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招財貓 第8頁

下意識地睇向通往三樓的樓梯,看著看著,笑了,傻傻的,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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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寶貝屋

忙,好忙,忙死人了!

調配出最後一壺冷飲,由于用和送到客人面前之後,于若能宣告無力地趴在吧台底下。

今天是怎麼了?從哪里跑出這麼多人?

忙得她快要喘不過氣來了,不過,她可以趁這個時候偷閑一下吧。

已經快三點了,這一批人潮也差不多快要過了吧。

抬眼睇著外場幾乎客滿的榮景,她不由佩服起言敘亞,他真的是太強了,居然能夠在短短幾天的時間里,用廚藝收買了這麼多人的心。

效果比以往找人當門面啦,還是設置網路外送都還要來得有用。

想必,他的廚藝肯定不錯,遺憾的是,她吃不出味道,不過,看起來就覺得應該滿好吃的才對。

但他人哩?

他的工作應該已經告一段落了吧,為什麼他不到外場吹吹冷氣呢?

廚房很熱的。

下意識地盯向和廚房相隔的那扇門,心思不由得又飛向凌晨五點多的那一幕。

顯而易見的,他很擔心她,也很關心她,既然如此,平常的相處中,他又為什麼老是要和她劃下界限?

靶覺上不只是大姊和二姊的關系,而是他決定要這麼做的。

為什麼?

太矛盾了吧?如果要對她冷淡,就不要老是偷偷看她嘛,既然擔心她,就大方一點說嘛,干麼這麼迂回?

是因為她隨意的告白嚇到他了嗎?

不過是說說而已,干麼認真啊?

唉!言敘亞喜不喜歡她,她是不知道,但如果再這樣發展下去,她喜歡上他的機率可是會大大提升的,就好比現在,她滿腦子想的都是他。

正想著,瞥見大姊閃進廚房里,門開的瞬間……噢,怎麼沒看到他?

懊不會是跑到後院賞花去了吧?

拜托,都什麼時候了?花期早就過了。

不悅地想著,卻突地听見大門上頭懸掛的清脆風鈴聲,于若能抬眼望去,歡迎光臨含在嘴中尚未說出,便發覺上門的不是客人。

但就算上門的不是客人,大姊現在又不在外場,那麼她這個小當家勢必上陣。

「你好,請問你……」

「老板,你好,我們這個是愛心筆,是為了籌募偏遠山區沒有營養午餐的學童的餐費,請你發揮你的愛心。」上門的人,身穿黃底紅邊的背心,手里捧著一盒愛心捐款箱,而外頭擺了幾支不怎麼起眼的筆。

看起來,就覺得不像是愛心募款。

「一支筆多少?」她輕問著。

「一支五百元。」

「五百啊?」她輕吟著。

「老板,愛心捐款,一點都不貴的。」見笨魚上鉤,來者鼓起舌根決定與之廝殺一場。「你所捐的每一分錢都能夠讓偏遠地區的學童有營養午餐可以吃,是功德一件呢,你會好心有好報的。」

