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艷的祭品 第11頁

「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她嗓音有些虛軟。

她試著拉開彼此的距離,卻無法掙開他的鉗制,最後,她只能抑著羞愧,緊貼著他、配合著他的舞步。

好不容易,一曲舞畢,她總算解月兌,正想著她終于能回到她的角落時,嚴昊卻依舊攬著她,待在舞池的正中央,等待下一曲音樂奏下。

「我累了。」她略帶請求的說。

「但我還不夠盡興。」他知道她根本不是累。

咬著唇,正當秋水灩想著是否該忤逆他,甩頭離開時,音樂又下,這一次的音樂來得又快又急,是首熱情的舞曲。

不等她反應,嚴昊已牽著她的手,帶著她在舞池中旋舞。

她嚇了一跳,因為她的裙擺旋出一朵朵像波浪般的弧度……

她慌了,想用手壓住那愈蕩愈高的裙擺,然而嚴昊卻不讓她這麼做。

她想拉住裙擺,他便將她的手勾放在他頸子上,環著她的腰,讓她的上半身向後仰去,縴細的身子頓時騰空,只剩他強壯的手臂支撐著,修長白皙的腿在空中踢揚,而她圍在胸前的黑絲巾,也讓他一抽,甩出舞池。

雖說他動作極快,但她依舊嚇出一身冷汗。

她像是隨時會曝光似的,戰戰兢兢,極度不安。

「放開我!我不跳了!」她火了,當真火了,因為他的不尊重及故意。

「為什麼?」他挑眉,輕笑又說︰「你跳的很好,像朵盛開的嬌艷紅玫瑰,美得驚人,你看,那些男人的注意力,全在你身上,連自己的女伴都不管了。」

「你明知故問!」她真想狠狠甩這可惡的男人兩巴掌。

他大笑出聲,附在她耳畔低語,「放心,這衣服很貼身,沒那麼容易曝光,再說,我嚴昊也不允許其他男人窺見這屬于我的……美麗。」

長臂一揚,他讓她由他懷中滑出,接著跟上,讓她的縴背緊貼在他胸膛,低啞又說︰「你真美,美得讓人……忍不住想在這將你給一口吞下。」

他的話讓秋水灩渾身一顫,熱潮倏地由那拂著他氣息的耳後漫至全身,一顆心狂跳不已。

她以為他是說說罷了,沒想到舞才進行到一半,他竟真攬著她,走出舞池。

她心一凜,忙問︰「你想干麼?」

「你說呢?」他回過身,深凝著她, 「我忍的夠久了,現在,我不想忍了。」

秋水灩瞬間紅了臉,美眸閃過一絲無措,她深吸口氣,勉強維持鎮靜的說︰「這場合並不適宜,你也得忍到宴會結束。」

她沒勇氣抬頭,怕看見更多輕蔑鄙視的目光,卻還是忍不住偷揚了睫,凝向那雙手緊握,在遠處看著他們兩人的沈震。

她僅瞥了一眼,卻還是被眼尖的嚴昊給發現,黑眸閃過一抹幽光,他沉下了臉,「記住,我嚴昊做事,永遠不看時間地點。」

他語氣極輕、極柔,像是在說著玩笑話,然而秋水灩卻能听出他話中的認真,這讓她白了俏臉,一股冰寒倏地由他輕撫的背脊快速竄開,當真害怕這喜怒無常的男人會說到做到。

她雪白的臉色讓嚴昊又揚了笑,啞聲說︰「不過你放心,我不會這麼對你,這里多的是房間,而我沒必要當眾表現。」

他補上的一句話讓秋水灩的驚恐瞬間斂去,燃起熊熊怒火。

她握緊粉拳,憤然的說︰「這樣耍人很好玩嗎?」

「耍人?」他挑眉說︰「不,我不是耍人,而是……」

當著所有人的面,嚴昊帶著她,走上華麗的回旋梯,在陳東浦的安排下,來到一間奢華且舒適的房間。

她不敢相信,嚴昊竟真在宴會進行到一半,便帶著她上樓。

他難道不知,他這行為,會造成多少閑言閑語?

她相信他知道,然而對他而言,不過是在他浪蕩的名聲上多添一筆罷了,他根本不會在意,更不會在乎別人看她的眼光。

她好想逃,但直覺告訴她,這一次嚴昊不會再像之前,那麼輕易的放過她。

……

第5章(1)

一個女人寒了心、失了身,那麼,還剩下什麼?

或許……就剩那微不足道的尊嚴了吧。

斜躺在庭園里的躺椅上,秋水灩睜著雙眼,望著灰白烏雲密布的天空。

入秋了,天候漸漸變得寒冷,庭園中的景致也像換了新衣,鮮艷的色彩不再,慢慢被枯黃的落葉給取代。

如同她的人,枯萎黯然,像是失了彩色一樣。

在這毫無光亮且讓人感到乏味的時刻,不知為何,她突然想起一位影壇前輩對她說過的一段話。

她說,女人其實很單純,不管時代變得多進步、多開放,不管她們變得多自主、多獨立,女人,永遠都是男人附屬品。

就算沒有愛,在心里,女人永遠忘不掉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甚至還會慢慢衍生出愛情……

那時她只是听著,不贊同卻也不反駁,因為她從沒想過她會將自己給一個她不愛的男人。

而現在,她真不知那位前輩說的……算不算是對的。

她可以對嚴昊冷淡、可以對他視若無睹,然而在床上,她的身體卻恰恰相反,一次又一次的歡愛,讓她墮落,她無法克制在床笫之間對他的渴望,他的挑逗,總能輕易勾起她的熱情,讓她成為一個被主宰的女人。

她不想這樣,偏偏她無法抵抗。

不是因為他高超的技巧,而是一種……她自己也說不出的原因。

撇開她來到這的理由,嚴昊確實是個極具魅力的男人。

他俊美、有錢也有權,然而她受他吸引的,卻不是那膚淺的外在條件,而是他那明明邪肆,卻又像罌粟般讓人著迷的個性。

她不否認他確實很迷人,讓人無法忽視,尤其是嚴昊其實對她並不差,或許他人是喜怒無常了點,喜歡逗弄她、惹她惱火,但他對她,卻是極其寵愛。

像是怕人不知他對她的寵,只要有新的服飾、首飾,他都會讓人直接送到她房內,連挑都不用挑,一律全部留下。

上一章 返回目录 回到顶部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