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乖 第15頁

「少夫人!」小雨跑到夏靜言身邊扶起她,嚴司佑也趕到一旁檢視她的情況。

「沒事的,她可能是因為太累,才會體力不支的暈了過去。」嚴司佑笑了笑,要小雨別擔心。

的確,夏靜言是累壞、也餓過頭了。自從她踏出裴羿的公司後就沒吃過任何食物,獨自一人在街上游蕩了大半天,忘了渴、也忘了餓,只感覺心被掏空似的,連雙腳也麻痹到失去應有的知覺。

折騰了大半天,上的疲累早已超出她所能負擔的程度。

夏靜言從沒喝過酒,但今晚在酒吧里,她卻把酒當水,一杯喝過一杯……

如今看來,空月復喝酒除了傷胃以外,什麼也改變不了。

「把她帶上樓去弄干淨。」裴羿粗聲命令道。

小雨和美桃立刻動作,一左一右的將夏靜言扶離廚房。

「她真的沒事?」裴羿的視線移向嚴司佑。

「你很關心她的嘛。」嚴司佑咧嘴笑開了。

「那當然,她死了我找誰算帳。」裴羿冷冷的撂下這句話,便逕自離開。

「哼,嘴硬。」他打趣地調侃那壇剛開封的陳年老醋。

背後卻冷不防地飄來一句︰「啊~~差點忘了,還有一個你。」

那陰沈的聲音凍得嚴司佑背脊一陣發涼,頭皮發麻。

噢哦……這可不行,為求自保,他還是得找時間去搬個救兵才對……

這會兒,他血液里的惡作劇因子似乎又在蠢蠢欲動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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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怕吵到裴羿休息,小雨和美桃特別把夏靜言帶到其他房間的浴室里替她清理梳洗,換上一套干淨的睡衣。

夏靜言被送回主臥房時,裴羿也正好準備要上床睡覺。

經過一番的沖洗梳理後,原本陷入昏睡狀態的夏靜言已經清醒了一點,不過她身上的酒意卻沒有退散多少。

「喂,你干麼睡在人家床上啊!」夏靜言用力朝床面一拍,頗不高興地瞪著已經躺下的裴羿。

裴羿完全不想搭理她,逕自熄了床頭燈,然後拉高被子,背對著她準備入睡。

「喂……」夏靜言不服氣地拉扯他身上的被子,但背對著她的男人卻依舊冷漠無回應。

她愣了一會兒,突然掀開蓋在下半身的被子,跨腿坐到裴羿身上。

裴羿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你干麼?!」他轉正身體。

這女人又在發什麼瘋?他都還沒跟她算帳呢!

「你到底是誰啊,干麼睡在人家床上!」她猛扯他的衣領,致使三顆鈕扣在五秒內不翼而飛。

「你發什麼神經,快給我住手!」他制住她不停揮動的雙手,含怒瞪著她。

夏靜言神智不清地凝視身下的男人,吃吃地傻笑,然後二話不說,直接趴向他厚實的胸膛。

「喂——你搞什麼?」他松開手,想把她從身上推開,無奈她卻將他抱得死緊,怎麼都不肯放手。

「沒關系,你就睡在這里好了。你睡,我也陪你睡,反正我老公也在外面陪別的女人睡,所以,我陪你睡,就這麼決定了。」她醉言醉語地回答,醺紅的小臉貼在他胸前舒服地磨蹭。

裴羿翻了個白眼,看來這個醉得一塌糊涂的女人連她自己身處何地、手抱何人都搞不清楚。、還有,下午他在辦公室里可沒做出對不起她的事!他跟那個女人連躺都沒躺下,哪來的「睡」!

