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利美人 第8頁

餅了不知多久,只見她突然張大口就想大聲尖叫。

一察覺到她的意圖,他完全不給她任何機會,便以唇封住她所有的尖叫,還用力的抱緊了她,不管她怎麼掙扎,他就是不放手。

在激烈的掙扎之後,曾萬歲心不甘情不願的放棄了,她知道倘若這男人執意不肯放手的話,她是絕對無法掙月兌他的掌握。

在這種不得已的情況之下,曾萬歲只得隨他去「玩」,就等著他玩夠了之後放開她。

豈知這男人根本無半點羞恥之心。

起先,他還能很規矩的吻著她,可越到後來,他的手竟過分的探人她的衣服里頭,肆無忌憚的撫模著她的肌膚,更不知分寸的揉捏著她胸前的那對……呃……荷包蛋。

面臨這種進退不得的窘境,曾萬歲想掙扎又怕引來太多的注意,可真要任他為所欲為,她又做不到。

就在她急得不知所措時,突然有個男人出現在他們身旁。

那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用極低的音量告訴他們︰「你們若想更進一步的話,建議你們,二樓有許多空房間,只要三百塊就能在吧台拿到一把鑰匙,到時隨你們想做什麼都很方便。」

听完那人的建議之後,曾萬歲只把他斥為荒誕可笑的玩笑。

可他卻一臉正經的問她︰「如何?你想不想試試他的建議。」

想都沒想的曾萬歲手一抬便很不客氣的賞他一巴掌,「要玩你自己去找別人玩,請恕本小姐玩不來你這種下流游戲,再見!」

說完,她人當即轉身,也不管後頭的他怎麼叫她,她就是打定主意,說不理他就不理他。

「萬歲、萬歲……」

瞧走在前頭的她被自己氣得連話也懶得說,他不只毫不在意,還逕自玩得不亦樂乎。「求求你,千萬別拋下我,這輩子除了你之外,我再也無法接受任何一個男人了,求求你,千萬別不理我啊?」

听他說得如此暖昧,曾萬歲當真是感到無臉見人,此時的她心里唯一想的就是自己到底該怎麼做,才能把那老愛以捉弄她為樂的惡劣男子給殺了,再將他毀尸滅跡。

不管晚上陪著那瘋子怎麼瘋、怎麼玩,只要天色一亮,曾萬歲還是得對自己的工作負責。

日復一日,她就算有鐵打的房子也承受不起這種折騰。

這一天才起床,萬歲就感到自己好像有點頭重腳輕的不適感覺,雖想請一天假可這麼突然,也沒事先跟自己的主子說一聲便逕自請假的事情,以她的個性來說是怎麼也做不出來的。

在不得已的情況之下,她只好拖著一身的不適,吃了簡單的早餐之後,便開始打那輛黑色寶馬,準備載自己的主人上班去。

就在嚴正凱經過她的身邊打算上車之時,萬歲好巧不巧的在這個時候腳下一顛,若非嚴正凱扶住她,她可就真要倒地不起了。

「你怎麼了?怎麼最近老是見你精神不佳的模樣,是不是晚上沒有睡好?」

冷漠淡然的語氣依舊沒變,這樣的他讓人不知道他到底是在關心她,還是在責難她的不負責任。

「是啊!我確是晚上沒有睡好。」曾萬歲也懶得找理由,索性告訴他直話,「不過請嚴先生放心,我還撐得住。」

「是嗎?」他懷疑的問著。看他身子搖擺,雙腳虛浮的模樣,實在很難讓人相信他所說的話。

「放心!安啦!我說沒事就沒事。」就算真有事,她也不好明說不是嗎?

「好吧!那我們現在可以上路了吧!」生活規律、嚴謹的他,可不容許自己遲到或者早退。

「請。」請字才說完,曾萬歲便突然感到一障眼冒金星,她才暗呼一聲不妙,都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跟前一黑,剎那間不省人事。

至于後來,嚴正凱如何緊張,怎麼抱著她直往樓上沖的情況,她則是完全不知道。

在那無邊的黑暗來臨前,她唯一想到的是——自己當真得好好睡上一覺才成。

只是她心里雖這麼想,可也得現直條件能配合才成哪!

