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前妻 第10頁

一個夢而已……

只是夢啊,又不一定是真的……她不斷的說服著自己。

如果因為她的一個夢就要叫這個男人乖乖听她的,他若是會就範,天就會下紅雨了!說了也是白說!

「走吧,我知道在這里妳人生地不熟,可能會有一種排斥感或是感到莫名的恐懼,可是,有我在啊!我是妳的丈夫,國際聞名的賭場大亨麥老大,嗯?」麥格夫朝她溫柔一笑,突然將她扯進自己寬大的懷里緊緊地抱住——

這擁抱,溫暖而踏實。

好像稍稍讓她的心安定了一些。

「就像這樣,乖乖的當我的女人,我會好好疼妳的。」到我厭倦了妳為止。麥格夫在心里補了一句。

就在華棠終于說服自己,所有的不安可能只是她的過度反應之後,眼角卻突然看見不遠處的柱子後頭,一道朝她的眼楮反射過來的細微亮光,好像是陽光照射到鏡面的微光……

是手表還是眼鏡?還是其它什麼鬼東西?她看不清楚。

華棠下意識瞇了眼,卻看見那道光的後頭站了一個人,而那個人手里拿的竟然是——

一把槍!

「不!」華棠大叫一聲,借著麥格夫的擁抱死命的用力將自己轉過身,反用自己的背護住了他,然後雙手往麥格夫的胸膛狠狠一推——

同時,一發子彈朝她這個方位射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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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正好在胸部的側方,子彈輕輕掃過,沒要了華棠的命,卻痛得讓她當場昏迷過去,驚動機場所有的保安人員,也驚動了馬來西亞高層的數百名警力,迅速將她護送到檳城最大最完備的貴族醫院,整個城市啟動了安全警備狀態,連機場也一並封鎖,不準旅客出入境。

醫院的外頭,像在戰爭;醫院的內部,卻靜得只有男人輕促的呼吸聲。

男人始終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望著躺在病床上的女人,長長的腿不羈的交迭著,黑色長發任它披散在肩頭,性感的唇此刻緊緊地抿成一直線,好看的雙手環胸,一道濃眉緊蹙,像是怎麼抹也抹不開似的。

他,竟然又讓這個女人為他而受傷?

他,才剛剛大放厥詞的說他是她的丈夫,他一定會保護好她,要她不必擔不必要的心,不需要害怕,然後就在下一秒鐘,她卻替他擋了那發子彈……

懊死的女人!

可恨的女人!

像她這樣的女人待在世上,只會讓一堆男人變得很沒用,很想干脆一掌斃了自己比較快。

他感激她嗎?才怪!等她一睜開眼,他鐵定會先痛罵她一頓,白痴笨蛋加三級!明明一副看到他就想逃的樣子,干什麼見到死神來了還拚了小命想幫他擋?如果她是因為愛死他了才這麼做,他可能還沒話說,可明明不是啊,那她是怎樣?被鬼附身嗎?

因為她上輩子欠了他,所以老天爺派她這輩子來還?因此兩年多前她才會倒霉的遇見被追殺又受槍傷的他?不僅要救他,還得被迫嫁給他!兩年後,又被他威脅帶到馬來西亞來,才一下飛機就又倒霉的替他中了一槍?

是這樣嗎?

明明長得縴細嬌柔,豐滿可人,跑起來卻永遠都像鴕鳥那麼快,連救人也是,絲毫沒讓他有反應的機會……

有沒有搞錯?是他學過武還是她學過武啊?

他是真的生氣了,卻不是非常確定他究竟是氣她這個雞婆鬼比較多?還是氣他自己竟然空有一身好武藝,卻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比較多?

