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奸女賊 第10頁

二皇子若真是這殺干刀的,她還真慌了,他一向瞧她不起,若存心戲弄她,可真要教她氣得吐血而亡了!

「大姊,你……」

「不好了,發生事情了,你們怎麼還待在這兒?」工部尚書的閨女突然驚慌而至。

「怎麼,我們為什麼不能在這?」大驚小敝!柳如松不以為然地又繼續啃她的瓜子,這可能是她這輩子啃最多瓜子的時候,因為太無聊了。

「大姊!」柳如風懊惱地瞅了她—眼,又轉向工部尚書的閨女問︰「發生了什麼事?」

「大皇子剿寇失敗,人也被擄了,皇上緊急將二皇子召進大殿里,听說選妃事宜先暫且遲緩,要眾閨女先自行回府,一切等大皇子的事解決以後再說。」工部尚書的閨女說著說著,益發不甘心。也許再過幾天,她就成為皇子妃了呢!

都怪大皇子壞事被擄,也不多晚個幾天,讓她錯失良機。

「萬歲,可以回府嘍!」別人飲恨,愁眉苦臉,她柳大姑娘可樂著。沒想到居然可以提早結束酷刑,這天大的好消息怎能不教她樂翻天?「大皇子,你干得好,這份恩情奴家我為你記上一筆了。」她如是說。

「大姊!」柳如風無奈的跳腳。

「好了,這下你也不必煩,也不必爭了,一切又得重頭來,等大皇子的事解決後,你再煩惱這件事也不遲。」她笑嘻嘻的說。

拉著妹妹,柳如松一刻也不停留,立即打包回府。

第四章

「說吧,事情怎麼發生的?」姚常焰嚴肅地問向滿身是傷,跪地不敢起的人,此人正是此次大皇子派兵剿寇的前鋒副將。

「末將罪該萬死。」他驚恐的回道。

「是罪該萬死沒錯,但先把事情給聯交代清楚,再死也不遲。」大殿上,皇上明顯大為震怒。

「是。」副將不敢遲疑,連忙娓娓道來,「當日大皇子運用火攻暗道的奇招,將流寇順利逼出,眾將士亦謹遵吩咐,埋伏一旁,一見流寇奔逃而出,就殺他們個措手不及。原本一切都還很順利,雖然流寇的頭目力大無窮,但我們人多勢眾,一群人圍殺過去,也將那頭目殺得滿身是傷,渾身是血。

大皇子原本躲……坐鎮軍後,遠遠瞧見大為高興,說是要親自割下他的腦袋,帶回向皇上邀……呃……讓皇上龍心大悅,所以一馬沖出帳棚,直朝流寇頭目奔去,沒想到流寇頭目一見主帥出現,一聲叫囂,所有散亂的流寇全集聚一起,全體攻向大皇子,大皇子人未殺至,便嚇得……馬蹄亂了,就……身子軟得跌下馬來,當場教流寇給劫了去。

大皇子被劫後,咱們就收到一張贖單,說是若要大皇子安然回朝,就……要拿十萬兩來贖。此次剿寇不成,主帥被劫,還被匪徒勒贖,末將實在罪該萬死。」他跪地直叩首請罪。

「該死,全都該死,朝廷的威信被你們和那逆子搞得蕩然無存!」皇上怒不可抑。

「是啊,大哥真是丟人,有辱國體嘛。」三皇子逮到機會,也在一旁說著風涼話。

皇上愈听愈怒,拍案連連。

「父皇,請息怒,兒臣願意出面與流寇交涉,務求救回大哥。」姚常焰躬身上前。

「救他?那沒用的家伙,還需要救嗎?!」皇上氣極。

「父皇,大哥畢竟是皇子,落入匪眾之手,有失國威。」他勸說。

「哼,真是奇恥大辱。」皇上依然怒氣沖天。「好,二皇兒,你去把那丟人的孽子帶回來,帶回來後直接送往黑龍江,朕不想再見他了!」

「父皇……」

「二哥,你不用勸父皇了,大哥就是好大喜功,否則怎麼會出這個亂子?」姚常天又是火上加油,落井下石。

「沒錯,不用再說了,朕心意已決,去吧。」皇上惱怒地揮手。

二皇子只有領旨退下。

而三皇子則是不住露出小人的笑容。這個大哥真是扶不起的阿斗,才造了點機會就又闖禍,而且這回禍可闖大了,恐怕翻不了身。

他得趕快通知母妃這個天大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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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沒也請旨救人?」臻妃劈頭就問。她身形略胖,但保養極佳,眼大勾魂。