一看自己的司機竟然就這麼倒地不起,嚴正凱表情大變的沖下車,抱起曾萬歲便往自己二樓的書房直沖。

嚴正凱抱著他往二樓沖時,一邊還不忘叼咐一旁的福伯說︰「叫醫生,趕緊打電話叫沈醫生過來。」

埃伯一听見自己主子的吩咐,半刻也不敢耽擱,當即拿起話筒就急著撥電話給嚴家的家庭醫生。

當嚴正凱抱著曾萬歲來到他的書房,他當即把她放置于書房中的沙發上,手一伸就想解下她的領結。

他的手方觸及她的頸項,曾萬歲的雙眸立睜。

她發覺自己的主子竟然打算月兌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當即心急的坐起身子,不斷的往後挪,直到她感到兩人之間的距離夠遠了,她方開口︰「我沒事,不用叫醫生,也不用月兌衣服。」

笑話!真讓他叫了醫生、月兌了衣服,她苦心隱瞞的事實豈不全曝光了,這種事曾萬歲說什麼也不能讓它發生。

「你當真沒事?」嚴正凱一臉不信的問著。

「我確實沒事。」為了證實自己所說的話確實不假,曾萬歲還不忘掙扎的站起身子,努力的在他面前揮動自己的四肢,「你瞧,我這不是沒事嗎?」

「好吧!你說沒事那就沒事。」既然他都說自己沒事了,嚴正凱也不便過于雞婆。

「福伯,既然這小子說他自己沒事,那就有勞你再撥個電話給沈醫生,告訴他可以不用過來了。」

「是的。」

埃伯一听到嚴正凱的命令,當即轉身下樓,就急著趕緊再打電話給沈醫生,省得讓他白跑一趟。

一待福伯下樓去打電話,嚴正凱當即轉頭面對曾萬歲。

「既然現在你已經沒事了,那就趕緊載我去公司上班吧!要不然我可要遲到了。」

「是的。」

沒事只是她口頭上硬撐而已,一看自己已經沒有暴露真實性別的危險之後,曾萬歲又感到昏昏欲睡。

可她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才把所有的麻煩給處理掉,便不敢輕忽地趕緊暗暗地再狠狠地捏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痛得她皺了皺眉,精神好不容易才恢復了點,她趕緊追上嚴正凱的腳步。

在兩人一前一後地往外頭走時,她不由得暗自打算著,等她把老板送到公司,得趕緊找個隱密的地方好好的睡上一覺才成。

要不她的身子一定會受不了這般日夜的折騰。

第五章

寤寐之間,曾萬歲感到有人正張著一雙大眼,直勾勾的盯著她瞧,那目光實在很難讓人忽視。

難以忽視是難以忽視,可此刻困極了的她,實在沒有心情理會那雙死盯著她瞧的眸子。

就別理他了!這一想,趴在桌子上睡覺的她,當即很自動的轉了個頭,繼續沉睡下去。

本以為這樣便可成功的躲開那雙注視她的眸,怎知那雙眼竟也跟著她轉了個方向,改由另一個方向注視她。

她忍,努力的忍,忍到再也受不了的地步,她終于張開雙眼往上一覷,意外的竟看到一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容顏。

腦袋瓜子迷迷糊糊的,讓曾萬歲搞不清楚跟前的他是嚴正凱,還是那個老是半夜不睡覺跑來吵她的瘋子。

他面無表情,薄薄的唇角往上斜揚,這般似笑非笑的神情讓曾萬歲更加難以肯定跟前的他到底是誰。

她不語,只因怕自己會在恍惚間泄露秘密。

他不語,深沉得讓人無法捉模他的真實身分。

兩個人就這麼對視著。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他開口了︰「我打了內線電話命人找你上我的辦公室去,哪知大家勞師動眾就是找不著你,若非我突然想到你可能會躲到警衛室來偷懶的話,可真差點壞了我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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