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牌妻 第17頁

「是嗎?」他火熱熱的反應,她可是一清二楚呢。

黑眸瞪著她。「知道正熱著,就快快服用吧,給個痛快行不行?」

「你閉嘴啦,被你搞到不想蹂躪了。」真吵耶。

「我什麼都還沒做,不要說我搞!」

「……」她生氣了,看來非得對他粗暴一點,來個下馬威。

吻?免了。調情?省了。前戲……不會,那就別唆了,直接進入重頭戲吧。

路不絕眯起黑眸,感覺她柔潤的軀體正一點一滴地吞沒他,放肆地將他收藏到最底,直抵那濕灼的深處,令他忍遏不住地輕哼了聲。

「怕了吧?」班梓氣喘吁吁,嬌顏布滿春意。

「好怕,可不可以讓我再怕一點?」他咬著被子裝出被迫害的痛苦樣。

「……等我一下。」她有點不太適應,現在動不了。

「這種事怎麼能等?拿出一點魄力行不行?」他嘴上抱怨著,雙手已潛入她衣衫底下,挑戰她柔女敕的渾圓。

「啊……」這渾蛋!說好是她踩躪他的耶。

「誰教你技不如人?」那就不能怪他反客為主啊,「喏,把衣服月兌了。」

他是挺想為她服務的,但她現在飾演加害者,所以他不方便主動。

「你不月兌,卻要我月兌?」

「你要強暴我,當然是你月兌啊。」算了,她不動手,他來。妙手三兩下扒光她礙眼的衣物,他的目光膠著在那挺立的甜美蓓蕾上。

「不要看啦!」不要害她力不從心,她已經搞不清楚到底是誰在蹂躪誰了?

扁是被看著,她便覺得渾身透著一股熱和電,深沉地折磨著她。

「大不了我的也分你看嘛,公平了吧。」路不絕大方扯開衣領,進開兩三顆鈕扣,讓她清楚看見密布在他胸膛上的粗細傷痕。

班梓忍不住癌身輕挲著他的胸膛,那些痛仿佛經由指尖傳進她的大腦,叫她陪著一起痛。

那傷痕,不像是車禍造成的,比較像是爆炸所致……

「你可不可以專心一點?」他又抱怨了。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要傷春悲秋也要等完事之後吧,知不知道他憋得很痛苦?

指尖捻揉著她的粉色蓓蕾,他轉而以唇柔情膜拜,忍受她催人欲狂的申吟,等待著她的適應,等待著更多的潮濕免除她的不適。

「你在干麼?」強烈的刺激迫得她幾乎要尖叫。

「我在教你怎麼蹂躪我。」他粗嗄道。

他真的被她蹂躪得好慘,幾乎快要棄械投降了!

這凝脂般的肌膚蹂躪著他的指尖,那醉人的嬌吟蹂躪著他的心,那熱情微顫回應的酥胸,更是深深地蹂躪他不得滿足的。

不行,他真的不行了……

大手扣著她的腰,好讓她的身子再往下沉一點,再包裹他多一點,充實的觸感讓兩人同時逸出低吟。

不讓身上的傷痕牽引著她的思緒,路不絕反被動為主動,引導她感受他欲罷不能的脈動,他望之欲狂的渴望。

「你可以再粗暴一點、再粗暴一點、再粗暴一點、再……」悶哼了聲,他隨即起身將她反制在下,「嘖,看來你沒有當女暴君的慧根。學著點,下次才會比較上手。」

話落,在退出的瞬間再猛然迎入,深刻地刻鑿著屬于他的天地,將他的火熱鐫鏤在她體內每一寸。

班梓不自覺地輕吟出聲,那似苦似喜的快意席卷著她,幾乎將她吞沒,只能緊摟著他,好讓自己免于被滅頂的痛苦,豈料這動作反而使他更加強悍無情地攻城略地。

烙鐵般的印記在她體內橫行霸道,強而有力地律動著令人瘋狂的節奏,一次又一次地盈滿她的深處,反復熱情交纏,至晝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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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鈴響起,路不絕想起身開門,然而他的手被人當枕頭,想抽又舍不得,就怕驚醒她。

