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還要欺負你,對吧?」
她根本連話都說不出來,又怎麼回答他?
「其實我不是不願救你爹,而是不能,因為張昌明安在你爹頭上的罪名,讓我想救也救不了。」
「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看張昌明誣陷忠良,而我爹白白受罪?」
「你以為皇上為什麼派我跟著張昌明來到杭州查抄,而他又?
什麼當著眾人之面把你送我?」
「你是說……」
「我現在不能跟你保證你父親一定平安無事,但我答應你,我會盡所有能力去救他,嗯?」他淺淺一笑,松開朱夕,「現在把衣服月兌了,讓我好好看看你!」
朱夕又漲紅臉,「不要,你不是已經……」
「那不一樣,昨天晚上我雖然要了你,畢竟是模黑進行,什麼也看不到,而且做戲的成分太重,我不喜歡。听話,把衣服月兌了,讓我看看老頭子替我選的妻子究竟有多美。」
朱夕遲疑地看著他,看著眼前這個瀟灑、陌生,卻又帶著幾分說不出的熟悉感的男人。
他是長孫老爺的孫子,是自己未曾謀面的未婚夫,以後更會是自己的丈夫,但她能相信他嗎?她能相信他真是自己的丈夫,也能相信他會救自己的爹爹嗎?
「我……」
長孫洛定定瞅著她,「兒,你不肯相信我,是嗎?」
她搖頭,「不是我不肯,而是我怕。我怕萬一你所說的一切都是假的,更怕你如果無法救爹的話,那我……」
他不疾不徐地道︰「你所擔心的我都知道,但你忘了一件事,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不管我是誰,不論我能不能救你爹,都無法改變這個事實。因此,與其想那些,何不讓我好好愛你?」
朱夕臉色一白,小小的貝齒緊緊咬住紅唇。
他說得沒錯,不論他是誰,是什麼身份,都無法改變昨夜所曾經發生過的事。
而且以他的能耐和地位,自己有說不的機會嗎?
于是朱夕閉起眼楮,顫抖著解下衣衫,露出那玲瓏完美的身軀。
長孫洛幾乎是屏息地看著眼前這如女神般白晰美麗的身軀,天老爺!想不到白晝下的她,竟會如此妖艷動人,而在清晨陽光的照射下,她全身上下肌膚瑩白如雪,並散發一股無法形容的神聖氣質。
他崇敬地伸出手輕撫她細膩的雪膚,緩緩覆上一邊乳峰,徐徐地搓揉捏弄。
朱夕渾身一顫,忍不住閉上眼楮,感受那前所未有的溫柔和探索。
長孫洛湊過嘴,咬著她小巧的耳垂,低聲說道︰「替我把衣服月兌了。」
這回她沒有抗拒,依言?他解下衣衫,當那赤果精壯的男性軀體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她面前時,朱夕霎時羞得連眼楮都不知道要看哪里。
但長孫洛可不許她回避,他抱起她,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隨即張嘴往她咬去,跟著重重地吸吮、啃咬著。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朱夕忍不住申吟出聲,柔美的身子也本能地向後仰,長發隨之傾瀉,「好痛!」
長孫洛見狀,轉而?起頭親吻她優美的頸項,在雪白的肌膚上烙下一連串的吻,大手同時攫住她的乳峰,熟練地挑逗著。
朱夕再次申吟出聲,而那從長孫洛指尖不住傳來的熱流,更讓她渾身顫抖不已,「啊……」
這聲聲低吟,讓長孫洛的眼眸益發深沉了,他覆蓋住那申吟的小嘴,密密地親吻著,「兒,還沒呢!現在才是剛開始,你的丈夫現在才要開始愛你。」
朱夕毫無抵抗能力,她想並攏雙腿,逃避他的挑逗,卻反而讓他探索得更深更徹底;她想推開他,躲開這羞死人的折磨,卻被他抓住雙手高舉過肩,赤果的身軀在他面前更加一覽無遺。
