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包的時空迷妻 第20頁

只是,她才照顧了幾天,竟然無故失蹤,這些原本待在圍籠內的雞鴨不知何時竄出籬笆,在廣大的庭院里四處溜達。

陸懿左抬頭看向她開闢的菜圃,她灑下的菜種子已發出青綠的小小女敕芽,卻被雞鴨當成食物啄食起來。

原本無心管這種小事的他,想起可兒辛勤翻土、播種的景象,如果放任不管,待她回來見心血全部白費,肯定會失望。

一思及此,他把手中拎著的小雞捉往圍籠,把籬笆門重新拴好,打算將其他的雞鴨也一一捉回籠里。

只見堂堂一個大公司的執行長,在自家庭院里四處追趕著弱小的雛雞雛鴨。

一陣手忙腳亂、雞飛狗跳後,汗流浹背的他,總算將六只小雞、一對小鴨統統捉回它們該待的地方。

進屋後,他電話給管家葉嫂,現在家里需要她來幫忙照管,她還多了新工作,飼養六只小雞、兩只小鴨,及一畦的菜圃。

連可兒失蹤第五天,警方遲遲搜尋不到她的線索,跟陸懿左商討過後,主動告訴媒體,讓他們大肆報道,希望借此能由更多民眾提供線報。

當初方靈意外過世,因顧慮到方氏企業的核心穩定問題,他們極力隱瞞事實,甚至偷天換日讓連可兒替代了方靈。

而這一次連可兒無故離家,音訊全無,陸懿左只想用盡一切方式尋到她,再也無法顧慮任何企業間的利害關系。

不工作在家里等的他,只感覺時間更加漫長難熬,整日打開電腦盯著監視器里她最後的倩影發怔,他覺得自己快瘋了。

他知道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于是返回公司,想借由繁忙的公事,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第8章(2)

「陸執行長,樓下有位詹先生要求見你。」孫秘書送資料進他辦公室說道。

陸懿械頭也沒抬,意興闌珊的道︰「如果是重要人士,安排會面時間;不急于見面的人,一律延到下個月再說。」在找到連可兒之前,除了推不掉的合作對象外,他實在沒心思做多余的交際。

「對方說他叫詹佑哲,執行長認識他,有緊急的事一定要見你。」對于非公司往來的訪客,她一定會先過濾回絕,但對方報上名字,且要她務必轉達,她心想也許是執行長的朋友,這對幫雙方通報。

「詹佑哲!」听到這名字,陸懿左從文件堆中抬起頭來,一臉訝異。

難道……他有可兒的消息?!

「叫他到十七樓的貴賓室,不,直接到我的辦公室。我跟他談話時,沒有我的指示,誰都不準進來打擾!」他起身,走往一旁的沙發落坐。

他的私人辦公室向來只接待重要人物,他原想跟詹天佑在貴賓室會談,卻又不想引起注目,尤其公司的會議廳、貴賓室皆有監視錄影,只有他的私人空間保有絕對隱私。

片刻,詹佑哲神色匆匆踏進他的辦公室。

「你有……」一見他進門,陸懿械開口想差距他連可兒的消息,卻反被他搶先開口。

「靈真的失蹤了?」看到報道時,詹佑哲非常駭然,算一算她已失蹤多日,他頓時心急如焚,只能貿然跑來找他問清楚。

「你來找我,不是要提供方靈的消息?」瞧他臉上滿是焦慮緊張的神色,陸懿左頓覺失望。

原以為他帶來好消息,沒想到他貿然來找他,只是為了確認可兒的失蹤。

「靈真的失蹤了?為什麼?」詹佑哲心中有著太多不解。如果方靈有辦法逃離陸家,為什麼沒跟他取得聯絡?

