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入豪門 第22頁

盡避心有疑惑,偏她還是該死的開心。

「是的。」他輕挲著她的唇。「難道你感覺不出來嗎?」

「感覺不出來。」

「那麼就是我的錯了,得想個辦法好好彌補不可。」

「什麼意思?」正疑惑著,身上的浴袍被他狼虎般地扯開。「你干麼?!」

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模樣,他笑柔了堅毅的線條,不由分說地吻上,柔密地舌忝吮細啄,放肆地吻入靈魂最深處。

「不可以……」她虛弱而象征性地掙扎一下。

「為什麼?」激烈的吻沿著她雪白柔頸滑下細女敕的鎖骨,在她脂玉般的肌膚上烙下玫瑰色的妖野痕跡。

「門沒關。」討厭,她可以看到外頭的起居室,感覺超不安全。

「傻瓜,家里只有我們兩個,若是要在廚房,也沒人管得著。」他粗嘎低喃著,黑瞳流轉,彷若真有打算轉移陣地。

嚇!羽必夏被嚇得瞪大眼,好怕他會付諸行動。

這人是怎麼搞的?有時像個假道學的書呆子,可偏有時卻又性感狂野地教人想要咬上一口。

他目光柔情似水,姿態卻是強悍的,膜拜著她細膩如絲的肌膚,侵入她軟潤的身軀,密不可分地獻上靈魂。蕩漾在無波的海平面上,隨浪搖擺,浮潛在搖曳的月光之間。

兩人交疊的軀體因滲出的汗而顯光亮,透著妖魅旖旎的。

突地,外頭門鈴大作。

瞬間,封弼其停住了動作,粗喘著氣息,似乎在忍受著巨大的痛楚。

「你去看看。」羽必夏推著他。

「這個時候?!」他氣息紊亂,神色痛苦難當。「你可不可以別表現得像是被捉奸在床的驚懼樣?」

是哪個混蛋敢在這當頭找他的碴?

「說不定是媽來了。」她努力的要推開他。

這個地方只有雙方父母和她的妹妹們才知道,若不是他們,會是誰?

「天,你太殘忍了。」難以滿足的軀體因為她的推拒而顫了下。

「快點啦,門鈴一直在響,一定是有急事。」她硬是要推開他,欲坐起身,卻反倒是將他收入更深處,兩人皆難抑地悶吟了聲。

封弼其壓根不管屋外電鈴催魂似的響起,狂亂而野烈地貪婪沖擊著,直到他饜足地趴在她身上。

「快去,我要穿衣服。」她氣喘吁吁地推開他。

額上布滿細碎汗水,他啄了她一下,才起身整好衣服,把門關好,走到外頭。

第九章

到底是哪個混蛋這麼白目?!

封弼其口中念念有詞,走到客廳,按下對講機。「誰?」語氣不耐。

「我。」語調慵懶。

對講機傳來的聲音教他震住,圓瞠的眸瞪著液晶上頭那抹頹廢貴族般的迷人身影。

「雷!」他喊了聲,猶豫只在瞬間,他開了外頭的鏤花鐵門,走到門外,踏上拱橋迎接他。「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里?」

「有心要查,難嗎?」雷廷一頭頹廢長發隨意束在腦後,和宴會上同樣的裝扮,手里還拉著行李箱。「這一次回國,我想要跟你好好聊聊,所以打算在你這里打擾一段時間,不知道方不方便?」

