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總是那麼親熱的樣子,還一起住飯店,他們絕對是情侶……
思,這得讓他好好想想,厘清一下才行了!
「苗皓欽,你回去吧。我不想再談有關于紫月玦的任何事情,你叫簡以娉死心吧!」全曄一面做出送客的動作。
苗皓欽看出他的堅決,自知多說無益,便告辭了。
鍛羽而歸,簡以娉一定會把苗皓欽罵得狗血淋頭,也一定會把全曄鬧得雞飛狗跳。等著看吧!簡以娉這女人,一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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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九點半左右,簡宅出奇的不平靜。
「怎麼會這樣呢?苗皓欽!」簡以娉如遭晴天霹靂,滿臉錯愕和挫折。
她以為祭出這一招,全曄只有模模鼻子認栽,甘拜下風的份,怎料他說話不算話,強詞奪理!
「我怎麼知道會變這樣?你應該自己去問全曄。」苗皓欽已雙手擋前,預防她突然攻擊他,而且也有隨時開溜的準備。
「我問完你,再去問他也不遲!你說,你到底怎麼辦事的?是不是說錯了什麼?穿幫了?不然全曄沒道理反悔呀!」簡以娉果真啪啪啪打起他的臂膀來。
雖然早有防備,但苗皓欽最後仍選擇側著身子讓她打了一陣,出出氣。
「我看全曄這人陰晴不定,個性很古怪,不是那麼好懂,你想要順利拿到月玦我看要再另外想個更好辦法才對……」
「我哪有什麼好辦法?拉你來當男朋友這辦法就已很好了,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簡以娉打累了,軟軟的靠在椅上,披頭散發的她看起來好無肋,好沮喪。
「可事實證明你的辦法沒效。」
「問題一定出在你身上!你一定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讓他起疑。」簡以娉一口咬定他辦事不力。
「我應該沒有吧?」被她那麼指責,苗皓欽不禁開始檢討自己在全曄面前所說過的每句話。
「再努力想想!」簡以娉不會那麼好心的放過他。
「真的沒有說錯什麼。我倒覺得是全曄一開始就不打算出讓月玦,他只是在耍弄你,大概他看你為了月玦的事煩惱,他很高興吧?」苗皓欽自覺仁至義盡,所以干脆將問題全部丟到全曄頭上去,反正他本來就是局外人,被拉來插插花而已。
「你在說什麼?你認為他從頭到尾都在耍我?因為我煩惱,他就高興?」簡以娉簡直不敢相信全曄會是那麼卑鄙的人。
「我說的不一定對啦!你自己去問他。我不想再管了。我們「分手」吧!」苗皓欽覺得還是當好朋友最省事,最自在。
「分就分手啊!你現在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簡以娉倒也干脆。反正這假男友不牢靠,受人之托卻未忠人之事,Getout是必然的下場!
「我落得輕松。再見!」苗皓欽如釋重負,告別後,一溜煙不見人影了。
簡以娉一肚子氣不知往何處發泄,有股沖動想去跟父親及姊姊們說紫月玦的事到此為止,管他什麼姻緣不姻緣、幸福不幸福的,她本來就不在乎!
但思及父親已年邁,母親遺願又難違,兩個姊姊幸福滿分,她不該再增添他們的困擾,最後還是忍了下來,什麼都別說吧!
紫月玦代表的是她,她責無旁貸,況且月玦無辜,惹惱她的是……全曄!那該下地獄割舌頭的全嘩!