「我如果知道為什麼?就不會擔憂得夜夜無法成眠。」陸懿左撫額,疲累的閉上眼。

即使用工作把自己勞累到極點,他仍無法入睡,只要闔上眼,便會浮現可兒的容顏,許多負面、可怕的想法排山倒海淨他淹沒。

他害怕她遭遇不測,但如果她真被人綁架,也該有綁匪找他要求贖金,然而在動員了許多警力,找了多家征信社協尋,仍就無消無息。

「無緣無故怎麼會失蹤?沒有綁匪和你聯絡嗎?有問過她曾往來的朋友嗎?她常去的地方呢?」詹佑哲焦急地追問。

方靈巧獨自離開了陸懿左,為什麼沒來找他?難道……她又在路上發生什麼意外?

「醫院呢?有沒有可能再一次發生意外?」想到失憶的她也許又受了傷,詹佑哲憂心仲仲。

「能找、能問的都試過了。」身心飽受煎熬的陸懿左按壓著泛疼的額角道︰「如果你不是要提供方靈的消息,就別在這里浪費我的時間。」

對于面前這個男人,他其實不計較他和前妻的私情。

但他卻不能原諒他強吻可兒,造成他讓可兒獨自回家,之後失蹤的意外。

雖然仍猜不透可兒離家的動機,但追根究底,這一切全是詹佑哲引起的。

即使再恨他,此刻的陸懿左也沒有心思去懲處或報復這個男人,他只期望奇跡發生,讓他早一刻得到可兒的下落。

詹佑哲神情黯然地離開陸氏企業。也許他沒有充裕的財力及人力去尋找失蹤的方靈,但無論如何他也要憑一已之力將她找回來。

陸懿左刻意加班到半夜,便是不想踏進沒有連可兒在的家。

疲累不已的他,將西裝外套領帶隨手丟在沙發上,整個人有如醉漢般搖搖晃晃走上樓。

听到上樓的腳步聲,已經入睡的管家葉嫂連忙下床,開門探看。

听到一絲聲響,精神萎靡的陸懿械驀地一怔,可兒回來了!可當他瞧清楚走道上的人時,心倏地一沉。

「少爺,今天又加班到這麼晚,要不要幫你弄個宵夜?」葉知道少女乃女乃失蹤後,少爺像變個人似的。

之前待在家里等消息的他,整日心緒不寧、恍恍惚惚的,而去上班工作的他,卻又每天把自己累到三更半夜才回家,雖然非常擔心他的身體狀況,卻又無能為力。

「不用,你去睡吧!」他多希望此刻問候他的是可兒。

他黯然地轉身朝浴室走去。前幾日只是簡單淋浴的他,今晚卻選擇泡在按摩說浴白內,希望借由泡澡能舒緩一些疲累的身心。

只是一閉上眼,便又想起可兒,想起兩人在這個浴白里泡鴛鴦浴的情景,想起兩人在溫熱的水流中,激起的高潮快感。

他撫模著她細致的肌膚,親吻她可口的蜜唇,白皙的酥胸,她因他的而申吟羞赧,全身泛起粉色的美麗色澤,他有力的臂膀緊摟著她,兩人緊密結合的甜美的撼動……

想著想著,他突地全身熾熱起來,感覺下月復已經盈滿,但內心卻是矛盾得好空洞。

「可惡!」他憤憤地往水中用力揮拳,濺起一大片的水花。

他分不清楚是氣惱自己,或責怪她不告而別,他倏地從浴白中起身,隨意套上浴袍踏出浴室。

應該回房休息的他,不自禁走往連可兒的臥房。

她雖沒再睡這個床,卻仍常使用這間臥房的東西。

打開未鎖的房門走了進去,他漫無目的的朝房間四周觀望了下,在化妝台前坐了下來。

打開抽屜,他再次檢視她的物品忽地,他在內層的抽屜發現了一疊紙張,他忙掏出來查看。

一疊厚厚的宣紙,全是她練習寫毛筆留下的筆跡。

他一張張翻看,發現她的字愈來愈工整、愈漂亮,其中兩三張寫滿他的名字,內心陡地一熱,她把他的名字練得很漂亮。

他繼續翻看,神情驀地一怔。紙上密密麻麻的黑色墨字,卻是寫著一般同樣的文字——

相公,我愛你。

陸郎,我愛你。

可兒喜愛相公,要一生一世跟相公恩愛到白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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