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言恬萌怎麼也想不到,賀硯楠居然膽大包天的將她強行擄到一間汽車旅館。
「該死的賀硯楠,你竟然敢把我帶來這里,你不要命啦?」被狠狠甩到柔軟大床上的言恬萌瞪大雙眼,凶狠的瞪著面無表情的賀硯楠,口氣相當沖。
「我要把你徹底變成我的人,讓你再也無法離開我身邊,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都有我的存在。」壓制住她欲起身的身子,賀硯楠粗魯的跨坐在她月復部上,以雙腿夾住她的腰側,完全阻隔掉她任何可逃走的空隙。
曖昧親密的姿勢令她瞪大了眼。
「難道你……」不會吧?他不會那麼做吧?言恬萌驚慌的欲起身,奈何腰間的阻礙讓她無所遁逃。
緩慢的褪去上半身的衣物,他居高臨下的俯看她宛若小兔般慌亂的模樣,極富磁性的嗓音一字一句的冷冷說著,「過了今晚,我看你還能怎樣漠視我、忽略我的存在。」
他自負的宣示讓言恬萌胸口無法抑制的升起熊熊怒火,在念頭始出現之時,小手已經狠狠的甩上他的臉頰,響亮的巴掌聲響徹整個房間。
「你給我听清楚,我言恬萌不是你這種富家少爺的玩具,你要是敢動我……你、你做什麼?」還未宣泄完畢的怒氣,在見到賀硯楠拿著一條不曉得打哪來的布條綁縛她的雙腕于床頭時,瞬間被恐懼所取代。
「我從來就不曾把你當成玩具,我對你是認真的……」他低聲呢喃。
從第一眼瞧見這雙多麼晶亮有神,與眾不同的神韻,燦亮如夜空里最耀眼的那顆星似的眼眸,賀硯楠就被她眼底的美麗所吸引。
在感情上他從來不玩游戲,感覺對了、順眼了,就進一步交往,雙方你情我願,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就算最後分手,也要分得干脆俐落,而不是藕斷絲連。
可不知為什麼,她給他的感覺那麼強烈,就像是遇見了最契合的鐵片而不顧一切吸上去的磁鐵,前所未有的強烈佔有欲讓他已失去耐心。
右頰的熱辣感依舊存在,不必多加猜測,也可以想象那里早就有鮮明五指的痕跡,賀硯楠沒去多加理會她甩了他一巴掌這個事實,在除去自己的衣物之後,他片刻也不願停留的拉高她的衣服。
斑聳的胸部在罩杯的包裹下,胸型相當完美,他眼眸瞬間變得深沉。
「啊!你、你、你……」她被他蠻橫的舉動嚇得語不成句,同時也沒听見他低聲的呢喃。
內心越來越饑渴荒蕪,佔有欲逐漸萌芽,轉變成熟,宛若凶狠猛獸般的貪得無厭,賀硯楠早已壓抑不了內心深處深沉的渴望。
他必須得到她,來安撫在他體內橫行無阻的yu\望,同時證明她是他賀硯楠的。
……
言恬萌不斷拉扯著手腕來牽動將她綁縛在床頭的布條,希望藉此動作把布條扯斷,也因此摩擦到細膩的肌膚而泛紅
隨著她掙扎的舉動越來越激烈長久,手腕逐漸傳來熱麻的刺痛感,但她依舊不向命運低頭,憤怒的雙眸恨恨的瞪著他。
「賀、硯、楠!你若真的對我亂來,我就跟你勢不兩……唔!」她氣結的憤吼,還未發表完憤怒的感言,小嘴已經被堵得無法再發出任何一句話。
再次品嘗到記憶中的柔唇,賀硯楠的胸臆有著說不出的情感。
濕熱的感覺幾乎要淹沒了她的理智,她沉溺在他純熟的技巧里,理智差點崩潰,若非她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喚醒了她,她早已失去了自我保護的意念。
「放開我!」她抬腳踹他,爭取了喘息的空間,「快把我的手機拿給我,我媽肯定擔心死了。」她從來沒有這麼晚還未回家,她可以想象母親在家里焦急走動的模樣了。
賀硯楠停下了侵略的動作,定定的望著她著急的神情。
如果那通電話是他打的,她也會如此焦慮的擔憂他的心情,而想趕快回電話來安撫他的心嗎?
