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虎?好威風的名字。」她低笑。
他紅了臉。「這個名字是因為我爹當年曾赤手空拳打死一只虎,所以當我娘生下我時,便取名滅虎。」
「原來是這樣啊!」她笑得明媚。
他一抬頭見到的就是這副讓人迷醉的模樣,立即忘了身分眼巴巴的呆望住她。好美,真美,生平所見中的最美!
月牙泉盈盈一笑,深知自己的魅力凡人無法擋,這老實的小夥子輕易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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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漫著暗香的花閣內,卞無晨橫臥在軟榻上,單手支頤,一身過于輕軟的上等布料隨意纏身,藍眼正含笑的斜望著面前正襟危坐的男人。
冰密胡緊張的頻拭汗。听說這男人的嗜好廣泛,只要中意的連男人都不放過,他自認自己長得算是「細皮女敕肉」,不會教他給瞧上了吧……再瞧所處的樓閣,充滿婬穢色彩,談論正事,有需要安排在這種地方嗎?
案親這趟派他來交易,這筆交易若成,怕自己也要大大的犧牲了。
這會對自己的處境,他益發感到不安。
「你說,你郭家想要我發商權給你們,讓你們得以在絲綢之路以及樓蘭自由買賣?」卞無晨喝著西傳的葡萄酒,懶洋洋的問。
中原郭家以賣毒起家,是有名的「毒戶」。
冰密胡清了清喉嚨,企圖在面對他時能鎮定以對。「是……是……」可惜發抖的聲音還是泄露了他的緊張。
卞無晨冷笑的睨著他,「你們郭家賣的是『香膏』,這玩意我不踫的。」他拉開了些前襟,露出半片胸膛,要左右侍從揚風消熱。
見他當著他這客人的面如此袒胸,郭密胡臉色微變,身子不由自主的悄悄往後移退了一步。
「這香膏利潤大,我父親說除了固定每月繳交給您的巨額商權費外,再額外的就商品利潤的部分與您共享。」他送出大禮。
卞無晨眯細了藍眸,「喔?」
「父親還交代,這利潤六、四分帳,您六,咱們四。」夠誠意了吧,這人什麼都不用做,也不用付出任何成本,平白就可以享有每年高達千兩以上的利益,若是正常人絕不會錯失這種天大的厚禮。
他篤定卞無晨會欣然接受。
卞無晨不說話,修長的手指只是不斷輕敲著軟楊,郭密胡的心忍不住開始七上八下了。這男人不會傻得拒絕吧?
他趕緊由懷中取出一個精致的小盒,打開,小盒內的東西立即散發出異香,這香味透著腥,卞無晨微皺了眉。
「卞公子可以試試,這滋味奇幻無比,會讓您飄飄欲仙的。」他雙手奉上。
卞無晨取餅香膏,湊近再往鼻間一聞,腥味更甚。「這玩意如何使用?」
問起使用方法,那表示他有興趣了?郭密胡暗喜。「這玩意要隔火燒,加熱後釋放出的味道更盛,聞了之後猶如置身天庭,人人可以是神仙。」他急忙介紹。
「這比之罌粟花之毒又如何?」卞無晨再問。
「比那要銷魂多了,藥效也更為劇烈持久。」他得意的說。
「也更為傷身不是嗎?」卞無晨撇唇。
他笑容一頓,「呃……效力強這也是難免的。」凡是吸入香膏者,一旦上癮後,身子就快速消瘦,身上的器官也會在短時間內敗死。
「也是。」他聞言沒將東西推開,反而拿在手中把玩著。
「卞公子要不要試試?」郭密胡慫恿著,期盼這男人一試成癮,那麼他們就能輕易控制住他……若能如此順利,莫說為這香膏付出的巨大稅金能討回,就連這男人所掌握的商道勢力也能一並接收,這才是他們真正覬覦的最大財富……
「試?」卞無晨笑得讓人模不著頭緒,也不知道是願意還是不願意。
「卞公子,這玩意沒嘗過的人絕不知它的奇妙之處,若不試試太可惜了……您如果怕傷身,放心,只要不上癮就不會有事。」他誘道。
