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傻。」她輕笑,撫著他的臉,透過指尖傳達深厚的情感。這樣好的男人,是她梁飛仙所有,上天是厚待她了。
「你才傻。」他跟著笑了,她的微笑表示她的態度軟化,不再對他不理不睬,甚至願意回應他的情感,他不覺放寬心,不再憂心她會突然不告而別。
兩人深情款款互相注視,望進對方的眼瞳中,渴望看穿對方的靈魂,希望對方也能看穿自己、了解自己。
唇角揚著笑,梁飛仙動情的抬首在他的唇角印下一吻,清新香甜的一吻,吻上了他的心扉。
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壞了嚴淼,他整個人彷佛被雷擊中般無法動彈。
她吻了他?方才她真是吻了他?不是他的錯覺?不是在作募.他的腦子轟的一聲,完全無法思考。
「嘻!你嚇傻了?」他那空白的表情,教她噗哧一聲笑出,可愛得教她再調皮地于他的唇上印下一吻,逗著他玩。
兩人談開了之後,她比較有、心情與他調笑,不再陰郁的只想窩在角落了此殘生。
「你……」在他好不容易清了清喉嚨找回聲音時,雙頰卻迅速刷紅,爆紅得像涂上了女人的胭脂。
她故作輕佻的以食指刮了刮他紅透的臉龐。「你臉紅了。」他這個樣子好可愛、好有趣。
「我?」嚴淼驚訝得想捂住臉,隨即又想到那是女人家的動作,他一個大男人做出相同的動作只會顯得可笑;盡避他很想躲起來,逃避她的嘲笑,但仍是礙于面子隱忍下來,由著她戲弄。
「該不會沒有女人親過你吧?」其實她真正想問的是,他該不會沒親過女人?
可為了保住他的面子,唯有問得很含蓄。
「你好象很樂?」他忍住滿腔的不好意思,挑了挑眉,故作鎮定。
「嘻,因為我頭一回發現,你是如此有趣。」在嚴正的外表下,原來他是如此純情。
「你真的覺得有趣?」
「當然呀!」她笑眯眯的,看準了他不會反擊。
可出乎她出息料之外的,嚴淼朝她綻放出充滿男性魅力的一笑,在她愣頭愣腦還弄不清狀況時,食指勾起她的下巴,給了她火熱纏綿的一吻,教她往後再也不敢小覷他。
梁飛仙瞪大眼,由著他吻得昏頭轉向,吻得她分不清東西南北,雙眸由最先的瞠目轉為最後的迷醉。他吻她吻到兩人都快喘不過氣來,這才輕輕的啃咬她那柔女敕的唇瓣,一點一滴吐露出他的傾心。
梁飛仙徹底臣服在他懷中,一雙小手緊緊攀附在他的肩頭,迷亂的想;原來男人是逗弄不得的,一個不小心是會玩火自焚,還好,她不是做更徹底的挑逗,否則……後果恐怕會更加火辣。
「地點不對。」他在她的唇瓣低喃,嘆息道,透露出他想做的不僅止于此。
梁飛仙聞言雙頰轟的似遭火焚燒腓紅。她了解他的暗示,光想到和他果裎相對的畫面,就足以教她心跳加速,完全不知所措。
他忘情的啃噬著她的唇瓣,恍若在品嘗上等甜果,在無法跟她有更進一步的關系時,他唯有以吻她來壓抑住滿腔激情。
「我被你騙了……」他吻她的動作如此純熟,她怎會以為他沒經驗?唉!好笨,虧得她還傻傻的引誘他。
「哦?」他不是很專心在听她說話,他的注意力全放在她那已被他吻得紅腫的雙唇,猶戀戀不舍。
梁飛仙嬌吟一聲,像只貓咪般乖乖的椅靠著他,尖銳的利爪早已收起,不再弄得兩人遍體鱗傷。
「一切都會沒事的。」他低喃。
「嗯。」這回換她不是很專、心在听他所說的話,她輕合上眼,享受他帶來的吻。
「我不會讓人欺負你。」他有強烈的決心要保護他的妻子,並發誓要將她安安穩穩緊緊護著,不再讓她受到半絲傷害,外人不行,家人也不行傷著她半分。
「嗯。」她輕輕嘆息,為他的吻。一顆心徹底投向他的懷抱,她該感謝師父為她找了個這麼好的丈夫的,她忍不住想。
先前的擔憂一一在他的柔情當中化解,使她不再畏懼踏進嚴家堡。
有他當作倚靠,她相信她會有辦法面對嚴厲又愛面子的嚴老失人;有他在身邊,沒有什麼困難突破不了,她如是深信不移。
「飛仙……我的妻……」他的唇移至她那圓潤的耳垂,親吻,話中的認同溫暖著她的心。
是的,她是他的妻,永遠都是,沒有人能改變得了這點。她輕輕申吟,一雙小手緊揪著他的肩頭。?
