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國英雌 第17頁

金鏤月瞬間羞紅了臉,小手緩緩離開他的頸子,低垂著眼。

展徹揚挑眉看著她羞怯的模樣,唇角微揚。「你怎麼了,為何不說話?這樣一點都不像你,有話就快說,別吞吞吐吐的。」

金鏤月撇開臉,不敢望著他。

「快說。」展徹揚伸出修長手指抬起她小巧的下巴,輕柔的轉正她的臉,逼得她不得不直視他的眼。

金鏤月一雙媚眼盡是羞赧,好半晌才吐出幾個字,「我……其實是因為……」

「嗯,因為什麼?」展徹揚好輕好柔地問。

「我……就是對你一見鐘情……再加上你又在那日奪去我的初吻……把我的整顆心都帶走了……怎能不來找你?」金鏤月嬌羞的說。

展徹揚滿意一笑,「呵,一見鐘情是嗎?」原來如此。

金鏤月見他笑,以為他是在取笑她,連忙起身就要離開,然而她的手腕卻被他一把握住。

轉頭一看,正好與展徹揚的眼神對上,兩人就這麼四目交接,無人避開。

展徹揚緩緩站起身,大手稍微使勁一拉,她整個人就這麼跌進他的懷抱里,他厚實的大手立即覆於她背上、置於她腰間。

「你喜歡我?」他俯身在她耳畔柔聲低間。「嗯……」金鏤月對他這麼親昵的靠近與輕柔的話語還是無法習慣,不禁又臉頰酡紅——心跳加快,身子不由自主的輕顫起來。

「你又怎麼了?怎麼身子一直在顫抖?」展徹揚在她耳畔輕吐著氣。

他灼熱的氣息輕吐在她耳畔、頸間,金鏤月忽覺全身力氣盡失,小手只能環抱著他結實的腰身,好讓自個兒不會跌落地面。

展徹揚見她這模樣,不由得輕笑出聲。

金鏤月抬起嬌艷的臉龐,雙頰酡紅,「你……可是在取笑我?」

「怎麼會呢?我疼愛你都來不及了,又怎麼會取笑你?!」展徹揚俯身在她唇辦印下一吻。

金鏤月微訝,怎麼也沒料到他竟會吻她……可是,現在的情調正好,她不想放手,欲索求更多,無意識地伸舌輕舌忝著唇辦。

展徹揚見狀,喉間發出一聲低吼,俯身再度吻上她的唇。只是這回並非淺嘗即已,而是霸道地攫奪她的紅唇。

她分明是在玩火!