「別發酒瘋了,我就是你的老公。」他勉強推高她的肩膀,稍微拉開彼此的距離,要她認清楚現在是趴在誰身上。

夏靜言很認真地盯著他,愣愣地端詳著……

「騙人!你才不是。」她揮開他的手。「那個討人厭的大壞蛋才不會睡在我旁邊咧,他呀……嘿嘿……只喜歡跟別的女人睡覺,還抱在一起,又親她……這是我親眼看到的哦。」她用說秘密似的口吻小聲地告訴他。

裴羿微地一愣,訝異她都醉到這地步還記得這件事,難道她真是因為在意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才跑出去借酒澆愁,難道她……

「喂,你干麼不說話?」她眯著眼楮看他。「哦……我知道,你一定也做了對不起你老婆的事對不對?你們男人都一樣,都是壞東西,你也是個大混蛋,超級大混蛋!」她指著他的鼻子,凶巴巴的瞪著他,壓根兒忘了剛才是自己硬撲到他身上,逼他做出「對不起老婆」的事。

「我才沒有——」他低吼了聲,懊惱自己竟然差點月兌口而出,沖動的向她解釋起自己下午所發生的事。

瞧她現在醉成這副德行,連他是誰都不認得了,會听得懂他的解釋才有鬼!

「你最好立刻收回你的話。」這女人以為借酒裝瘋就不用負責嗎?

「我不要,你到底是誰啊?干麼隨便跑進人家的房間,還幫那個混蛋說話。」她突然失控地朝他身上胡亂揮拳。

裴羿再次擒住她的雙腕,用力一拐——

「啊……放開我啦!」她不舒服的扭動身體,想擺月兌他緊抓住她的手,但是這動作卻引發他下半身一陣莫名的興奮。

裴羿不禁要懷疑,這女人到底是無意的反抗,還是存心要挑逗他。

「啊!」來不及多加思索,他胸前已經被她狠狠地咬了一口,兩排滲著血絲的齒痕清清楚楚的印在他胸口,說明了她的意圖,也證明了她的危險性,絲毫都大意不得。

「你敢咬我?」這女人簡直是他看過最危險的生物。他翻身鉗制住她的手腳,以防她再做出什麼危害他的小動作。

「水……」無視于他的威脅,她伸出粉紅色的舌尖舌忝了舌忝干澀的嘴唇,覺得既渴又熱,全身都不舒眼。

到底是誰抓住她不放?好難過,她完全動不了了。

「該死,你根本是故意的。」裴羿低咒著,現在連他也覺得很渴——

強烈的渴望。

經過一番劇烈拉扯,她的睡袍早已松開,滑落的細肩帶撐不住薄絲衣料,走露大片春光。

她桃唇微張、星眸半閉地仰躺于大片烏黑發絲之中,睡衣下露出半截底褲,和一雙修長細女敕的性感美腿。透過月亮的光暈,她就像沐浴在白光中的女神般純淨美麗,面泛桃紅,充滿誘惑的魔力。

打從第一眼見到她,裴羿就不曾懷疑過她的確擁有一副令所有男人著迷的外貌,但是她的硬脾氣和不服輸的個性卻讓他心生反感,加上生活中不斷出現的紛爭,更讓他對這個枕邊人「性趣」全失,踫也不想踫她一下。

不過,現在躺在他身下的卻是副溫軟馨香的姣美胴體,再加上內心深處覺醒的情愫逐漸發酵,教他這個正常男人如何不沖動。

裴羿再無多慮的低頭吻她,那柔軟的雙唇居然比他想象中的更加美好,他將舌頭探入她干渴的口中,而她也像急欲汲取清泉似的與他交纏,大膽地回應。

她的舉動讓裴羿愈加亢奮,他拉下她肩上的細帶,將礙事的睡衣褪至腰間,好讓他盡情飽覽她胸前美不勝收的醉人春色。

夏靜言意亂情迷地看著他,迷蒙的眼神飄到那個依然醒目的紅色齒痕上。

「哼,你的杰作。」他冷哼了聲。她可是唯一一個敢在他身上留下印記的女人。

夏靜言無意識地伸手撫模那個齒痕,然後稍微抬高小臉,以粉女敕的舌尖舌忝舐那個齒痕,像在賠罪,更像在折磨他……

「你……」他輕嘆著,享受她的凌遲。她遠比他想象的更會挑逗男人,看似清純的手段卻更能發揮驚人的威力。

這是她誘惑男人慣用的伎倆嗎?他不禁暗自生疑。

裴羿沒有處女情結,也明白任何人都有可能在婚前跟兩情相悅的對象發生親密關系,所以當初他並沒有特別要求「新娘必須是處女」這個條件,只要他的妻子在婚後對他忠誠、從一而終就好。但此時令他氣惱的是,平日看似直率純真的她,到了床上卻又是另一副豪放浪蕩的模樣,表現得如此饑渴,擅于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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