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先試用 第9頁

難得啊!冰山美人會笑得這麼開懷,和狗追逐也能玩得這麼開心。他黑眸炯亮地盯著她長發恣意飛揚,窈窕的身影在風中移動,她的美麗足以擄獲他所有的目光,听著她忘我的歡笑,他突然靈機一動,有個壞壞的主意油然而生!

他不由得邪笑,熄了煙,悠閑地下樓去,而她正好和狗兒跑過屋前,他走出屋外,揚聲喊她︰「希雅……」

希雅本能地回頭,看見力拓磊倚在石柱上,深不見底的眼有抹詭異的笑意,她詫異地止步,他怎麼會叫她希雅?是誰告訴他的?而她不該回頭的,這等于是承認了她是希雅而下是希妮!

怎麼辦?他走過來了……她該怎麼為自己一時下當的反應辯護?她深呼吸,在

「沒有餅干了耶!」她心情愉快地蹲下來安撫牠們。「等我換衣服,我陪你們到院子里跑步,好不好?」

狽兒發出撒嬌的聲音。

希雅起身走到行李箱旁,拿了輕便的T恤和白色七分褲換上,略微梳洗,領著牠們走出房外。

俏俏采視玻璃隔間的書房,力拓磊已不在里頭,她也無心管他上哪兒去,她和他是相見不如不見,他不在,還多了份自在。

她下樓去,定出門外,眼尖地發現草坪上有顆小球,她走過去拾起,扔遠了,狗狗立刻追著球跑,很快地把球咬了回來。

「好聰明,再來再來,我們三個來比賽……」她心情很好的月兌了鞋和牠們比賽,球丟出去後和狗狗一起跑去追球,她跑得快,仍是追不上,還是牠們速度很快地叼到球給她。她拿了球又往另一個方向扔,和狗兒一起追球……

力拓磊工作之余在書房外的露台上小抽根煙休息,打從希雅和狗狗走出院子,他就看見他們,不可思議的是竟然還听到了她的笑聲。

難得啊!冰山美人會笑得這麼開懷,和狗追逐也能玩得這麼開心。他黑眸炯亮地盯著她長發恣意飛揚,窈窕的身影在風中移動,她的美麗足以擄獲他所有的目光,听著她忘我的歡笑,他突然靈機一動,有個壞壞的主意油然而生!

他不由得邪笑,熄了煙,悠閑地下樓去,而她正好和狗兒跑過屋前,他走出屋外,揚聲喊她︰「希雅……」

希雅本能地回頭,看見力拓磊倚在石柱上,深不見底的眼有抹詭異的笑意,她詫異地止步,他怎麼會叫她希雅?是誰告訴他的?而她不該回頭的,這等于是承認了她是希雅而下是希妮!

怎麼辦?他走過來了……她該怎麼為自己一時下當的反應辯護?她深呼吸,在心底築堡壘,說什麼也不承認。

「通常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一定會回頭,這是常理。」力拓磊站定在她面一剛說。

瞧他那篤定的神情,希雅的信心全然瓦解,狗狗向她跑來,她已無心再和牠們玩了,這時的她只覺得天旋地轉,內心焦急又無措。

「你真是個輕佻的男人!」她因防衛而指責他。

力拓磊沒想到她不只不坦承,還亂放箭傷人,他雙眼冷凝,低嗄地說︰「女人也不過是次等生物。」

「你說女人是次等生物,那你不就是次等生物生的男人,更次次等了不是嗎?」她並不是有意把話說得這麼難听,而是她慌亂且沒轍了。

「妳……」力拓磊被激怒,額上浮起爆跳的青筋。「妳憑什麼教訓我?只因被我識破,妳就驚慌得口不擇言,來個亂箭傷人是嗎?但妳弄錯了,隨意挑釁我,只會害了妳自己。」他熾烈的手掌狠狠箝住她的頸背,就像對待-只不肯听話的小野獸般那麼蠻橫,把她擄到離屋子最遠的圍牆邊,並命令狗兒不準跟來。

