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聞言濕潤了眼,生澀地回吻著他,試著學他的動作在他身上挑起狂烈火焰。
他愛得更狂野了,她能感覺到他強壯的肌肉如何摩擦著她的肌膚,她能感覺到他暴發的力道是如何充滿著她的身體。
彼此緊緊相擁,黏膩地糾纏著,深入到最柔軟的緊窒里,濕濡了她的深處……
第七章
陽光灑進采光良好的席家大廳,柔映著兩抹糾纏且躺姿幸福的身影。
席斯柔托著頭,笑得柔情似水的黝黑瞳眸,幾乎是眨也不眨,就這樣一夜欣賞著她令人感到滿足的睡臉。
金色光芒透過薄簾篩落在她不著衣物的胴體上,教他以眼神仔細地膜拜過她自然的美麗。粉女敕的雪頰透著些許紅暈,彎眉挺鼻,長睫翹顫著,柔軟的唇瓣微啟,貝齒微露,像是在誘他犯罪。
問他為何愛她,他沒有答案。
但她對他的影響,遠超乎自己的想像,所以才會在她不告而別之後,猶若失心瘋般地戕害著自己。
往後不會了,他相信這個小傻瓜應該已經明白他的愛有多深,絕對不會再舍得離開他了。
要是再搞失蹤,就把她倒吊起來打。
想著,他笑了,眼瞳柔了,長指難遏地撫上她細膩如脂的頰,替她將披散的發收攏在耳後,卻微微驚動了她。
長睫顫動兩下,嘴巴努了努,繼續睡。
他低沉笑出聲,以唇輕挲著她的女敕頰,轉而吻上唇,再輕啃女敕白頸項,輕嚙性感鎖骨,輕吮……
「啊……」低吟出聲,復發,逼迫她自睡夢中清醒。
她淺喘著氣,張眼楮,還是一臉迷糊渾沌,隨著他的輕柔摩挲,瞬間如電襲來,她才徹底清醒過來,想起昨晚發生過的事。
瀲灩眸子氤氳生波,有些不知所措地面對他的熱情。
「大哥……」她嬌柔低吟著。
一聲大哥,叫得席斯柔蠢蠢欲動的欲念爆發開來。
安上她,近乎粗暴地吮吻著她的驚詫,密實地纏繞著,將她卷入他發燙的軀體之中,埋入她的體內興風作浪。
舒亞米難抵他的沖擊,雙手環上他寬實發燙的背,撫著他汗濕的頸項,在半夢半醒之間,幾乎無以承載他給予太多,身軀熱得像是要融化了般,逸出破碎的嬌吟,腳趾不自覺地蜷起,腿纏上了他窄緊的臀。
席斯柔抽了聲氣,聞哼了聲,直抵潤軟深處,如猛浪狂滔,纏綿到無以負荷感覺像是飄浮在空中,兩人相擁共享那極致的喜悅。
歡愛過後,席斯柔將她摟懷里,汗水濡瀑著彼此。
舒臣米把腧藏在他精宜的胸膛上,就連氣都不敢輕喘,粉頰燒得通紅,難以置信自己竟和他如此放肆地在客廳里滾了數圈。
噢,天啊,她從不知道自己可以這麼放浪。
她不要做人了~~「小妹,你沒呼吸啊?」他微起身看著她。
她瞪大眼。靠,他是怎麼知道的?
「因為沒有氣息掠過的感覺。」她就靠在他的胸膛上,怎會沒發覺?
