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動作,讓他有股錯覺,仿佛在青澀的接吻之下,眼前的她是個不解人事的處女,誰知當他回到家,迎接他的卻是完全相反的結果——她已有了個五歲的女兒!
「該死!」
左尚軒將腿移下桌面,又為自己斟滿一杯酒。一會兒,想起今晚的戲幕,他不禁揚起嘴角,盡避在眾人面前她可以強拒他的人,可一旦兩人于房間獨處,她不會再有機會拒絕他。因為他習慣掠奪,而當年的情愛早不復在,現在的他打算好好地傷害她,要她後悔當時的決定。
打從父親過世,他即接手家中的事業——高級酒店。一般人或許不能明白這家酒店的不凡,卻都以能進人酒店享受服務而倍感榮幸。
因為這酒店一律采用會員制,一般尋常酒客想進人店里,那根本是難上加難,就算他有龐大的錢財、做人的事業,但沒有得到酒店認同,想加人會員還是個大問題。
酒店的常客幾乎盡是台灣有名的政治人物及大型企業公司的老板級人物,他們以能進入酒店而感到驕傲,成為會員更是他們向他人炫耀的美事。
而由于眾多知名人士的光臨,使得左尚軒亦握有酒客們的弱點,因此,他不單提供了聲色服務,還教那些知名人士成為他背後強大的後盾。只要他隨意放出一個消息,任哪個人都要身敗名裂,也因此,他擁有外人所不知的權勢。
蘇家成便是個例子,為了保有冉家產業及他的名聲,蘇家成不得不答應左尚軒的條件,將冉蝶依下嫁給他,只為換取他手中握有的弱點。
想到自己的報復幾乎要成功,他臉上不覺地展現冷酷的笑容。一口飲盡杯中酒,他起身直住房間走去。
冉蝶依並沒有待在她和左尚軒的房間,在佣人的帶領下,她先行安頓彤彤。
「彤彤,有沒有不舒服?」剛才彤彤全身發顫不停地冒汗,教她十分擔心。
彤彤搖搖頭,小嘴嘟著。「媽媽,我們以後是不是要住在這里?」
由女兒的小臉上,她清楚地了解彤彤不喜歡這里,甚至還為陌生的地方感到害怕,但是她沒得選擇,只好安慰彤彤。
「這里以後就是我們的家了,你不是不愛跟婆婆住在一起嗎?現在我們可以不用再跟婆婆住了。」大娘對彤彤總是高聲斥喝,完全沒有長者疼愛晚輩的模樣。
「可是這里也有一個婆婆。」彤彤指的是左母。
「沒關系,只要彤彤乖,這個婆婆不會凶彤彤。」
不知是否接受她的說明,彤彤安靜了,看著床上的彤彤,冉蝶依不舍地在她臉頰上分別印上輕吻,「彤彤,乖,趕快睡覺。」
「媽媽,那個叔叔是不是要當彤彤的爸爸?」在彤彤小小的心靈中,很是渴望有個疼她的父親,可是這個願望一直沒能達成.