但門鈴聲像是催命似的狂響。

嘆口氣,他萬般小心地移動那張酣甜的睡臉,套了條長褲往外走。

「你是來討債的啊?」門開,他一臉不爽地說著。

韓學儒看著他。「你還在睡啊?」看了一下時間,已經中午了耶。

「你管我?」他要狂睡個三天三夜也是他的自由。

「不是跟你說睡眠要規律一點?」韓學儒走進里頭,口中仍在對他曉以大義,「你的傷是好了,但別忘了,傷不只是在表面,就連五髒六腑都還在恢復中。」

說著,他很自然地往路不絕的房間走去,但被路不絕快一步阻止。

韓學儒揚眉。「里頭有人?」而且肯定衣衫不整,不然他不會護成這個樣子。

「你管我?你是我媽啊?」要不要報備他美麗的夜晚是如何繽紛璀璨兼放了幾把煙火度過的?

「……也對啦,要你天天面對著班梓而不出手,就像是在一條饑餓已久的狗面前放了上等牛肉而不能吃一樣。」

「你把我當狗啊?!」他家後院很大,想埋具尸體應該是綽綽有余。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沒有太過度吧。」

「這是性騷擾喔。」別想要他說出昨晚愉快了幾回,只因他也不記得,只知道永遠都不夠。

「你要知道你的身體狀況……」話到一半,韓學儒的嘴和眼被捂住,因為房門已打開,露出班梓睡眼惺忪的嬌媚模樣。

酣傻的神情在確定眼前多了一個人後,她立即「啊」了一聲,甩手關上門,快速整衣梳洗之後才有臉出來見人。

「韓大哥,你好。」她怯怯喊著,紅暈從臉蔓延到頸項。

糟,忘記今天是回診的日子。韓學儒是醫生的好友,也是個真正的醫生,而且是醫生的主治醫生……嗯,很像繞口令,簡單的說,每隔一段時間,韓學儒會來補給路不絕家的冰箱,順便診察他的身體狀況。

韓學儒的眼和嘴還被人捂著,只能嗚嗚點頭。

「你不在去睡一下?」他把好友趕到二樓,不讓她剛睡醒的俏模樣被任何人看見。

「不。」嚇都嚇醒了,還要她睡什麼?丟臉死了,韓大哥肯定發現他們干了什麼好事,尤其他根本就沒穿上衣,像是怕人家不知道他做了什麼似的。

班梓含嗔瞪著他,發現他胸膛上除了點點可疑紅印,還有極為清楚的傷痕。

今天再看一次,依舊忍不住為他痛心。

嘆口氣,女敕白小手搭上他的胸膛,細數著疤痕。

「……你一大早就想蹂躪我?敢情是昨晚玩上癮了,今天想再續攤?」略不絕趕緊拉下她不安份的手。

他知道她在想什麼,但問題是他受不了這種似有情若無意的挑逗。

「哪有!」

「去去去,準備午餐,我餓了。」趕著她進廚房,他也準備上二樓,「快點,我等一下就下來嘍。」

「餓餓餓,餓死鬼啊你。」真把她當女佣啦。

二樓的主臥房里,輯學儒早已把診療器具都拿出來。

「不用再量血壓了,這種事我天天做,血壓正常到不行。」好歹他也是有醫生執照的。

韓學儒把器具又丟回包包里。「你還沒把所有的事都告訴班梓?」

「沒必要說。」

「所以,你在她妾身未明的情況之下,把她給吃了?」

「是她把我給吃了。」路不絕大言不慚得很。

「……」懶得繼續听他炫耀,以手觸診他身上的傷,確定傷勢復原良好。「很好,男人身上的傷痕是勇敢的勛章,不過你臉上的勛章哪天要是不想要了,我可以幫你安排植皮手術。」

「不用手術,直接分勛章給你,如何?」路不絕沒好氣地瞪他,沉吟了下,問︰「基特的事處理得怎樣了?」

「他的黨羽已經都被國際刑警逮著了,你可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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