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狂野老公 第12頁

躺在床上將近一個小時,最後,她瞪著身旁的時鐘,看著它緩慢的走動著。

時問一分一秒的流逝,直到指針指向五點整,隸小奴依然瞪大著一雙眼,連一絲絲的睡意也沒有。

「好,時間到,做晚餐去。」她走到樓下的浴室內洗了個臉,讓自己看來有精神些,接著口中哼著曲子往廚房方向走去。

看著牆上的時間緩緩的移動著,空蕩蕩的屋子內,除了她的聲音外,安靜得嚇人。

她從來也不會去和附近的人交談,因為白天都沒人在,在的都是一些說著她一點也听不懂的語言的外國佣人。

「日子過的太輕松也好無聊。」隸小奴感到有些小小寂寞的嘆息說道。

她的如意算盤真是打錯了。

原以為可以再另外接一些工作,沒想到老板竟然說怕她累,盡避她再怎麼的否認,老板就是不相信,堅持不給她其他的兼差工作。

沒錯啦!待在這的薪水是很多,可是……

隸小奴停下了手上的工作,抬起頭看著空蕩蕩的屋內……

夕陽緩緩西沉,看著昏黃的亮光照進屋內,除了她一個人以外,半點人影也沒有……

「唉!」她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這一刻……她真的有種孤獨的感覺。

突然,大門外傳來女人的說話聲,以及鑰匙插入門鎖內的聲音。

「真是的,竟然這麼不小心,害得大家跟著擔心。」白淨月對著身旁的男人說。

「也還好有人通知,否則我看他大概不會讓你們知道。」她身旁的男人對她投以一抹寵溺的笑容。

「說的也是,進來吧!咱們還得趕去醫院。哇!這里變得好干淨。」白淨月將手上的皮包甩在沙發上,驚訝的說道。

「請問……你們是……」隸小奴自廚房內走出,臉上充滿疑問。

「你是……」白淨月一愣,完全沒想到家中會有個女人出現。

「我是這里的女佣,請問你是……」

「哦!對了,你是我幫阿風請的,不好意思,我都忘了。難怪這里會變得這麼干淨,原來是你整理的。」白淨月猛然想起,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頭。

「你奸,我是白淨月,白凜風的妹妹。」她友善的和隸小奴打著招呼。

「你好,我是隸小奴。」她有禮的朝白淨月九十度鞠躬。

「住在這還習慣吧?」白淨月關心的問。

「嗯,這里很好,謝謝。」隸小奴靦腆的笑著。

「小月,衣服。」白淨月身旁的男人提醒。

「哦!對。隸小姐,不好意思,能不能請你給我幾套阿風的換洗衣物?」

「你叫我小奴就好。你說,你需要白凜風的換洗衣物?」隸小奴通常都是這麼喚他的。

「是啊!他昨天在圍捕嫌犯的時候,為了救幾個孩子,被嫌犯的槍給打中,現在人在醫院里,所以——」

「什麼?白凜風中槍了?傷的嚴不嚴重,要不要緊?人醒了沒有?有沒有生命危險?」隸小奴激動的問,神情顯得緊張又擔憂。

他中槍了?白凜風竟然中槍了?怎麼會呢?

