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吻大當家 第3頁

靶覺到茶水滑下衣襟,莫煦宗愣了一愣,真不知是自己嚇著她,又或者她真這麼笨手笨腳?

驚見他冷峻的臉盡是水漬,丁笑蝶驚呼出聲︰「啊!對、對不住!」

她揚起袖想替他擦臉,卻因為太過緊張踩著自個兒的腳,一個重心不穩,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往前跌,往他懷里撲去。

他的胸膛硬邦邦的,方才壓上他的那一瞬間,她感覺像撞上一堵牆,險些沒疼得飆淚呼痛出聲。

驚見她的笨手笨腳,莫煦宗傻眼地看著她朝他壓來。

那同時,當她柔軟的胸脯壓上他胸膛的那一瞬間,他冷峻的眸色陡地轉深。

他上過花樓,自然知道姑娘家柔軟香馥的嬌軀,與男人平板的身子有多大的差異。

瞧他的小娘子看似營養不良的削瘦模樣,竟給人柔腴軟綿的感覺,他不由得想伸手探進寬大喜服,確認她是否如他所想象般柔軟。

在他的心旌搖蕩之際,一聲猶如貓咽的輕呼,突地拉回他的思緒。

壓在男子硬實的胸膛上,丁笑蝶又羞又窘,她掙扎著想起身,殊不知,她越掙扎,柔軟的胸脯壓在男子身上,形成猶如挑逗的磨蹭。

這瞬間,她又羞又慌的模樣引他遐想,身下的火熱,直挑他內心狂熾的渴望。

莫名的,他竟然想順應內心的悸動,將她納進懷里踫觸,確定她的身體曲線,是否如想象般美好。

驚覺自己的渴望,他硬是將腦中下流的想法,驅逐出腦中。

一定是他禁欲太久,否則又怎麼會輕易讓她那對胸脯,勾起他滿腔欲火?

思及此,他眉頭緊蹙,冷冷地將她推開。

第1章(2)

突然被他一推,丁笑蝶整個人跌下榻,冷不防撞上地的手肘,讓她疼得泛紅了眼圈。

「相公……你為什麼推我?」揉著撞痛的手肘,丁笑蝶嚅著,心里滿是疑惑。

她的相公不是個病癆子嗎?怎麼推她的力氣比村里的大牛哥力道還大?

神色冷漠地瞥了眼她蓄滿淚光的眼眸,莫煦宗對她楚楚可憐的模樣無動于衷。

「你把我壓痛了!」冷肅的嗓音沒有一絲憐惜。

「啊!」迎上他發青發白的俊顏,丁笑蝶詫異地摀住嘴,驚聲道︰「對、對不起,我不是存心要壓上你的,你還好嗎?」

他的臉色看起來好差,若他真被她給壓得一命嗚呼,死得冤枉,那她可活該當寡婦了。

斂眉看著她愧疚的模樣,莫煦宗心生起一股厭惡。

難道她這一副關心他、緊張他的模樣,是為了博得他的同情與憐愛嗎?

莫煦宗冷嗤一聲,如果她真以為裝模作樣就能得到他的心,那就錯了,他很肯定,自己不會被她影響。

欲念陡褪,莫煦宗腦中驀地閃過惡劣的想法。

「我很好,不過……有件事得請你做。」他面無表情地虛聲道。

听到相公有求于她,丁笑蝶陡地振作精神,義不容辭地爽快點頭道︰「相公想請我做什麼事盡避說,只要蝶兒做得到,一定會盡力做好!」

莫煦宗挑眉睨了她一眼,對于她熱情的響應感到質疑。

「你別不相信我,我真的會努力做得很好。」無視他近乎嚴峻的冷淡,丁笑蝶用力頷首,笑容燦爛如陽。

「你得天天幫我吸體內的濁氣。」凝著她許久,莫煦宗淡道,淡然的語氣與她高昂的語調形成強烈對比。

「濁氣?」她偏著腦袋瓜,不明所以地望向他,表情困惑。「相公要我吸……什麼濁氣?」

「大夫說我的身體會如此差,是因為我體內滯著股濁氣,氣濁便無法運行四肢百骸,久而久之,身體便會因為那股濁氣益發虛弱。」

「替你吸濁氣,可以讓你的身體一日一日好起來嗎?」她圓瞠眸,問得認真。

她的家境雖貧窮,但至少身強體壯,能下田、能吃、能睡,哪像他飽受病痛折磨,終年臥病在床,一副風吹就倒的病弱模樣呢?

