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敗哥才沒有回美國呢!他還在台灣。」
譚佐佐愣了下。「祖敖來台灣的目的已經達成了,他為什麼還要留在台灣?」
「可見三千億的大案子不是他來台灣的唯一目的,他是為了別的事而來的。」譚嬌嬌喜孜孜地道。
「什麼別的事?」他沒听說過。
「婚姻大事啊!祖敖哥想成家了,如果他向你提親,你可別為難人家喔。」
「他向我提親?他會向我提親?」這個答案是他始料未且的。
她點點頭。「我是祖敢哥最想娶的女人,他不向你提親要向誰提親?」
譚佐佐一腔快要暈倒的表情,「你真的想太多了。」
「我才沒有想太多呢,祖敢哥說我可愛,誰娶到我誰幸福,所以我要嫁給祖敖哥,做個可以帶給他幸福的新娘。」
「那是十年前的往事了,你還記得?」簡直瘋狂。
「什麼十年前?難道我現在就不可愛了嗎?娶到我的人已經不會得到幸福了嗎?」
譚佐佐搖頭輕笑。「如果祖敖肯娶你,是咱們譚氏的幸運,我當然樂觀其成。」
「不信的話,你可以現在打電話給他,他會告訴你他有多麼愛我。」譚嬌嬌自信滿清地道。
「不用我打電話給他,如果他要提親,他會主動和我聯絡的。」
「你這麼忙,他要找你還真不好找呢!」
譚佐佐不想再和她討論下去了,他站起身走向健身房踏上跑步機慢跑︰
約莫三十分鐘後,他決定走一趟阮冬陽的住處,有些錯得當面道個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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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佐佐遞上名片。「我是嬌嬌的哥哥,你可以叫我佐佐,我喜歡人們叫我的名字。」
正在練瑜伽術的阮冬陽,側過身讓他進來。
「你是陌生人,按理說不該讓你進來的,看在我與令妹尚有數面之緣的分上,我可以請你喝杯飲料。」
他接過她倒給他的檸檬汁,一欽而盡。
「我又沒規定你非得干杯不可,你不需要喝得這麼急。」她客氣的說著。
「舍妹若有得罪阮小姐的地方,請你多多包涵。」
阮冬陽聳了聳肩。「令妹是曾‘小小的’得罪過我啦,不過我不在意,只是小事嘛!不過她好像很喜歡殺人,上回還威脅我,要讓我死得很難看。」
「嬌嬌是在嚇唬你的,她不敢真的殺人,她連踩到一只蟑螂都會怕,何況是殺人。」他笑著。
「我也是這麼想的,她是千金小姐,是金枝玉葉,怎麼樣也不會因為爰情而殺人,而且有你這麼好的哥哥看著、教著,縱使她想使壞也使不出來才是。」
依阮冬陽的直覺判斷,她認為譚佐佐不是不講理的人;但是親自米向妹妹所得罪的小人物道歉,不免顯得小題大做了。
「嬌嬌心眼雖小但心地不壞,那是因為你壞了她的心情,她才會這樣的。」
「少女情懷總是詩嘛,房先生又是人中之龍,令妹維護之心殷切也是人之常情。」
「你和祖敖可熟?」
她老實的回答︰「不熟。」沒有必要說謊,她不認為自己會有靠房祖敖生活的一天。人與人相處就是這樣,「不求人一盤高,求人矮半截」她死也不求那個討人厭的有錢人,光是看著他那副自以為是的嘴臉,她就受不了。
「找還以為你們很熟了,而且,找認為他是為了你才會繼續留在台灣的。」
「為了我而留在台灣?」這真是個大笑話!「先生,你是不是有妄想癥?」
「沒有,我沒有妄想癥,我只是做了一個合理的推測罷了。」他還是—徑的微笑,露出潔白的牙齒。
她點點頭。「我明白了,你以為我和房祖放很熟,所以想和我做朋友。」
他光是點頭,然後搖頭。「也對,也不對,我不是因為這樣才來找你的,況且我也沒有這麼深的城府,希望你不要誤會才好。」