「呃……他情況沒有很嚴重,人已經醒了,所以沒有生命危險。」白淨月沒想到她會如此激動,對她的反應感到驚訝。

「是嗎?人沒事就好。」她這麼一說,隸小奴才松了一口氣。

她用力的吐著哽在胸口的氣,安心的拍著自己的胸口。

原來他到現在還沒回來的原因,是他中槍,人在醫院里。

「呃……小、小奴?衣服能不能請你幫我拿一下?」白淨月提醒的說。

「哦!對,衣服。」回過神來的隸小奴快速的沖上樓。

不一會兒,她又喘吁吁的走下樓,手上多了兩個包包。

「這麼多啊?」白淨月看著她手上的那兩包,明顯的感到吃驚。

以她對阿風的了解,最討厭醫院味道的他,大概只會住蚌兩三天就回來了,並不需要準備這麼多的衣服。

「我也要去。另一包是我的衣服。」隸小奴拿起桌上的鑰匙,理所當然的說。

她是這里的全職女佣不是嗎?她的工作是負責照顧雇主的生活起居,現在她的金主……不,是雇主人在醫院里,她當然有責任去醫院照顧他,這是她的工作。

「什麼?你也要去?」她有沒有听錯?白淨月瞪著大眼,張大嘴叫著。

她記得……當初她請的是整理家中的管家,顧名思義就是把家里照顧好就好,不包含其他啊!比如說看護工作。

小奴這樣的舉動……真的讓她覺得阿風和她之間有點可疑哦!

「小月。」一旁的男人見她似乎想再問什麼,連忙對她打暗號,要她不要雞婆。

「拜托,請帶我一塊去。」隸小奴哀求。

「這……」白淨月看了一旁的男人。

男人贊同的點頭。

「好吧!」

「謝謝你。」隸小奴高興的提著身旁的兩袋衣物,跟著一塊走出門。

第六章

「我說阿風啊!早告訴過你別這麼賣命,你就是不听,看看自己現在這樣子,受傷了吧?好好的總警司你不當,把自己搞成這樣!」白恩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嘴上雖說得輕松,但從他微微糾結在一塊的眉頭,不難察覺他對白凜風的關心。

「這一次是意外。」白凜風不甚在意的勾出笑痕,他看著腿上的傷口,絲毫不在意。

吧這行本來就該有心理準備,有一天會受傷,而且他腿上這只是小傷,休息個一、兩天就沒事了。

包何況會發生這一次的受傷事件,主要也是因為局里頭的奸細,在他追捕罪犯劉逸時,從後頭朝他開槍,他人雖是中了槍,不過那奸細也被制伏,還在槍戰的過程中中了槍。

而劉逸也中了他一槍,目前還在加護病房里做觀察。

白凜風的語氣冷淡,仿佛對自己生死毫不在意,白恩听了則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指控他的無情。

「意外?你竟然說這只是個意外?虧我辛辛苦苦、把屎把尿把你拉拔到大,你該知道,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這道理吧!雖然我不是你的親生父親,不過好歹也把你當作自個的兒子一樣,你要真的受了什麼重傷,怎麼對得起我!?」

「別裝了,你的眼中沒有淚。」白凜風冷冷瞄了他一眼,對他如此夸張的舉動感到莫可奈何。

如果可以,誰會願意讓自己受傷?

只不過,他身上的傷真的只是輕傷,沒有夸張成這樣。

之前,每次受傷的時候,他都特別要求警局內的同仁保密,要不以他目前的知名度來看,肯定會有許多的媒體,將他受傷一事大幅報導,然後惹來更多不必要的麻煩。

被他給識破的白恩清了清喉嚨,裝出一臉正經說道︰

「我可是告訴你,撇開阿翼那混小子不談,你們兄妹中我最看好的就是你了,雖然為人無趣了一點,不過以你目前的知名度來看,應該有不少的女人愛慕你吧!

所以,你可千萬別給我出事啊!我還等著看你結婚生子。」

「等我結婚生子?」白凜風擰著眉,「什麼時候變成結婚生子了?」他發現白恩的話有語病。

先前他老是追著他問,有沒有喜歡的女人,現在竟改口變成結婚生子了?

「以我目前的身分和工作,有誰敢嫁給我?」別說是結婚生子,說不定只是要交往,都會因他的工作太過危險而放棄。

「你要自己去找啊!難道你身邊沒有任何人選嗎?」白恩一臉不相信。

他的問題讓白凜風腦中浮現一抹人兒的身影……

一想到她,他想起自己該在今天回家,而她也應該在等他回去吧!

看看窗外早已昏暗的夜色,淨月應該已經到家了,而且遇見了隸小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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