病房門被輕敲了兩下,沒得到他的應允就自動打開了。

麥格夫不悅的瞪著那扇門,門後出現的竟是優雅出眾、滿眼笑意的大師兄陶冬悅。

一身剪裁貼身的白衣白褲,襯著他倒三角形的好身材,意外難得悶騷的穿著,卻讓這個男人像是從時尚雜志走出來的模特兒,而不是大名鼎鼎美國紐約最大華人銀行尼頓財團的準接班人。

麥格夫有點意外。「你怎麼來了?」陶冬悅可不像他混黑又混白,消息怎麼那麼靈通?竟能這麼快就找到這里來?嘖,他如果不是太小看他這位大師兄,那就一定是這位大師兄在他身上裝了什麼追蹤器。

「我來看你自責又內疚的樣子啊。」陶冬悅笑道,透過細框的咖啡色鏡片看了還在昏迷中的華棠一眼,眼中的笑意有一剎那被眸光中的沉著所取代,不過,稍縱即逝,快得根本讓人捕捉不到。

「嘖,見鬼的我內疚什麼?根本就是這個丫頭自己笨!以為自己在英雄救美嗎?簡直就是莫名其妙得緊!不知打哪兒兜出來的笨丫頭,她以為我麥老大在道上是混假的啊?我的命由她來救,一次也就夠了,竟然還來第二次?!存心是要把我的臉給丟盡才甘心!」麥格夫生氣的碎碎念,卻念得很沒有男子氣概,一雙眼全兜在病床上那個始終不醒的丫頭身上。

罵不醒嗎?

那如果上去用親用抱的,她會不會就馬上跳起來了?她不是怕他靠近怕得要命?也許這一招會比他一直在她耳朵邊罵她來得有用一些……

想著,麥格夫起身走向她,飄散的長發非但沒有減損他半分的男子氣概,反而讓他格外的浪蕩落拓而迷人。

傾身,他將俊臉湊近那張美麗的小臉,近到他的長發全散在她的頰畔頸間。

「我要吻她了,陶冬悅。」麥格夫提醒道。

「你吻啊。」陶冬悅不在意地道,隨手拿起桌幾上的雜志心不在焉地翻兩翻,唇角勾起的笑意十分明顯而且礙眼。

「閉上你的眼楮,陶冬悅。」他又不搞三P,用不著他吻女人還得給另外一個男人在旁觀賞吧?

「好,吻好了記得告訴我一聲。」陶冬悅二話不說的閉上眼。

他一向好說話,尤其是在一個大男人難為情的時候,他當然要好心的成全。

確定陶冬悅不是一個會偷看的人,麥格夫這才將目光轉回華棠臉上,俯低臉,輕吻上她那有點干澀的唇。

真的太干了,需要水分。

他理直氣壯的吻得更加忘形,靈巧溫潤的舌尖舌忝了她的上唇,又舌忝她的下唇,接著輕巧的鑽進她的嘴里,挑逗著她的舌,更深入的吻著她……

實在是……看不不去了。

不,是等太久了。

陶冬悅搖首,起身,半點聲音也沒發出的閃出了病房外,還交代門口的保鑣替他的主子把好風,因為他們的主子正在亂來,不方便給任何人看見,然後優雅的散步離開,轉瞬便消失在醫院的長廊外。

門外的保鑣們悶著笑,卻決計不敢笑出聲。

門內的麥老大壓根兒忘記剛剛還有人坐在一旁觀看他的吻,一踫上那女人的唇,就像蜜蜂沾到蜜,越吻越上癮!

一只手還不安分的自動滑進被子里,輕撫上她未著寸縷、飽滿柔軟的豐盈,那滑女敕極了的觸感,像絲像綢,像是月兌光了衣服糾纏著男人的女人那般,很難讓男人掙得開……

胸口,痛痛麻麻的,難受得讓華棠睜眸醒了過來.

不醒還好,這一醒,竟然發現一只大掌覆在她的胸脯上,兩片性感得要命的唇瓣正密密的糾纏著她的嘴!

難怪她口干舌燥,身子越來越熱,越來越渴……

全都是這個男人搞的鬼。

可是,她的胸口有點痛是怎麼回事?華棠微皺起眉,她這一皺眉,瞬間提醒了麥格夫,究竟做了什麼見鬼的不該做的事!

一只大掌瞬間從她柔軟又豐盈的胸口上移開,悄悄地滑出了被單之外——

懊死的!他這個大色鬼!竟然忘記她的胸口上有傷,還忘形的給人家亂模……麥格夫屏氣凝神,臉色不自覺的嚴肅起來,為的就是維持他的大男人尊嚴,先發制人的不讓她有臭罵他一頓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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