三皇子姚常天僅是搔搔腦袋。「母妃,這事兒臣行嗎?大哥就是為了搶功,才自不量力地落得這般下場,您還要兒臣跟著去送死嗎?」他打著哆嗦說。

「笨蛋,這可是你建功立業的好機會,這下好了,老大闖禍,老二收拾,你這老三卻怕死地躲在皇宮里享福,這傳出去能听嗎?再說,萬一老二若真將人順利救回來,這好名望不全落在他一個人的身上,到時你有什麼?什麼都沒有!」她氣結的指著兒子罵。

「可是,與流寇交涉救人,兒臣會怕,兒臣不行啊!」他一副窩囊樣。

「沒用的東西,母妃以後還怎麼指望你!」

「母妃,您就別氣了,快點想辦法吧,萬一真教二哥立了大功,兒臣該如何是好?」

「這事母妃還能怎麼辦?現在只能祈禱他救人無成,剿寇不順,否則說不定皇上龍心大悅,就下召立他為太子了。」她比他還憂心啊。一世計較,不就是圖自己的親生兒子能登上大殿,偏偏兒子如此不中用,怎能不教她憂心忡忡。

「啊!二哥立為太子,我怎麼辦?」他六神無主,驚惶失措,仍是成不了氣候的模樣。

臻妃只能掩面喟嘆。這天下真與她無緣嗎?不,她不甘心,她要等待機會,還會有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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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松狀似愜意地在寢內啜著道地老酒,實則魂魄飄離,不知游歷到何方。

她左手持酒杯,右手持酒壺,酒倒下來竟將滿壺酒倒盡,這酒杯有這麼大裝得了一壺滿酒?當然不,瞧,這下酒沾濕衣裙,大姑娘總算魂魄飄回,急急怒罵著一身的濕酒漬。

毀了,這一身織工精巧的衣裳就這麼給毀了!

氣惱地將一身衣裳胡亂褪下。「搞什麼鬼!」在發現連貼身單衣也浸濕了一大片,索性也一並月兌下,僅剩性感撩人,繡有鴛鴦戲水的藏黑肚兜,襯得她皮膚白里透紅,鮮艷欲滴。

驀地一聲抽氣聲平空響起。

有人?「誰,是誰?」她大驚,立即回頭。

一聲輕微的騷動聲竄出門外。

她隨意披上一件披風,隨即追了出去,可追至府邸的央湖畔還不見人。

是她听錯了嗎?不可能,明明有人在她寢里出現過,她不甘心地再次在湖畔四周尋找。

沒有,真的沒有?

適值入秋,又是夜里,有些涼意,于是她打了個寒顫。

「冷嗎?」一陣低沉的男音由身後傳來,一只大膽的手瞬間纏上她的身,另一只手正狂妄毫不客氣地攻佔她的玉峰。

這回輪她抽氣了。「是你!」早該知道,除了這殺千刀的,還會有誰敢這麼大膽偷香!她立時就要反身回頭。

「不要動。」他低喝。

她沒有動,真的乖乖听話,沒有移動分毫。

可惡,她干麼這麼听話?

可是身體就像是被定住似地不敢動。

為什麼?怕一回頭,他又消失了?

咬咬下唇,她著實惱怒。

瞧她乖巧不動,身後的他更加張狂,緊緊貼住她柔軟的身子,立刻感受到披風下的嬌軀僅著肚兜,其余一無所有。

多引人遐想啊,這妖女還真有讓人血脈債張的本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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