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君痴 第4頁

「你不知道男人天生就有一種劣根性嗎?你越是討厭、越是忍耐,男人就越想要征服……」滕冥嗄啞的覆上那兩片柔女敕的粉唇,察覺到她驚懼的退縮,他反倒狂妄地一把攫住,不顧她的低呼,用力地、粗魯地吮咬它們,滿意了才滑入那芳甜的口腔,放肆地卷住她無處可躲的香舌,用一種充滿欲念和野性的方式舌忝吻。

粉拳抵在他的胸膛上,瀲灩想推開他,但後腦勺卻被大掌扣住,讓她無法轉動螓首,只能任由小嘴被他蹂躪,腦子早已一片混亂……

氣他這樣趁人之危的行為,也氣自己無法拒絕……

她該恨這個正在輕薄自己的男人,但是有求于他,她又能如何……

「唔……你……」男性大掌粗野地揉捏著她的胸脯,讓她羞惱不已。

他全身的肌肉繃緊,氣息轉而沉濁。「你現在知道害怕了……」就是想給她一個教訓,讓她知道別隨便相信男人。

「你敢再……」瀲灩掙扎得更厲害。

滕冥狠抽了口氣。「你再動一下,就算外面有人,我也不敢保證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她因他這句話僵住了,不敢再動。

「終于嚇到你了。」滕冥笑得有些惡劣。

「你已經得到你要的了……」瀲灩瞪眼。

「是得到了,不過只能算是差強人意。」他邪邪地說。

聞言,瀲灩為之氣結。「你還想怎樣?」

「放心好了,我這人的優點就是說話算話,三個月後的今天,東西一定會給你,到那個時候……」深闇的瞳眸閃爍著狩獵的光芒。「我要一個心甘情願。」

「一言為定。」她不甘示弱地迎視。

滕冥覷著她警戒的姿態,覺得好笑,其實他從不想當君子的,偏偏又喜歡慢慢享受勝利的果實。

反正三個月後她便是他的,不急在這一時。

第二章

回到客棧,滕冥才告知烏都里他們整件事的始末。

巴蒙抓了抓腦袋,不解地咕噥道︰「王爺若真想要女人,看是要胖要瘦,還是要圓要扁,多得是讓王爺挑選,何必找個這麼麻煩的,搞得大費周章。」這會兒全都是自家人,不必顧忌會泄漏身分。

接著回答的是魯西,朝他啐了一口。「你以為王爺跟你一樣,只要是女的就可以抱了?」

聞言,巴蒙又抓了抓後腦勺,很是納悶。「女人還不都那個樣子,只要有胸有,看得順眼就好了,還需要什麼?」

他的話讓滕冥笑了出來。「什山可是父王賜給我的領地,那兒盛產青金石,要多少就有多少,對我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

「王爺想要的是那個姓傅的女人?」巴蒙有些懂了。

「她……相當與眾不同,有著出人意表的勇氣和膽識。」滕冥嘴角往上揚,眼底淨是欣賞,三名隨從看著都呆了。

只要腦中浮起瀲灩那張時而惱怒、時而羞窘的小臉,還用一雙不肯服輸的眸子瞪視著自己,充滿了挑戰性,他便不禁亢奮起來。他不是個縱欲的男人,也沒想要把個女人留在身邊,不過如果是她的話,應該很有意思,日子應該不會枯燥無味。

「王爺對她動了心?」烏都里不知該松了口氣,還是該擔心。跟著主子這麼多年,還是頭一回見主子對個女人露出這樣的眼神,以往到了妓院,王爺也只是喝酒,醉了倒頭就睡,也不曾要求侍寢,甚至連自個兒府里的女人也很少去踫,著實讓他擔心了一下。