「你要做什麼?快放開我!」四下無人,只有她和他,教她不驚恐也難。

「妳給我小聲點,如果妳要張揚到連我父母都知道,那我也沒辦法。」他冷聲告誡她。

希雅不得不噤聲,驚愕的雙眼看來很無肋。

「既然希妮沒來,妳替她來了,我也不會去向妳後媽拆穿妳。」力拓磊這麼說並不是他已知道真相,而是試著突破她的心防。他並不真的了解希妮和她的關系,但她從頭到尾沒讓他的雙親起疑,可見她和另一位叫希妮的女子在外貌上一定有某種程度的相似。

「你為何不去拆穿?」希雅一臉不解。

「那對我並沒有好處。」

「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希雅真不明白。

「這個妳別管。」他暗喜,她的態度顯示她承認了,這就夠了,日後他要掌控她就容易得多,畢竟他替她守著秘密,她肯定會感激他,而且受制于他,這樣一來,她就必須收斂一下態度,再也不會處處跟他針鋒相對、反駁他、激怒他。

「告訴我一切,我才能幫妳更多。」他得更進一步了解實情,才能穩佔上風。

希雅已下能分辨他是敵是友,但他既然已知道她是希雅,那和知道全部情況已沒有差別。「你能保證不向我後媽拆穿嗎?」

「我保證。」他松手,不再揪著她。

「我後媽逼著要我姊姊來,可是她已經有心上人了,而且懷了寶寶,我要她和心上人私奔,由我代她來。」

姊姊就叫希妮,她是妹妹叫希雅,他懂了。「妳們一定是雙胞眙。」

「嗯。」

難怪沒人看得出來,而且個中情況還有些曲折,難怪她老是郁郁寡歡。「妳後媽干逼迫妳姊姊得來?」他不記得他有逼迫或指定非得要誰來不可。

「你真想知道嗎?」希雅嘆息。

「當然。」

「你有錢,我後媽見錢眼開。」

「難怪妳會說要我放妳一馬了。」他了然,可見得無論是希雅或希妮都忠于自己,不樂意和那位後媽同流合污。

「是不是等伯父、伯母回台灣,我就可以走了?」希雅想確定。

「妳也要回台灣嗎?」

「我不回家了,想永遠蹺家,找份工作自力更生。」她忽然怕自己會不會透露太多了。

「不如我來安排一份工作給妳,我公司有缺人。」他公司並未缺人,這麼說連他都疑懷自己到底在玩什麼把戲,一定是同情心作祟,他正憐憫一個被後媽迫害的女孩。

「我並沒有長期的居留權或者工作證……」

「那不是問題,只要妳答應,我就會用方法找人幫妳辦理。」

「可是……你的公司福利好嗎?」希雅舌忝舌忝干澀的唇。

「當然,我是好商量的老板,妳如果要留下來,我還可以提供食宿,妳仍可以住這里。」力拓磊指著大房子。

希雅睜大雙眼,遲疑地說︰「可是……你開的是電腦公司,我又對電腦一竅不通,我很笨的。」

笨!噢,不不,他從來不覺得她笨。「那簡單,就當我的助理好了,只有幾個簡單的工作,不難。」變笨的是他,他竟為了要她順服,而毀了自己的金科玉律。

「讓我想想吧!」

「好吧!」反正不急,他們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磨,畢竟他已經掌握住她的弱點了,和她交手的過程中所獲得的樂趣比結果更重要,他笑著走向大屋。

希雅獨留在原地,虛弱地閉上雙眼,她該接受他的提議嗎?她的心很彷徨,她根本分不清他是不是好意。

誰來告訴她如何是好?

回到房里後,希雅一直待在房里沈思,直到佣人請她下樓晚餐,她才蹣姍地下樓到餐廳,里頭只有力爸和力媽,力拓磊並不在。

她坐到力媽身旁,一起等著他下樓來,力爸又是一臉不耐煩地啐道︰「這小子連吃飯也要我等他嗎?」

他正這麼說時,力拓磊進餐廳來了,他一身亞曼尼休閑西裝,像是要外出,並無意加入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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