧!他跟著藏頤的腳步,時時警惕地克服那崎嶇的路。

要是事情有如想象一般簡單就好了。向華侖努力地跟上藏頤的步伐,正當只差幾步路就可以到達平地時,身後冷不防地抵了兩支槍。

「怎麼又來了?」他真是倒霉到家了,連續兩次中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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