「那是錯覺!」她羞惱的低咆著。
她不得不屏住呼吸啊,好怕氣息掠過,他又一時興起,就又……嗚,給她差不多一點,她已經渾身酸痛得像是被雷打中,不要再欺負她了。
其實,她很想爬起來,遠離他貪婪又凶猛的視線,但是苦于無遮蔽物而放棄。
貼身衣物散在不遠處,撿得到,但有等于無,而禮服雖然夠大件,可離她很遠。
席斯柔呵呵笑著,大手極具佔有欲的將她圈摟住,她瞬間緊蹦。
「你、你又想干麼?」不要太過份了喔,她已經清醒了,別想在這當頭再吃她豆腐。
這個男人有多重人格,跟她認識的原始模樣相差太多,讓她很不能適應。
明明是個儒雅的文明人,為何會在夜里變成了野獸?不,天亮了,他還是野獸,她好害怕。
「要不要洗澡?」他突然問,濃厚的男人氣味在她鼻息間吹拂著。
「你一定要靠得這麼近嗎?」她瞠目。
走開,他快要逼瘋她了。
「要不要洗?」他不厭其煩問著。
「……要。」如果可以,她真想洗呢。
「走吧!」他起身,很自然地將她圈抱在懷。
「喂、喂,你要干麼?!」她拔尖喊著,很想掙扎,但是赤果的身軀卻只能很孬地縮在他的懷里。
「一起洗啊。」他說得稀松平常,心情很好,抱著她踏進一樓的浴室。「洗完澡再吃早餐。」
「不要!救命啊~~」
舒亞米雙腳一著地,眼尖地瞧見外頭盟洗室里放了件被單,她立即奪門而出,抓著被單包住自己,舉步往樓上狂奔。
沖進房內,關進浴室里,她才發覺自己渾身發燙發顫,看著鏡中的她,閃亮地褪去了昨天以前的晦黯,像是被一場大雨洗禮過,今天的她看起來很清新,可是她心里卻感到好羞、好怯、好浮亂。
啊!好煩啊。
樓下,倚在浴室門口听她鬼叫的席斯柔,笑得一臉暖意。
原本打算趁著家里沒大人,和她大洗鴛鴦浴,可惜被她給逃了,但無所謂,往後多得是機會。
今天放假,他哪里也不想去,只想待在有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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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沐浴完畢,舒亞米身上僅圍浴巾,站在更衣間里尋找著適合的衣服,可恨的是,女人的衣服總是少了那麼一件,于是乎,過了快半個小時,她還無法決定自己到底要穿什麼下樓。
「小妹,你要洗到什麼時候?下來吃早餐了。」門外傳來小敲門聲,還有他如往常爽朗好听的聲音。
「你要煮嗎?」她渾身酸軟,沒力氣下廚。
「早搞定了,就等你入席。」
「就來了。」瞪著更衣間里五花八門的衣服,她隨手抓了件牛仔五分褲配上短T恤快步下樓。
還沒走進客廳,便已聞到濃郁的咖啡香。
「坐。」席斯柔背對著她,在流理台忙著,他穿著一條休閑短褲,上身赤果,露出背上明顯的抓痕,教她停住腳步。
听見停住的腳步聲,他回頭。「怎麼了?坐啊。」
舒亞米冷眼看著他肩上紅辣辣的抓痕,臉上燙意爆竄。
他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就不信他洗澡時沒發現上頭的痕跡,就是看見了,才故意不穿衣服,想讓她看看她的杰作。
餅份!
靶覺她的視線打量,席斯柔眼色溫暖。「過來,我幫你把早餐準備好了。」
猶豫了下,她坐上餐椅,看著桌上的菜色,笑了。「你還記得我喜歡吃什麼?」
「那當然,會這麼吃的人不多。」他將優格沙拉和一杯濃縮黑咖啡遞給她,順便將剛卷好的飯團遞上。
「怎麼會有飯團?」大眼綻出異采,手里握著還燙的飯團,突然覺得它出現得很離奇。
開車去買?這附近有在賣嗎?
「我做的。」他記得,她喜歡優格沙拉配濃縮黑咖啡,要是再配上一份只加油條、蛋和酸菜的飯團,她會感動得涕泗縱橫。
「你?!」瞳眸轉了一圈。「喂,這是陰謀。」
「什麼意思?」他眨著眼,在她面前的位子坐下,準備陪她享用早餐。
外頭陽光抖擻,鳥啼雀鳴,真是個再完美不過的早晨。
「你還敢說,」舒臣米眯起眼。「這些配料不可能突然就有,表示你早就準備好了,既然會事前準備,那就代表,你昨晚的生氣是裝的。」
是不?酸菜,油條和糯米,肯定是先前準備好的,她才不信他家冰箱剛好就備妥這些東西。
他根本就是預謀,佯怒把她拐上床,噢,不,是拐上客廳的毛毯。
「誰說我不氣的?」他呷了口咖啡,微漾笑意的臉看起來一點殺傷力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