他的作風太無賴,她要……找他理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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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曄!我今天非跟你作個了斷不可!」
簡以娉尖銳有力的叫喊聲,伴著重重推開門而發出的踫撞聲,讓辦公中的全曄很不高興的抬起頭來瞪著她。
「輕點開門不行嗎?」他吐出了長長的一口氣,早猜到她會刮台風一樣的出現,但門是無辜的。
「就是不行!」簡以娉隨後還勾起腳,將門狠狠一踢,又發出好大一聲。
「那你要怎麼了斷?」他站起身,向她走了幾步。
「為什麼不將月玦給苗皓欽,你不守信用。」簡以娉氣呼呼的站到他面前,指著他的鼻子質問。
「你遇到不如意的事時,都是這樣指著別人的鼻子罵的嗎?」全曄包握住她那根指責別人的食指。
「放開我!」簡以娉抽著她那根手指頭。
「娉娉?他是這樣叫你的吧?」
「關……你什麼事?」簡以娉一怔,語氣突然不穩,再看見他眉目間隱隱露出些許嘲諷和不滿時,她的心一下子全亂了。
「娉娉?他這樣喊你,你一定就心神蕩漾,什麼都隨他了吧?」全曄又冷笑了幾聲,看似不屑,他的內心實則嫉妒不已。
「你在說什麼?苗苗怎麼喊我,根本不關你的事,你何必拿來作文章!」
氣極了他的羞辱,她掙扎著想要抽回手,卻怎麼也抽不出來,她忍不住用另一只手開始推他。
「你們真夠惡了。」什麼喵喵不喵喵!還汪汪咧!
全曄先是將她的手往下重重一扯,再粗暴的甩開,使得她往前跌了兩三步,過分的是他明明看見她快跌倒,還故意往旁邊站開而不扶她,害她攔腰往他辦公桌撞去。
「你在干什麼啦?」簡以娉臉都氣紅了,從她一進門,正事連一個字都還沒提到,光听他老在莫名其妙的話題上打轉,盡說些沒營養的話……
而且還動粗耶!
「我在干什麼?就欺負你,你自己看不出來嗎?」天下恐怕也沒像他這麼坦蕩蕩的壞蛋了。
「你……欺負我?」他沒說,簡以娉還真不知道呢。
「懷疑啊?」全曄冷凝了她一眼,雙手淺插在褲袋里,頭一撇一仰,那副死樣子,堪稱史上欠揍第一人。
「為什麼?」她不認為自己笨,可是愈來愈不懂他說的話。
「因為你一進門就說要跟我了斷,那我還需要留情面給你嗎?」
「我是說我們應該在紫月玦這件事上面做個徹底的了斷……」
「妤!那我告訴你,我不賣,就算我死,也寧可把紫月玦當陪葬品帶進棺材里,就是不給你。」
「有必要那麼堅持嗎?你到底在堅持什麼?你難道真的看我這麼不順眼?還是看我痛苦,你就很快樂?」
「真正的原因我不會告訴你。」
「為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你自己不會去買一本十萬個為什麼來看啊?老問我為什麼!煩不煩啊?」
簡以娉一時無話可說,只覺得全曄大概瘋了,不知這陣子遭受到什麼打擊,精神不太正常。
「憂郁癥找上你啦?要不要看醫生?」
「你別來煩我,我自然就不憂郁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出現在我眼前了!」全曄怒視她,怎麼……他愈想將她推離得遠遠的,就愈覺得自己更想得到她!
「你是說我害你得憂郁癥?這罪名會不會安得太重了點?」
「你要自首,我也沒意見。你請回吧。」他坐回辦公桌前,抓著滑鼠移來移去,眼楮盯著電腦螢幕,再也不看她,並冰冷無情的下了逐客令。
「全曄,我從來不想與你為敵,我甚至希望我們可以成為朋友,但是你很明顯的就是在刁難我,我不會就此放棄的,我要跟你玩到底!」
簡以娉曾經是商場上的女強人,在全罐面前卻屢遭挫折,節節敗退,不服輸的個性促使她運是堅持玩下去。
「我祝你幸福,但紫月玦永遠是我的,你要玩自己玩,我不奉陪了。」
雙人游戲怎能說不玩就不玩!玩不玩也得問對手的意思。
「你不得不玩。相信我,全曄,你非玩不可!」簡以娉靠近他的臉,鄭重宣告她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