長孫洛盡情飽覽,看著她在烈火的催燒下難耐的美麗神情,然後,他移過身軀,沉沉將她壓在身下,腿間的硬挺輕輕抵住她,「兒,昨夜對你而言並不公平,因為那只是演戲,演給別人看的,現在才是我所要給你的。看著我,我要進去了!」
話聲剛落,長孫洛腰身一挺,緩緩沈入朱夕炙熱的身體里,再微一用力,便徹徹底底地佔有她。
不過前一次的經驗讓朱夕本能地想推開他,「不要,放開我,放開我……」
長孫洛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以行動來代替言語,以堅定的佔有來取代解釋,他開始他強而有力的抽送。
朱夕完全失神了。
她以為這次會像上次一樣被撕裂、被羞辱,但是沒有,不但沒有,取而代之的是一次強過一次的激野狂潮;而那在體內不斷流竄的熱流,更讓她瀕臨崩潰邊緣,小腦袋瓜在枕頭上來回擺動著,小嘴不住喘息嬌吟。
長孫洛瞅著身下那激情放蕩的身軀,一絲復雜的情緒在他眼底悄然升起,可那抹復雜稍縱即逝,因為現在他什麼都不想面對,什麼也都不願去想。
現在,他只想愛她,只想好好地寵她,讓她得到一個女人所該有的寵愛。
想著,他益發狂烈地抽送起來,將朱夕帶上彩虹的頂端,听她在自己身下哭泣?喊,看著她完全陷入瘋狂的情濤欲海里,終至因極度的快樂而暈了過去。
餅後,長孫洛戀戀難舍地抽身離開朱夕,但依然半壓著她,兩人身軀緊緊相貼,品味著那朱曾散去的激情,誰也不願意先開口說話。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而近傳來,跟著腳步聲在長孫洛房門口停了來,「大人,張公公有請。」
長孫洛眼神倏地一沉。
「知道了,你回話說我一會兒過去。」
「大人,公公請大人過去時別忘了帶人。」
長孫洛的眼神更深沈了,完全不復方纔的激情狂放,「我知道了,還有什麼交代嗎?」
「沒有,請大人及早準備,如果有什麼吩咐,喊一聲便可以。」腳步聲逐漸遠去,留下滿室的無言和靜謐。
長孫洛回過頭想對朱夕說什麼,卻發現她已經坐起身,「要問案了嗎?」
簡簡單單幾個字,卻教人不知該從何答起,「兒,我……你知道我是奉命行事……」
朱夕垂下頭,「我知道,我不會怪你的。我只希望你記住一件事,一夜夫妻百日恩,如果你念著我、在乎我的話,請手下留情,救救我爹和我的家人,畢竟他們是無辜的。」
長孫洛胸口一悶,眨也不眨眼地瞅著她,好半天說不上話。
猛地,他伸手將朱夕推倒在床,不由分說地再次佔有了她。
朱夕詫異極了,「你……」
長孫洛堵住她的嘴,重重地吸吮著,「兒,我要你記住我是如何愛你的,不論將來會發生什麼事,我都要你記住這一點,知道嗎?」
第三章
近午時分,長孫洛帶著朱夕一起回到南園。
一見到長孫洛來到,張昌明滿臉笑意迎向他,「長孫大人,您來了。」
長孫洛冷冷一哼,連禮都懶得回便直接坐上大廳的太師椅,「公公,可以開始了!」
張昌明點點頭,「來人,把人犯帶出來。」
不一會兒,全身遍體鱗傷的朱被帶了出來。
乍見父親傷痕累累,血?斑斑,連腳都快邁不開的模樣,朱夕驚呼出聲,淚水頓時迸了出來,「爹,爹!」
朱?起腫得根本睜不開的眼楮,抖著手抓住朱夕,「兒,你沒事吧?你有沒有怎麼樣?他們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朱夕搖頭沒有回答,淚珠卻直掉。
看著被拷打得不成人形的朱,長孫洛心中升起一股怒氣,「公公,我不是交代過在沒問出端倪前,不要先用刑嗎?現在人被打成這樣,叫我怎麼問起?」張昌明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嘴,「大人應該知道,馬不打不跑,人不打不招,我這麼做,也是為了讓大人好問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