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妻無雙 第22頁

「有,你明明就有……」他眼底的笑意壯大了她的膽子,她不客氣地抱怨起來。「傍晚不听我的解釋、不牽著我回臨安居,我這麼晚了特地給你帶吃的來,你還要凶我……」句句指控道盡了她的滿月復委屈,他還對她冷嘲熱諷哩,哼。

「你還特地跑來教訓我有多沒良心。」他當她在撒嬌,嗓音仍是笑笑的。

「你知道就好……」他剛才還用吼的來把她趕進屋里呢,哼。

看著她嬌嗔的容顏,他心情卻忒好,張臂擁住了她,他厚實的掌撫上了她隨便亂纏的髻兒。「那湯,是你親自做的?」

突來的擁抱教她怔住,直到耳邊響起他低沈的嗓音,震回了她的心神,她這才連忙點頭。「是呀,美食能滿足口月復之欲,讓人吃了開心,也就消氣了嘛……」

唉,她又撒謊了,那只是她睡前的小點心啦……

「這麼怕我生氣?」他沈笑,低問間,放任了長久被壓抑的沖動和渴望,吻上她柔若綢緞的青絲。

「我怕我們就這麼鬧翻了。」依偎在他健碩的胸懷里,她余悸猶存。

她在他身上嘗到了比惹怒額娘更為巨大的驚懼,她知道該如何討好額娘,卻不知該怎麼讓他消氣,臨寐時,她抱膝苦惱了好久,才想到了用美食來打動他。

「咱倆都不是吵架的料,何來鬧翻之說?」他笑了,她待他原是這般用心。

確定他完全消氣了,她又重提傍晚之事,重申她不認識赫穆之外,也道出了赫穆的恫嚇,還不忘埋怨他當時拒絕听她解釋的態度,害她被人撂了狠話也有苦說不出。

听畢,他只問了句︰「這是你第一回跟他踫面?」

她點頭。「好可怕的人……」好難想像月兒是怎麼跟這種人對峙。

「對,他是壞人,離他遠遠的就對了。」他順著她的話走,並將她越擁越深。

本以為她在惠王府小住那幾天,早就跟赫穆踫頭過了,還好……她壓根兒忘了赫穆的模樣,至今尚未認出他就是那個讓她鍾情多年的阿哥。

他承認自己懷有小人之心,總不願讓她跟璟月走得太近,只怕她終有一天會遇見赫穆,然後把心全盤交予她真正的意中人,落得半點也不給他的下場。

「臨兒,我該拿你怎麼辦?你讓我越來越做不成君子了。」眉峰釀著淡淡的懊惱,在那喟然低喃間,他的薄唇,落到了她的粉額上,細細啄吻。

突如其來的親密教她瞠目,同時從他貼近的鼻息間嗅到了酒氣。「你、你你喝、喝酒了嗎?」心跳得太急,導致她嚴重結巴。

「是喝了點兒。」暫緩親吻,他貼著她的鼻尖,凝視她清亮的大眼。「不喜歡的話,以後要吻你之前,我都不踫酒。」顧及她的喜惡,他有禮地作出承諾。

「也不、不是啦……」只是光嗅著他嘴間逸出的醇厚酒氣,已讓她感到醺然,腦子變得有點不清醒。「要、要喝、喝解酒茶嗎?」持續結巴,她還差點咬到舌。

他醉了嗎?她不確定,無法把眼前的男人跟平日的祺申聯想在一塊兒,他的俊容依然好看,卻比平日多了分邪氣,他的眼眸依舊溫煦,卻比平日更為炙熱……

「相比起來,我比較想吃你。」他低笑,直接道出對她的。

「嗄?」是「你」還是「梨」呀?他剛才的發音……

「這個。」稍稍挨前,就吻上了那張呼出驚訝的傻氣小嘴。

不必再分析他方才發音的對錯,他已用行動來為她解惑。

再也不是小時候那娃兒膩著哥哥般的擁抱,他們都長大了,他以一個男人擁抱女人的方式,將她牢牢鎖在雙臂間,從最輕柔的吮吻到深入探進,他恣意糾纏她的丁香小舌,擷取著連她自己也不曉得的甜美。