「彤彤乖,那個叔叔不是爸爸,彤彤的爸爸在天上。」老實說,連她都不曉得彤彤的父親是誰,人又在哪里,每當彤彤問起時,她的回答總是如此。
「可是我想要一個會陪我玩的爸爸。」
這樣的要求並不過分,但冉蝶依卻無法達成。
「好,媽媽答應彤彤,有一天一定會替彤彤找個爸爸好不好?」這句話只是個安撫,但听在有心人耳里又是另一種解釋。
「真的哦!」她的話使彤彤雀耀不已。
「嗯。」
冉蝶依輕拍彤彤,好讓她安心人睡。
而在左尚軒因找不到她的人,帶著怒氣前來時,她們的談話當然也盡人他耳中。
突來的直覺使她轉過身,為他的出現而倒抽一口氣,幫彤彤蓋上棉被後她連忙站起身。
「出來!」左尚軒先行步出房間。
轉身又看了眼彤彤,冉蝶依沒有拒絕地尾隨他身後,同時很清楚接下來將會發生的事。
隨著左尚軒進人他們的房間,里頭寬大的空間及暗沉的色系,更令她有種喘不過氣的窒息感。
冉蝶依立于房間的角落,床頭邊亮起的燈火,讓她輕易地發現他的位置,而他則帶著冷冽的神情直瞪向她。
「你還以為我會讓你走?」想到她剛才的話,想到她說要為女兒再找另一個爸爸,他心中的怒氣更是難以平復,額上的青筋亦抽動著。
「我不懂你的意思。」
很早以前,當她離開左尚軒時,她就明白若有機會再見,他的無情將是最可怕的利器,那會將她傷得體無完膚,所以她已有心理準備。
而此刻她清麗的瞼上表情淡漠,這樣的她使左尚軒感到陌生。
「不懂?」
左尚軒背靠向門邊,雙手環胸地打量著冉蝶依,她一身窈窕曲線吸引住他的目光。
「那為什麼我在新婚夜就听到自己的老婆打算另找丈夫?」他冷硬地吐出這話,抿緊的薄唇顯示出他的情緒。
「你偷听我們的談話?」
「回答我的問題!」
冉蝶依輕咬下唇,小臉一凝。
「那是我的事。」反正對左尚軒而言,彤彤的
存在與否並不重要。
這樣的反抗讓左尚軒不怒而笑,那笑里閃著
冷意,看著更往角落縮的冉蝶依,他為她的恐懼而心生滿意。
「你不會以為我要的只是有名無實的婚姻吧。」他的口氣充滿挑畔,蝕人的目光朝她射去。
「我沒這麼想過。」當初她會同意結婚,就有這個準備。
「那就過來。」左尚軒不滿意她特意保持的距離,低沉地命令著。
停頓了幾秒,她最後還是緩緩地朝他走去,直到兩人之間僅剩不到三十公分的距離。她停住步伐,抬頭直視他那張剛強冷硬的臉,到了今天,她才曉得他的模樣還深深地烙在她心中。
冉蝶依告訴自己要勇敢,別被他懾人的眼神給嚇住,「你真的願意讓彤彤住在這里?」她擔心過了今天,他將會出爾反爾。
「你怕我反悔?」
沒有人敢質疑他的話,一旦由他口中說出,就是個既定的事實,看來他的新婚妻子對他真是一點都不了解。
「我知道你娶我不過是為了報復,可是彤彤是無辜的。」
左尚軒聞言更是狂妄地笑著,「那就想辦法讓我同意。」他將拇指撫上她的紅唇,意味著他的要求為何。
當他的拇指按在她的唇瓣時,教她反射性的想咬緊下唇,卻因他的拇指而停頓,輕啟的櫻唇更使人想一親芳澤。
「怎麼不說話了?」他抬起她的下顎,與自己的視線交會。
「我已經跟你結婚了。」她也認命了,反正就當是欠他,早該還的。
「看來你已經明白結婚的目的了。」
盡避她已接受他成為丈夫的事實,但是在她心中多少還是希望他別讓她心死。傷痛還有感覺,但心死的話,所剩的不過是個空殼。
「我希望你能忘記當年的事,別再提起。」起碼讓她保有那時他的愛戀及相思,別殘忍地破壞殆盡。
「要我忘掉過去?你是在告訴我想重新開始嗎?」他下顎的手勁加強,讓她輕凝起眉。
這次改為冉蝶依搖頭了,不再逃避的眸光射向他眼底,「不,我和你之間已經沒有開始了,我等待的是你放我離開。」
如此一來,她對他就不再有所虧欠,一切也都能真的過去,想來她的心也該不再犯疼了。
思及此,她釋懷的露出微笑。
立于她眼前的左尚軒沒有開口,而是似笑非笑地凝視著她。
無論如何,在這一刻,他要完全佔有那本是屬于他的甜美及身子,要她從今天起只能記著他的給予。
今天婚禮時的那一吻,他還沒吻夠,此時他想要再品嘗一次,證明自己並沒有被她給迷惑。
冉蝶依還不及反應他那抹笑意是什麼意思,一個強烈霸道的吻已侵上她的唇,熟稔地撬開她的貝齒,舌頭恣意在她口中撥弄,令沒有多少經驗的她顫抖著唇迎合他,那吻充滿著粗暴及掠奪,激烈地吻著她柔女敕的唇瓣,蹂躪地來回舌忝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