事實上,他所帶來的這盒香膏可非一般品,藥量特制,毒性更重,保證一試成癮,只要卞無晨肯上當。
卞無晨含著妖氣的眸光輕輕瞟向他,「你過來。」朝他輕招了手。
這媚態模樣讓他一愕。這是……當下全身發涼,到底是過去還是不過去?郭密胡心里掙扎著,不過去明擺著得罪他,過去嘛……瞧他陰邪鬼魅,自己真要吃虧了。
「不過來,就帶著你的東西回去吧!」卞無晨不耐煩的說。
他臉色一整。事情沒成怎能無功而返?立即咬著牙上前,才一靠近,後腦勺就被人托著往前,正好與卞無晨面對面相望。
「卞公子……」近看這傳說中會妖術的男人,益發覺得他俊邪得令人毛骨悚然,天底下怎麼會有如此美的男子,吐息間彷佛蘭香撲鼻,嘴唇甚至還泛著紅艷水澤,就連那藍色眸子都帶著奇詭。
听說這男人的母親是西方人,是他父親由前來通商的商人手中強奪而來,可在這之前那女人已是人妻,被迫留下還生了孩子,不久後即因為思念家鄉以及之前的丈夫,憂郁而死,而這男人的這雙藍眼楮據說像極他的母親。
「你自己試過了嗎?」卞無晨目光含媚的問。
「我……沒試過……」他神情迷失的說。
「你自己都沒試過的東西,要我試嗎?」卞無晨眸中藍光輕轉,無限妖媚。
「我……」他啞然。
「不如一起試?一起嘗嘗這做神仙的滋味。」換卞無晨誘惑他。
「可是……這是為您準備的……」
「無妨,有人共享當更能享受極樂。」
「啊……」郭密胡睜大了眼,發現男人的唇覆住了他,這吻纏綿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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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太熱,美人伸了懶腰。「你,過來。」月牙泉指了門外的一名女奴道。
女奴立刻踩著小碎步來到她跟前,「公主有何吩咐?」
「幫我按摩一下,我覺得全身骨頭都要散了。」她指著自己的腰身肩膀,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都怪那臭男人,夜里共享一張床時,對她極盡所能的摧殘,真不懂,他不是白天時在風月閣享盡男男之愛了嗎?怎麼夜里還像只餓狼一般對她猛啃生吞。
她痛苦的月兌去了外衣,只穿繡著牡丹的粉色肚兜包裹住豐滿的前胸,露出了健康甜蜜的膚色。「來吧!」她趴在床上,讓女奴上床幫著推拿舒壓。
「是。」女奴不假思索的月兌鞋上床,伸出細致的小手,在她身上來回按摩著。
「這是做什麼?」忽然,一聲怒喝從她們的頭頂冒出。
月牙泉只是蹙了眉,可那女奴嚇得差點沒滾下床了。
「主……主人……」
卞無晨一手扼住女奴的咽喉。
「我才要問你這是做什麼?」月牙泉翻身看見女奴瀕臨斷氣邊緣。這男人發什麼神經,要這樣痛下殺手?
「這女人好大的膽子,敢踫你!」
鮮潤丹唇張大了,「搞什麼鬼?她在幫我按摩,不踫我怎麼按摩?」她翻白眼反問。
「按摩需要月兌得這般清涼嗎?」他略松了松手,依然一臉的妒意。
「舒服啊,我就喜歡月兌光光讓人按摩,這樣比較有感覺。」
「我不許!」那女奴臉已成豬肝色,快不行了。
「你難道要我包成肉粽讓人按摩?還是以後我月兌光讓你代勞?」她氣極的問。
這話反教他松了掐住女奴的手,女奴身子一軟滑下床榻。「也不是不行,我願意代勞。」他眸中閃動興味,笑得陰沉,惹人發毛。
月牙泉不住發出懊惱的申吟。她干麼為了救人說出這樣犧牲自己的話來?她瞥向那滑地喘息痛哭的女奴,揮了手,要她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