這種被放進心底、被重視的感覺,他竟也渴望著她能這樣對他。
「你還在干嘛?快把我的手機拿給我,不然就快把我松開,我沒有那麼多時間跟你耗。」她又踹了他一腳,也把他從自我思緒中踹醒。
他收回神緒,卻沒有照她的意思去做,在她驚愕又憤怒的神情下,將她的手機按掉。
她簡直不敢相信,這個男人居然這樣藐視她憂焚的心。
「啊……」她氣得尖叫來表示她的怒氣,野蠻的以腳踹向他來報復他混帳的行為。
她肯定不知道盛怒中的她,對他而言是多麼迷人……
俐落避開她踹來的小腳,他輕松的制住了她潑辣的舉動。
「賀硯楠,你快放開我!」憤紅的雙眸死命的瞪著他,白天上課加上晚上打工,她早已累得不曉得該怎麼辦才好。
原先被按掉的手機再次響起了悅耳動人的鈴聲,也再次被賀硯楠給按掉並且關機。
「我不可能放開你,我喜歡你啊!為什麼你就是不肯接受我?當我的女朋友有那麼痛苦嗎?」他還是無法釋懷她視他如空氣般透明的模樣,他多麼希望能在她的心底佔有一絲一毫的位置。
當她逐漸認知到她再怎麼努力掙扎也比不過一個男人的力氣,她漸漸心灰意冷,不再劇烈掙扎,絕望的閉上雙眼,咬緊牙根,別過臉蛋不去看他激切低喊的神情
他只有想到他自己的感情不被人所接受,但他卻不曾深切去探索關心她的心里是怎麼想的。
如果不是從小就看透了令人稱羨的豪門少女乃女乃是多麼的難以勝任,她會逼著自己違背心意去一再的拒絕他嗎?
她並非無情無心到不為一個男人的認真與執著給打動,她有心有眼,怎麼可能看不見他的真心?
可是她無法給予任何響應,母親的不幸福從小就在她的心底劃下一道傷痕,這個梗根深柢固的牢牢抓著她的心,她並沒勇氣可以去掙月兌來承受那些後果。而且若說他是真心喜歡她,他就不該如此自私的一味要求她接受他。
見她正眼也不願瞧他一眼,咬著金湯匙出生的他,心高氣傲的心因她的不順從而染起怒焰。他失去了耐心,大掌微微施力握緊她的胸脯,粗暴且不溫柔的她。
「呃……」她驚慌的想躲開,但不管怎麼扭怎麼動還是無法逃月兌他的掌心。
「難道你都不知道,為了能夠見你一面,我每天蹺掉下午的課,一個人從台北開車到台中來,你就這麼無情到連一點機會都不給我嗎?」想起前些日子,他每天痴傻的在便利商店外望著她的人就能感到滿足的舉動,他就覺得自己很天真,也因她的無動于衷感到怒火飛揚。
靶覺到他的力道時輕時重,言恬萌的氣息不由自主加重許多,但她依舊選擇沉默的面對他的控訴。
「你說話啊!」她的無言以對不只助長了他的怒氣,更讓他打定主意要得到她。
沒道理只有他一個人在這場靶情中茫然打轉,拋下尊嚴乞求一個無情的女人回頭來看他一眼,而她是他的心一開始就失去靈魂的罪魁禍首,現在卻一副不涉入這淌渾水的模樣,他絕對不可能讓自己在這場靶情中孤獨一人的在找出口,就算要摔得滿身是傷,他也要拉她一起走!
移開掌握柔軟胸脯的大手,他迅速轉往下方前進,在她劇烈的抵抗中,霸道的褪去她的底褲,讓她完全暴露在自己眼下。
的涼意再次令她徹底感到絕望,她不再掙扎,眼神逐漸失去焦距的盯著他怒欲交熾的臉龐。
「可惡!」她越是以沉默來抗拒他,他就越無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