火熱的吻擾亂了她的脈搏和呼吸,她根本無法思考,只能被動地承受他熱情的挑逗,嘗到他嘴里殘留的醇酒,她不覺苦澀,反覺辛辣,他強悍而靈活的舌正戲弄著她,每一下的挺進都是他滾燙而急切的需索,她半眯著眼,醉得一塌糊涂。

如果她推開他的話,他一定會住手的,但她沒有,連半分抗拒也沒有。

她的縱容,助長他更得寸進尺的侵略,挑起他更熾烈張狂的欲念。

「你臉好紅。」輕咬她香軟的芳唇,他眯眸低笑,長指挑開了她襟上的鈕扣,他的大掌隨即探進,握住了她誘人的豐盈,也模索到她鼓動如雷的心跳。

她急喘著,他的掌心帶著燙人的溫度,俏頰隨著他邪肆的捏揉而越發艷紅,單薄的衣裳被他飛快剝落,她失措地望向他,卻又被他狠狠吻住。

她人在他房里,主導權在他手上,既是她主動前來,他就沒有放過她的必要。

恣情翻攪她早已紊亂不堪的氣息,他把她的理智拌成一灘春水,雙手煽情而霸道地侵佔她逐寸失守的領土,他勾引她的熱情,催促她的回應,當她青澀地、怯生生地學著舌忝吻他,他氣息濃重,幾乎被她逼瘋,高大的身軀將她壓往桌沿,鐵臂圈著她的柳腰施力一提,霎時削減了彼此懸殊的高度,亦方便他更為放浪的。

「在、在這里?」才坐上桌子,他就馬上掀起她的裙擺,她嚇得花容失色。

「不喜歡?」也對,才第一回就在炕床以外的地方,實在太刺激也太放蕩了。

成,那換地方,他待她一向好說話。

抱起她,他直往炕床走去,灼熱的目光不離懷中半果的嬌軀,她的兜兒被他扯至腰際,露出足教所有男人屏息的艷麗春光,他下月復倏緊,勃發起更張狂的。

她的背才靠上軟褥,他已欺身壓上她香馥的身子,迅速卸除他們身上的累贅,他炙濕的唇舌、粗硬的指頭開始在她身上掀風播浪,吮弄她沁香的發膚,撫模她嬌美的胴體,真切的肌膚之親告知他——她比他先前想像的,還要甜美許多。

「柔情似水……不,你是柔情勝水……」他低啞道,沾弄她傾泄而出的暖潮,他試著滑入一指,在她芳軟的密徑間輾轉旋動。

陌生的侵入帶來理所當然的不適,也挾隨著羞于啟齒的歡愉,她有些難受地嚶嚀著,他卻在她耳邊道盡只有夫對妻所說的床第之私,她听著,顏容滾燙似火。

他誘哄著她,要她為他徹底綻放她最私密的瑰麗花蕊,他貼著她的粉頰,飽含的黑眸覷著她動人的赧色,熾熱的氣息與她融和在一塊兒,修長的指或輕或重地揉捻著她,他種了十年海棠,撫過了無數花瓣,都不及她的柔潤可人。

燥熱難耐間,她雪膚煨出一層薄汗,被逼出了遍體紅潤,她頭昏腦脹、意亂情迷,被他擺弄得不能自持,只能在他身下把自己完全敞開。

頎長的身軀隨即將她密密覆蓋,他的堅硬抵住她的柔女敕,躁動著要深入,亢奮得像個未經人事的少年郎,他咬牙勒住迫切的沖動,耐心徘徊廝磨,一路嗄聲低哄,誘導她嫵媚的迎合。

他曖昧的挨蹭騷動著她的興奮,卻又矛盾地讓她覺得害怕,眼看就要把自己交給他了,她知道自己愛他、清楚自己不悔,卻不曉得……他是否也愛著她?

一個男人可以為泄欲或繼嗣而隨便擁抱不同的女人,她能接受那些劣根性和理由,卻希望他是因為愛著她而擁抱自己。

她蹙起秀眉,水漾美眸泛著疑慮,無肋的神情得到他的眷注,她在他的炯視下,囁嚅出聲︰「我……我不……」

他臉色一暗,拒絕听到任何掃興的字句,瞬即沈腰進入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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