「既然不是為了和我做朋友,那麼你似乎沒有理由出現在這里,我和譚小姐之間的恩怨情仇.並沒有嚴重到你死我恬的地步,根本不必勞駕你啊。」
「好奇。」
「有什麼可好奇的?我又不特別。」她謙虛地道。
「你很特別,不然嬌嬌不會這麼在意你,甚至三番兩次地找你麻煩。」
「那些成人光碟真的與我無關。」她不想再被人誤解了。
「在我見刮你之前本來尚有三分懷疑,但是見到你之後,所有的懷疑皆煙淌雲散了。」他懇切地道。
「是田為我的身材設有光碟里的女主角好嗎?」
這是理所當然的聯想,不過她將此事看得很談,所以她用的語氣是一種自我解嘲的語氣。
身材不若AY女優也沒什麼好丟人的,全世界幾十億人口,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唯一的功能是哺乳,大的未必好用。
「這是一部分的原因。」他很誠實,「另外的原因來自于第六感,我的第六感告訴我你絕對不可能去賺那樣的錢。」
她笑,一種遇上知音的笑。
「你確定你和房祖敖是朋友?」
譚佐佐說;「我們當然是朋友,他對我的事業幫助很多。」
「是因為他對你的事業幫助很多,所以你們才結成好朋友的?」阮冬陽故意虧他。
他忙不迭的否認︰」當然不全是這樣,祖敖是聰明人,他可以看穿人們的心思。」
「哦,是嗎?」可他卻看不穿她的。
「嬌嬌很崇拜機敖,一心想嫁給他,我是擔心有人會因此而受傷害,所以想提醒你一下。」
「你是在提醒我不要和譚嬌嬌搶房祖敖,不要愛上房祖敖,不要崇拜他,不要妄想嫁給他?」
「你是個冰雪聰明的女人,一點就通。」他夸獎她。
她淡淡一笑,「是你不嫌棄。」
「交個朋友如何?」
「是不是和你成了朋友之後令妹就能高抬貴手?」她頑皮的扮了個鬼臉。
「我會管管她的。」
他不敢拍胸脯保證。
第四章
馮心妍笑得頻嚷肚子痛。「哈——哈——哈——我的肚子好痛啊!怎麼這麼好笑?你竟然把婬媒听成靈媒了,真有你的!」
「你別笑我了啦,我已經夠糗、夠丟人了,v8還給你,什麼也沒錄到。」阮冬陽說。
「你真的很糗,糗斃了!那位房先生大概傻眼了吧?」
「是傻眼了,整個人呆掉了。」
阮冬陽夸張地道。
「呆掉?沒有餓虎撲羊?」
阮冬陽不會笨到一五一十全招了,那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差一點失身予房祖敖,還張惶失措的「逃」出愛情大飯店,這對她來說簡直是個奇恥大辱。
「沒有,我這種身材哪可能造成什麼餓虎撲羊的效果,知道自己誤會了,他馬上就閃人了。」
「你那個老板娘也真是的,中文不標準還沒有自知之明,她應該用寫的,把婬媒和靈媒的不同解釋給你听。」
「我當然知道二者之間的差別,你當我是白痴啊?」
「沒有啦,不過我總覺得王秀珠是故意的。」
阮冬陽點點頭,「我知道啊。」
「你知道還往陷阱里跳?」
「我是後來才知道的,又不是當時就知道了,我再蠢也不會蠢到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馮心妍又是咯咯—笑;「房祖敖這個人我有點認識,他很優喔!」
「你認識他,你怎麼會認識他?」
「他是我朋友老板的朋友,他那個人很能干,是商圈里出了名的狠角色,我朋友的老板容海堯和他是哈佛的同窗。」
「哈佛啊!」確實了不起,「不過,又怎樣?」她裝出一副不過爾爾的表情。
「房租敖的身材是不是很棒啊?」馮心妍一臉暖昧的看著她。
「我、我怎麼知道啊?他和我又沒有那一層關系。」她心虛的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