展徹揚把她摟進懷里,灼熱的唇熨貼著她的紅唇,舌尖悄悄的伸進去,輕柔地吸吮著她的粉色小舌。

金鏤月伸出小手緊攀著展徹揚的後頸,令兩人間的距離化為零,無助地在他懷中嬌喘著氣。

展徹揚輕柔地抱起她的嬌軀,往一旁的玉石躺椅步去。

「你……」金鏤月雙眼迷離的望著他。

「別怕。」展徹揚柔聲安撫,並將她平放於躺椅上。

金鏤月看著他,雙頰紼紅,清楚的知道他要她,而這也正是她期待已久的事,但沒來由地,她還是會感到羞怯,不知所措。

展徹揚屈膝跪於她身畔,伸舌輕舌忝著她柔軟的耳垂,並看著她臉上的表情。

金鏤月緩緩閉上眼,輕吟一聲,不由自主地仰起頭,露出潔白的頸項。

展徹揚輕輕舌忝吮著她小巧的耳垂,厚實的大手探入她的衣襟內,隔著肚兜輕撫著她飽滿柔軟的誘人雙峰。

她的嬌軀不由自主地輕顫起來,柔軟酥胸因為呼吸急促而起伏不定。

他褪去她的衣衫,月牙色的肚兜包覆著飽滿酥胸,伸出修長手指靈巧地解開肚兜上的細繩,再稍微施力扯下,雪白飽滿的酥胸立即呈現眼前。

失去了肚兜的遮掩,冰冷的空氣令金鏤月無助地輕輕顫抖。

展徹揚起身覆於她身上,以單手支撐住自己的身軀,避免自己沉重的身軀會壓疼她。

金鏤月因為他的,展露出無盡的媚態,不由自主地弓起身。

展徹揚俯身吻著她的紅唇,下一瞬一挺而進。

她剛開始只覺得疼痛難耐,踢著小腳,掙扎著想要推他離開。

然而展徹揚卻不停在她耳畔柔聲低語,「別怕……」

熱汗滴在她臉上。

金鏤月睜眼看著近在咫尺的他,他的黑眸變得更為深沉,眉頭緊蹙,仿佛也在忍耐著什麼。

最初的劇痛感逐漸消失,如今她只感覺到下半身與他緊密結合的充實感。

展徹揚抬起她修長白皙的雙腿緊纏著他的腰,結實月復肌緊密地與她的下半身相抵著,看著她臉上的神情,確定她不再似剛開始那般疼痛後,這才緩緩律動起來。

金鏤月因為他的律動而不停嬌喘出聲,全身燥熱難耐,仿佛被他觸模過的地方都燃燒起來。

他上半身稍微退離,看著兩人緊密結合,滿意一笑。雙手抱住金鏤月,稍微施力將她拉近。

金鏤月仰首,烏黑長發在半空中飛舞,小手緊攀著他的頸子,激烈的搖擺著嬌媚的身軀,發出浪蕩吟聲,歡愉地配合著他的動作。

展徹揚看著拚命扭動臀部的金鏤月,與他激烈的著,忍不住發出低喘聲。

展徹揚溫柔的抱著她,打算永遠也不放開。

第八章

雖說金鏤月已成為他名副其實的妻子了,但展徹揚仍無法完全放心,只因為那惹人厭的家伙還當真一大清早就厚臉皮地前來拜訪,而且他的注意力只放在金鏤月身上,一雙眼也只猛盯著她,壓根沒正眼瞧他一眼。

展徹揚越看酈亞越討厭,巴不得馬上將他攆出門。

金鏤月見酈亞帶著禮物前來,不禁露出甜笑。「你人來就好了,何必還要帶禮物來呢?」

她嘴上雖是這麼說,但早已動手打開錦盒。當她一瞧見里頭所放置的物品時,訝異的瞪大雙眸。

「這是我特地請人做的馬吊牌,希望你會喜歡。」酈亞微微一笑。

金鏤月顫抖著手,將那竹背瓖象牙、花樣漆金銀的馬吊牌拿起,「喜歡,怎麼不喜歡?!我一直都想玩這種牌,只是遲遲沒機會接觸。」

「你應該知道玩法吧?」

「當然,你忘了我是何許人,怎麼可能會有不會玩的賭具!」金鏤月朝他露出絕美的笑。

展徹揚見她對酈亞露出笑容,心里萬分不悅,再也無法忍耐,自他們兩人中間站起身。

「你們是都沒瞧見我坐在這里嗎?」他火大了。

明明他就坐在他們兩人中間,為什麼他們還能無視於他的存在,那麼開心地聊天,把他當成空氣?

金鏤月見展徹揚發怒,暗中吐舌頭,「相公,你別發那麼大的火嘛,人家只不過是很高興看到馬吊牌而已。」

酈亞冷冷開口,「你身為男人,有必要為了這點小事就那麼生氣嗎?一點度量也沒有。」展徹揚眯起利眸瞪著他,「我真不明白你有什資格在別人的宅邸里說這種話?」

「當然有。」酈亞毫不畏懼的看他,「就憑你沒有資格帶給她幸福。」

金鏤月倒抽一口氣。天啊,酈亞也太直接了,擺明了就是要來找展徹揚吵架。

「你有膽就再說一次。」展徹揚眼底盡是肅殺之意,慢慢挽起衣袖,隨時準備好好教訓他一頓。

竟敢說他無法讓她幸福?他憑什麼這麼說?

酈亞聳聳肩,「我說的本來就是實話,我和鏤月認識多年,她是在賭場里長大的,若要她不賭,分明就是要她的命,然而這里放眼望去,一個賭具也沒有,天曉得她失去那些東西,心靈會有多空虛!」

金鏤月很想要點頭附和酈亞,他真是說進她的心坎里,但又怕展徹揚生氣,只得低下頭,選擇沉默以對。

展徹揚皺緊濃眉,酈亞所說的話他不是沒有想過,但他就是不願她賭博,以免再發生上回的肥豬……不,是劉費事件。

「她可是齊陵國的賭後,如今卻落得連個賭具也踫不著,我一看就知道她過得不開心,所以我才說你無法帶給她幸福,但我就可以。」酈亞說得信誓旦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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