真可憐,或許就因為是體內那股濁氣作怪,才會讓他咳得一副隨時快斷氣的樣子吧!

看著相公蒼白的俊顏,她心里對他有說不出的同情與憐憫。

「大夫是這麼說。」仔細瞧,她真的挺有意思的,可人的臉龐完全藏不住喜怒哀樂,似乎……很好懂。

「既然大夫這麼說,那咱們姑且就試試吧!」丁笑蝶聞言,拍著胸脯爽快地應允。

「我體內那股濁氣既濁又毒,你真的願意幫我?」他故意夸張體內那股根本不存在的濁氣,企圖澆熄她的熱情。

丁笑蝶詫異的瞥了他一眼,毫不遲疑地說︰「我既然成為你的妻子,自然希望你長命百歲,身體安康,為什麼不幫你?」

她不想當寡婦,假使只要天天替他吸體內濁氣,便能幫助他恢復健康,她很樂意這麼做。

靜靜听著她的話,莫煦宗心里震懾不已,不知她說出的話有幾分真心。

見他神情緊繃,丁笑蝶伸手撫上他冷峻的臉,急聲問︰「你還好嗎?要不要先幫你寬衣讓你上榻休息?」

說著,她一雙小手已忙著要替他寬衣解帶。

神色復雜地看著她不像作戲的焦急神色,莫煦宗握住她忙碌的小手,不耐煩地道︰「別忙了,我累了,快把唇貼上來。」

也不知她是真純真或假純真,一雙小手在他身上胡亂模著,讓他莫名奇妙心猿意馬了起來。

小手突然被一雙溫熱的大掌給包覆住,丁笑蝶的心一悸,懷疑自個兒听錯了。「你說什、什麼?」

他臉色一肅,沉聲道︰「睡前沒讓你吸出一口濁氣,我沒辦法睡。」

直直瞅著他幾無血色的薄唇,丁笑蝶恍然明白他的意思。

意識到那親密,丁笑蝶女敕白的雙頰頓時泛起薄薄紅暈。

她沒想過,要幫他吸體內濁氣是……嘴對嘴!

「怎麼?做不到?」察覺到她的猶豫,莫煦宗揚出一抹嘲諷冷笑,等著她打退堂鼓。

「沒有、沒有,你別誤會……咱們是夫妻,我怎麼會不願意幫你呢?」

他長期因病臥榻,脾氣難免怪拗,既然與他成為夫妻,她豈有不幫他的道理?

莫煦宗挑眉瞥了她一眼,默不作聲。

「我是認真的。」為了證實,她一雙小手攀上他的寬肩,用力深吸了口氣。

近近望著她認真執著的神情,他怔了怔,有一瞬間幾乎要相信她的話。

「相公,你不信我嗎?」看著他沉著臉不知想著什麼,丁笑蝶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莫煦宗挑起眉,冷冷覷著她的表情,淡道︰「既是認真,就做吧!」

他倒要瞧瞧,她的虛情假意能撐多久。

無法由他波瀾不興的俊臉看出他的心情,丁笑蝶懵懵懂懂地點頭,閉上眼,直接將軟唇貼上他微抿的唇。

當她柔軟的唇瓣貼上冷硬唇線的那一瞬間,莫煦宗深深被震懾住。

她為什麼沒因為他的話嚇得花容失色?

為什麼她肯幫他吸體內濁氣?

又或者……幫他續了命,坐穩莫家少夫人的位置,一輩子不愁吃穿的誘惑,讓她義無反顧?

反復推敲她的動機,莫煦宗心頭的震動瞬間平撫許多,這同時,一股痛意在唇上漫延。

他回過神,吃痛低嘶了一聲,赫然發現,她溫熱柔軟的唇貼在他的唇上,完全不懂得控制力道地猛吸著。

那感覺像是唇上歇了只吸血蛭,麻麻刺刺痛痛的。

莫煦宗緊蹙眉,勉強在她的「吸吮」下,擠出一句話。「唔……你到底在做什麼?」

開口的同時,他嘗到一股腥甜的血味。

丁笑蝶正努力替他「吸」體內濁氣,一听到他痛苦的聲嗓,立刻停下動作,睜開眼瞧他。

只見他蒼白的唇被她「吸得」異常紅潤……唔……不對,那紅潤是……血?!她驚呼出聲︰「啊!你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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