滕冥但笑不語,卻笑得別有深意。

「中原的女人果然麻煩,送我也不要。」巴蒙忍不住碎碎念。

「不過兩國之間不是一向都有協議,每年要進貢一定數量的青金石給天朝的皇帝?」還是烏都里的思慮較為周密。「為什麼那位傅大小姐還要委托我們幫她找?這有點說不通。」

聞言,滕冥臉色一沉,俯看著窗外的熱鬧街景,人聲鼎沸,百姓安居樂業,讓人欣羨。

「道理很簡單,自從父王兩年前臥病在床,無法治理朝政之後,就由鸝貴妃一手把持,每年送給天朝的全是些等級最差的貨色,加上尉義仗恃著自己是未來的日王,屢次對天朝派來的使節無禮挑釁,不把他們放在眼里,看來兩國之間近百年來的和平只怕會毀于一旦。」

其他三人的臉色瞬間憂心忡忡起來。

「先人曾經留下預言,若不是命定的真龍天子即位,日國將會面臨一連串的天災人禍,如今歷史可能又要重演了。」烏都里語氣凝重,就在一百年前,有位二王子也是在謀殺了兄長之後,自立為王,竟還妄想統一天下,因此招來和天朝長達三年的戰爭,不但死傷慘重,最後還落得稱臣的下場。「王上若是不幸崩殂,尉義將會繼任王位,那麼一切都太遲了。」

魯西早已按捺不住地叫道︰「王爺,要是一直找不到那個老宮女的下落,那該怎麼辦?」

「我們已經找了好幾年,還是沒有那個老宮女的下落,只怕是凶多吉少了。」烏都里不得不這麼想。

猛抓著腦袋的巴蒙也不禁氣餒。「除非人死了,否則不可能找不到。」就因為這個原因,他們這幾年來不得不假裝成商人,全是為了方便打探消息。

沉吟了片刻,滕冥不得不做出這個判斷。「說不得她根本沒有離開過日國,我們都以為當年的她怕遭到滅口,選出宮之後便一直躲在中原,或許大家都猜錯了,中原人不是有句話,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

其他人听了也覺得有道理。

烏都里不由得猜測道︰「尉義之所以對王爺這麼防備,除了嫉妒王爺總是能立下大功,王上不但封了爵位,甚至還賜予領地,說不定他早就知道自己是鸝貴妃所出,是當年鸝貴妃唆使宮女將兩個嬰孩掉包的?」

滕冥哼笑一聲。「不管他知不知道,他們母子勢必都想要盡快除掉我,就只等我出個差錯,有把柄落在他們手中,便可以明正言順地削去我的爵位,甚至消失在這個世上。」

打從懂事開始,滕冥以為的親娘鸝貴妃對自己卻只有冷落和疏忽,讓他百思不解,若不是十四歲那一年,也是當年負責接生的兩個老宮女之一,因為多年的良心不安,在病筆之前說出真相,恐怕到現在都沒有人知道當年的鸝貴妃和王後踫巧在同一天生下王子,因而給了心機深沉的鸝貴妃一個機會,做出大逆不道之事,他才是真正的王子,而尉羲則是鸝貴妃的兒子。

所以只要找到當年的老宮女作證,便可以讓父王和日國的百姓知道誰才是真正的王位繼承人。

現今的鸝貴妃為了讓自己親生的兒子順利登上王位,多年來處心積慮、費盡心思,絕不會讓這一切功虧一簣,所以他得更加小心。

烏都里打破房內凝重的氣氛,問︰「王爺打算何時啟程?」

「明天晌午過後就啟程,今晚大家早點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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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陵府

「從京城回來都已經過了兩個月,大小姐真的確定對方會遵守承諾?」女乃娘叨叨絮絮的問道。「那天你們究竟單獨談了些什麼?他到底要多少銀子?」

「女乃娘,這事兒你別操心。」瀲灩輕聲安撫。

「大小姐可別太相信那個男人,誰曉得他在打什麼鬼主意……」

她臉蛋一紅,想起那個吻,那種唇齒相接的滋味……

「大小姐?」

「我知道怎麼做。」瀲灩用力地甩了甩頭,想把那份異樣的感覺甩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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