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乖 第16頁

呵,既然她那麼會裝腔作勢的假正經,那麼他也不必跟她客氣了。

裴羿驀然掰開她的雙腿。

她覺得很不舒服,除了因為全身莫名難忍的欲火外,還有那個抵在她小骯上的硬物——她扭動身體想躲開,但卻反而更加難受地貼近……

「走開……我不要你……」迷糊中的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手中抓住的是什麼,只覺得它令她很不好受,所以她才抓住它,希望它別亂動。

「你真是……」裴羿閉上眼忍受她甜蜜的折磨,澎湃的在她生澀的逗弄下變得更加灼熱驚人。

裴羿享受著她所帶來的快感,干澀的喉間發出喑啞的低吼,像只發情的雄獸般渴望透過她得到解放……

「你跟多少男人睡過?」他盯著她緋紅的臉蛋,黑眸迸出危險的光芒。

他樂于享受她的熱情,卻又痛恨她竟如此擅于挑逗男人。一想到她曾以如此大膽的行為取悅過別的男人,他便嫉妒得失去理智,所以故意用這麼難堪的問題刺傷她,嘲諷她的放浪輕浮。

夏靜言懵懵懂懂的眨著長睫毛,美眸渙散的對著他傻笑。

「回答我,你跟男人睡過吧?」他粗魯的捏住她的臉頰,下半身的疼痛早已磨光他所剩無幾的耐性,由不得她繼續裝傻,故作清純地裝無辜。

扁是想象曾有別的男人也這樣觸及她的美好,嘗過她的甜美,他的心就像被強酸腐蝕般地劇烈疼痛,但盡避呼之欲出的答案將會讓他感到痛苦,他還是想听她親口承認,對他坦白。

夏靜言以蒙的視線掃視他堅毅有型的臉部線條,用混沌不清的大腦粗糙的思考著他的問題……點頭承認。

「嗯,睡過很多次……」她憨傻地笑著。

這誠實的回答簡直讓裴羿怒火攻心、妒火中燒……她是他的,永遠都是,不管是現在、未來,還有過去錯失的每一次……他要徹底獨佔她的一切,即使一個眼神,他都不準別的男人覬覦、妄想。

「從現在開始,你只能屬于我。」他冷聲命令,架開她女敕白的雙腿——徹底佔有她!

「啊——」她慘叫一聲,撕裂的痛楚從雙腿間急速擴散,驅退了酒精引發的迷幻快感。

她想掙扎,雙手卻動彈不得。

「好痛……嗚嗚……好痛……」她掙扎著放聲哭喊,透明的淚水瞬時涌現,濡濕頰旁的枕套。

是誰要這麼傷害她?好疼、好難受……

裴羿愣住了,這不是他意料中的狀況,雖然他剛才就從指上感受到她窄小的緊實、抗拒的擠壓,但——

「該死,你是處女?!」他無比震驚地瞪大眼。

這女人到底怎麼回事,他明明問過她的,就算喝醉酒,也不可能會記錯這檔事吧。

看她皺眉扭曲的痛苦表情,他肯定弄痛她了,因為她是那麼狹小、緊繃……而且毫無準備,怎麼可能承受得了他巨大的入侵。

「喂,清醒——你到底是跟哪個男人睡過?」他稍微施力地拍打她,急著想弄清楚這烏龍事件的始末。

夏靜言微微松開緊閉的雙眼,下半身的劇痛讓她難受得使不上力……

「裴……羿……」吐出這兩個字後,她便翻眼暈了過去。

裴羿簡直傻眼,原來「跟她睡過很多次的男人」指的就是他自己!