「也對。」如果真的幫得了人,五百元確實是不貴。「你等我一下。」

她回頭趁著于用和沒守著櫃台,逕自從收銀機里頭抓了幾張大鈔,全數丟進愛心捐款箱里。

透明的箱子里突然多了幾張顯眼的千元鈔,不只店里的客人眼楮發亮,就連上門拐騙的人都眼泛淚光。

「給我六支筆就好。」算了算,總共有六個人,所以啦,一人一支剛剛好。

「謝謝、謝謝。」大魚上鉤,收回網子,捕魚者立即撤退。

于若能才拿著筆往回走,便瞧見兩個姊姊和言敘亞站在廚房那扇門邊,她正想過去現寶,卻見他一臉不悅地對她招了招手。

「你看!」她拿著手上六支看似粗糙的鋼珠筆。

「這是什麼東西?」言敘亞把她拉進廚房里。

「愛心捐款筆啊。」她才剛做了善事,心情超好,不過,善事不是只有她做,是人人有份哦。「這是你的。」

他接過手,把玩著筆。「這一支多少?」

「五百。」

「五百?!」發出怒吼的人不是言敘亞,而是身後的大姊、二姊。

「不貴啊,我們是在做善事耶。」為什麼做了善事還要被吼?天底下有這種道理嗎?「我給了她五千元,才拿了六支筆耶。」

「你白痴啊!」于用和張牙舞爪地沖向前去。

言敘亞的手一舉,示意她暫停發言。「用和,外頭沒人,你先到外頭一下。」

等她離開,他隨即又把于若能拉到一旁。

「這支筆會唱歌嗎?」

「呃,應該不會吧。」她對文具不是很有興趣,但現在應該還沒有會唱歌的筆吧。「不過,也許附上功能,再加上MP3,就會唱歌啦。」現在的科技進步如此神速,或說哪天會唱歌了也說不定。

「再附上軟體,它就會跳舞了呢。」他冷哂著。

「款,有可能。」這個主意不錯。

有腦袋,不愧是爺爺最倚重的機要秘書。

「你白痴啊!」言敘亞突地低吼一聲。「不到五十元的一支筆,你居然以十倍的價錢買下,還說你在做善事?!」

「我……」

「你告訴我,這一支筆是憑什麼可以賣到五百元?」

「是愛心啊。」她理直氣壯地說著,但是閃爍的目光顯得她很孬。

「沒知識也要有常識,你是不知道有些愛心捐款是會騙人的嗎?」淡漠的眸子怒得有些翻紅。「不是不準你做善事,而是既然要做,我們就要做得正確一點,不要錢拿出去,卻沒讓真正需要的人使用到,知不知道?」

「不用這麼生氣吧。」她是殺人了,還是放火了?

才在高興他今天不閃著她,原來只是想要訓她一頓而已。

「我不是在氣捐款的事,是氣你沒有防人之心。」要是今天上門的人不是愛心捐款的人,而是他所擔憂的那個人,那她豈不是……天,他沒勇氣再往下去想。

「可是上門就是客人,我干麼要防?」

她一回話,他才驀然發覺自己說得過頭了,就連後頭的于至可都感覺出他的不對勁。

「你沒看新聞嗎?你不知道近來精神異常的人很多嗎?甚至問個路也會潑人鹽酸,這種新聞你沒听過?」言敘亞閉上眼,緩和自己有些月兌軌的心律。

「可又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這樣的,也許是他們有仇吧。」雖說她是有點月兌線,但她想,自己應該沒有得罪過會什麼人吧。

「也有人隨機行動的。」該精明的時候可以麻煩她精明一點嗎?

「但如果要這麼想的話,那就什麼事都不用做了。」于若能聳了聳肩,一臉無奈。「店也別開了,人也別出門了,就把自己關在房里最安全了。」

「這個方法,听起來不錯。」他訕笑著。

要是真能這麼做的話,他就不用每天提心吊膽了。

「拜托,不要當真,好嗎?」要她把自己關在家里,她遲早會發瘋。「像你這種觀念,要是有一天讓你當了人家的父母,你的孩子會很可憐;接觸社會本來就有風險,但是除了風險,還是有利可圖的,所謂的利不見得是錢,而是可能結交了好友,有了新的人際關系,有新的人生觀,新的人生方向,你干麼把事情想得那麼嚴重啊?這樣日子還要不要過?」

真看不出來他是有類強迫癥的人。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代表著他對她保護過度,嗯,為什麼他會這麼對她?

喜歡她?似乎不太像,但他們非親非故,他又何必為了她這麼做?

言敘亞听得一愣一愣的,沒想到她兩光的腦袋居然也能有一番見解。

「沒事了,你可以出去了。」他隨即朝後門走去。

反正,他從沒想過她會無條件配合他,他所能做的,就是努力盯緊她一點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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