她是不是赫赫有名的梁上君子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兩心相許……直到永遠。
不離分了,她不會再輕率的離開他,這回,她渴望想與他攜手共度一生,為他生兒育女,共組家庭。
兩人親親密密相擁,一句句愛語流瀉在密閉的馬車內,一句句、一字字皆充滿無限愛意,兩心交迭以吻為諾,永不言悔。
x2xx2xx2xx2xx2xx2xx2xx2xx2xx2x
嚴老夫人最不樂見的情形還是發生了,嚴淼沒有听從她的話,執意將梁飛仙帶回嚴家堡,令她感到怒不可遏,權威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戰。
是以在得知嚴淼帶著梁飛仙回嚴家堡時,她特地命下屬奴僕不必出門迎接。那女人為嚴家堡惹的麻煩夠多了,根本就不配當嚴家堡的媳婦兒,她豈又容得
了堡內眾人尊梁飛仙為二少女乃女乃?眾人礙于嚴老夫人的威嚴,莫敢不從。
嚴淼帶著梁飛仙回到嚴家堡,冷冷清清的門口,沒人迎接,他不以為意的笑了,扶著梁飛仙下馬車。
梁飛仙光看這陣仗,就可以感受到老夫人滿腔怒火燒得有多旺,若非是嚴淼帶她回來,她大概已經被人掃地出門。
「別怕,有我在。」嚴淼柔著聲安撫道。
「嗯。」她掀唇一笑,相信他會照顧她、保護她。
「二少爺,老夫人請您立即到大廳。」特來傳話的僕佣恭謹的面對嚴淼,至于梁飛仙,他則是恪守老夫人的交代,視之為無物。
「我明白了。」他淡淡笑著,沒為難僕佣。
「那你去吧。」梁飛仙猜想老夫人要嚴淼過去應是要談有關她的事,她了解的不讓他難做人。
「咱們一塊兒去見娘。」他緊握住她的小手,不讓她離開,遲早要面對的事情,不如早些面對的好。「你派人將新房打掃好。」他轉頭命著站在一旁的僕佣,言下之意再清楚不過。
「是。」僕佣也不敢有所反對,心底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希望老夫人屆時不會責怪他,畢竟他不過是名小小僕佣,本當听從上頭的吩咐啊。
听命之後,他便慌忙退下。
「老夫人不會樂意見到我的。」她輕聲提醒。
「沒關系,娘她應該要接受這事實,咱們倆是夫妻,任誰也改變不了。」大掌給予打氣的捏了捏小手。
「嗯!」他是這般有勇氣面對,她又豈能退縮?她用力頷首,陪他一塊兒去見嚴老夫人。
兩人心手相連緩步至大廳,沿路見著他們的僕佣都嚇得說不出話來。
這些日子老夫人為了梁飛仙的事已經發過不少火,他們倆再這樣明目張膽去見老夫人,老夫人恐怕會氣得暴跳如雷。現下能閃多遠就問多遠,趕緊避難去才是上上之策。
嚴淼笑看眾人驚慌的模樣,恍如大敵當前。
很快的,他們來到大廳向老夫人請安。
「娘,孩兒帶著飛仙回來了。」嚴淼恭敬地向母親問候。
「娘。」飛仙跟著輕喚。
「誰準她進來的?」老夫人見梁飛仙出現,一對眉兒挑得半天高,恨不得馬上將人趕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