這女人的解讀能力真是低能到令人嘔血!但這個意外的發現卻讓他的內心感到欣喜若狂,因為她是他的,完完全全屬于他一個人的……

「喂,醒醒……」他輕拍她的臉頰,她卻一點反應也沒有,看來是徹徹底底地暈了過去。

裴羿懊惱的想,這女人還真會挑時間惡整他,偏偏選在此刻昏死過去。

他忍受著的折磨,痛苦地想由她溫熱的體內抽身……這大概是他這輩子做過最需要意志力的事。他的身體瘋狂地渴望著她,幾乎要為她的緊窒包裹而崩潰……但他的理智——該死的清醒又極富道德感的理智,卻不斷提醒他的大腦要體諒她初經人事的不適,立刻離開她柔軟如綿的身體。

裴羿吸了一大口氣,撤離她美麗的胴體,仰望天花板,極力平息下半身熾烈如火的。

這實在太痛苦,又……太可笑了。他名正言順的妻子,也是他最渴望得到的女人,現在正一絲不掛的躺在他身邊,但他卻偏偏踫她不得,甚至不敢多看幾眼。

裴羿替她拉上被子,遮蓋那白淨誘人的玲瓏曲線,卻掩不住她身上飄來的香氣,頻頻刺激內心沸騰的渴望。

他微笑並痛苦地想著,看來他確實是為他美麗的妻子深深著迷了。

夜色更沈,疲倦的睡意和旺盛的佔有欲同時交錯衍生……

夢里,他才能肆無忌憚的愛她……

第七章

清晨,夏靜言下意識想翻身調整睡姿,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

她緩緩張開緊閉的雙眼,可怕的痛楚立刻在她腦中急遽發作,好像有千軍萬馬在她頭里踏步行軍一樣。

她將模糊的視線重新聚焦,沒想到才一仰頭就對上一張男人的熟睡臉孔——

裴羿?!他正以不可能發生的親密姿勢將她摟在懷里。

夏靜言的雙眼合了又張——眼前的景象卻不曾改變,依舊令她驚慌。

她謹慎地挪動身體,想在不吵醒他的情況下離開他的懷抱。

當她終于成功月兌身,費力撐起身子後,面對的卻是一番更令她觸目驚心的景象——凌亂不堪的床鋪、散落四周的衣服,還有她不著寸縷的赤果……

為什麼?為什麼她會以這副模樣和裴羿躺在同一張床上?!

她抱著劇烈疼痛的頭顱,腦海里對昨夜發生的事沒有絲毫印象,但大腿內側和床單上沾染的暗紅色血跡,卻已足夠讓她明白失去童貞的事實。

她掀開被子,拾起被壓縐在一角的睡衣外袍披在身上,雙腳一落地,腿間立刻傳來清晰的酸痛感,提醒她犯下的錯誤。

「你去哪里?」

身後傳來裴羿沙啞的嗓音。他醒了。

夏靜言沒臉回頭看他,此刻她根本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去面對眼前的尷尬,于是她強忍著雙腿間的酸軟與頭部的劇痛,倉皇地逃進浴室里。

裴羿眯起眼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身影,剛睡醒的他還搞不清楚她為何會有這種反應。

他不在意地繼續倒頭合眼,直到時間越拖越久……見她進浴室好一會兒了還沒出來,他才覺得不太對勁。

「喂,你在里面干麼?」

浴室里沒有傳出任何聲音,就像根本沒人在里面一樣。

再沒耐性等了,裴羿披上睡袍,下了床,走向浴室。

他一推開門,便看到夏靜言瑟縮著身子、低頭抱膝的屈坐在離門最遠的牆邊。

裴羿跛著步伐朝她走近,在她身旁站定。「你怎麼了?」他低頭看她,不能理解她此時的行為反應。

「昨天晚上,我們是不是……做了不該做的事?」她希望是自己糊涂,搞錯了。

「不該做」的事?這真是個令人發火的形容詞!

如果跟他這個做丈夫的上床叫「不該」,那到底跟誰做才叫「應該」?

「你指的是‘’嗎?沒錯,昨晚我們倆的確是上過床了,雖然你的表現不甚理想,反應也差強人意,但終究也算盡到了一點為人妻子該有的義務。」他毫不修飾地嘲諷道,刻意刺激她。

這女人干麼一直蒙著頭,該不會是害羞得不敢面對他吧?

「你走……」她再度開口,這次的聲音里多了份無力的顫抖。

裴羿沒離開,反而蹲下來近看她。

「沒人教過你,說話的時候要看著——」要說的話全卡在他喉間消聲匿跡,因為他看到一張淚流滿面的憔悴臉孔。透明的淚水不斷從她紅腫的眼眶里涌出,遍布她蒼白的臉頰,她的模樣是如此令人心疼、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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