「呃……」

他避之唯恐不及,但雷卻送上門來,這……不行,必須要想個辦法拒絕他。

「不方便?」雷廷笑眯細長美眸。

「也不是,而是……」正忖著該怎麼跟他解釋,余光瞥見老婆已經站在客廳里,而雷也發現了她。

封弼其見狀,頹喪地搖頭,決定攤牌,拉著雷廷走進客廳里。

雷廷富饒興味地看著羽必夏,她有些尷尬地垂下臉。

可惡,她討厭把人際關系搞得這麼復雜,但眼前的狀況似乎是由不得她了。

「雷,你坐一下,我去煮咖啡。」她先回廚房撫平情緒。

貝著笑,他舒服地坐在沙發上,環顧著四周。「我可以肯定這房子絕對是你要求的風格。」

封弼其在他身旁坐下,吸了口氣,用像是做錯事的孩子的口吻說︰「雷,我跟必夏結婚了。」

雷廷睨他一眼,態度輕松自在。「我知道。」

「你知道?!」他驀然抬眼。

「我在宴會上遇見了必夏的伙伴,那個人說的。」他低聲笑著。「我是有點半信半疑,不過,我現在確定了。」

「……雷,對不起。」封弼其垂下臉,所以沒發現羽必夏已端著咖啡走來。

「有什麼好對不起的?」反觀雷廷落落大方。

「可是,我……」

「喝咖啡。」她臉色陰沉地把咖啡往桌上一擱。

真受不了,跟前男友道歉,應該要等她不在的時候再談吧。

這是什麼狀況?唉,真是忍不住自我厭惡。

「必夏,多年不見,你愈來愈美了。」

「多謝。」她皮笑肉不笑地道。

「對了,必夏,這支MV我可是很期待跟你合作。」雷廷淺啄著咖啡,笑眯了美眸。

「看看吧,我現在……」

「急著生小孩?」他呵呵笑著。

這話一出口,兩人莫不瞪著他瞧。

「有人告訴我的,有必要這麼驚訝嗎?」他不解地眨眨眼。「難道這是秘密不能說的?」

羽必夏繃著臉不語。

她知道凶手是誰,因為知道這件事的就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小殿子!

那個見色忘友的家伙!他肯定是向雷搭訕,然後在不知不覺中被雷套了話,又或者是,故意拿她招搖和雷攀關系!

混蛋,非宰了他不可!

「你們聊,我去睡了。」回房打電話,先警告一下小殿子先。

「必夏,雷……雷這段時間想要借住在我們這里。」趕在她回房之間,封弼其把問題拋出去。

羽必夏身體震了下,目光移到雷廷身上,她笑得很柔和。「可以啊,那,他可以跟我一起住南廂。」太危險了,這男人竟要住進她守護的家里?非看住他不可。

弼其住在臨街的北廂,不管把雷留在東廂還是西廂,都離弼其太近了,她是遠水救不了近火,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要他跟她住進和北廂相隔一個院子的南廂,如此一來,她才能夠就近監控他。

「你在胡說什麼?」封弼其跳起來。「還有東廂跟西廂。」

這女人在說什麼東西?竟要雷跟她一道住南廂,她剛才到底有沒有把他的話給听進去?

難道她看不出來雷對她還是一副余情未了的樣子嗎?她再內疚,也不可以當著他的面,邀雷跟她一起住啊!

「我那邊也還有兩間空房啊。」拜托,這房子地坪大得咧,空房多得很。

凶什麼凶?她是在保護他耶,還是他根本打算再跟雷重修舊好,嫌她礙事?

封弼其嘖了聲,「雷住西廂,就這樣決定。」

羽必夏雙手環胸,一臉不爽地瞪著他。「你爽就好。」恨恨地調開眼,卻瞥見雷廷一副看戲的嘴臉,胸口燃起一把火。

雷根本就是看她不爽,回來找碴的!

可惡,她那麼一丁點的內疚就因為他那個表情全給磨掉了。

「雷可以住西廂,但我要跟你一起住在這里。」偏不如他的意。

她很惡劣地貼上封弼其的身邊,很惡意地在他身邊磨啊蹭的,回頭對雷笑得很挑釁。

不是她惡劣,是雷逼她的。

「不可以。」封弼其輕輕把她拉開,總覺得她有些無理取鬧。「我不想太刺激雷。」他貼在她的耳邊輕聲說著。

他怕自己若是跟必夏走得太近,雷又會鬧自殺。

羽必夏挑起眉頭,一臉準備正面對戰的狠勁。「所以你可以刺激我?」余光瞥見雷已經笑趴在沙發上,她覺得快要歇斯底里。

死封弼其,知不知道他這樣拒絕她,她會很丟臉,雷會很高興?!

說到底,他心中根本沒有她,剛才說的不過是一些床第間的場面話罷了!事實上,他根本就是嫌她礙眼,既然如此——「隨便你!我不管了!」話落,她扭頭就走,一堆堆的髒話往肚子里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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