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燒一夜情 第1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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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多事的女人,竟找易騑衡來當她的看護,根本就是存心耍弄她嘛!

「易騑衡,我不需要你,請你離開。」

臧可容雙頰緋紅地大叫,對于臧可嵐的安排是又氣又窘。天殺的臧可嵐,等她的身體康復之後,鐵定要找她算帳。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既然答應了你姊姊要照顧你,我就得遵守諾言。」相較于臧可容的困窘,易騑衡可是一派得意。

「諾言?你又沒在上帝面前發誓,不必當真啦?」要一個男人來服侍她,那不如在地上挖個地洞,讓她鑽進去算了。

「以我高尚的人格而言,我必須遵守我自己的承諾。」易騑衡很堅持,而且他也很樂意服侍她。

「哦!我的媽呀!易騑衡,真受不了你,你別表現出這麼樂意的表情來好不好?」臧可容挫敗的低喊,她手掩著臉,不知所措。

「真稀奇,你也會臉紅哦!」易騑衡拉開她的手,看著酡紅的容顏,笑著揶揄她。

「不要笑,再笑我打得你滿地找牙。」臧可容臉色脹紅,窘得無地自處。

「你舍不得打我啦!」他好得意。

「你試試看,看我舍不舍得打!」她揚起拳,作勢要扁他。

「你如果打歪了我的嘴,那就不能得到我熱情的吻嘍!」易騑衡揚眉,神色自若,毫不畏懼她的花拳繡腿。「看在我還有利用價值的份上,饒了我吧!」他軟聲央求她。

「哼!」臧可容撇開臉,不理會他了。

對這個男人,她是沒轍了,因為只要被他的唇擄獲,她就臣服于他,陷入不可自拔的魔障中。

易騑衡開懷地笑著,他凝視著她,她的表情好倔強,好高傲,但她的眸底卻透露出微微的落寞。

「在醫院很悶吧!」他關心地問她。

臧可容回眸瞥他一眼。

「你跳支舞給我看,我就不會覺得悶了。」她提議道。

跳舞?「實在很抱歉,我對舞蹈沒有研究。」易騑衡開懷大笑著,笑得雙肩抖動。

「那唱首歌來听吧!」

「我的歌聲不佳,怕你听了覺得更煩。」

「那表演魔術呢?」

「魔術?」易騑衡為難地搔搔頭。

「喂!你到底有什麼本事啊?」這也不會,那也不會,臧可容火大了。

「我會吹薩克斯風。」他說。

「白搭!醫院里又沒有薩克斯風。」她賞他一個衛生眼。

「等你出院,我可以吹給你听。」他安撫她。

提到出院,臧可容的臉上盈滿期待。「我這傷又沒什麼大礙,應該不用在醫院窩太久吧!」「這我並不清楚耶!」他就知道她悶壞了。

「不清楚就去問醫生啊!你這個看護真不專業耶!」她頤指氣使,把他當僕人使喚。

易騑衡縱容地點頭。「好,我這就去問。」他踱出病房。

「快去快回,我是很沒耐心的哦!」

「我知道,你的耐心只有三分鐘。」

※※※

十五分鐘後,易騑衡回到病房,臧可容早就等得不耐煩,一看見他回來,著急的差點跳下病床。

「怎麼樣?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易騑衡按住她蠢蠢欲動的嬌軀。「你別這麼急躁好嗎?」

「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的是我不是你,你當然不急。」她沒好氣地說。

「醫生說,你除了腳的傷勢暫時不方便走動之外,身體上並沒什麼大礙。」

「我的身體狀況我自己清楚得很,我要听的是重點,我到底何時可以出院?」她真是沒耐心。

易騑衡失笑的搖著頭。「醫生說你隨時可以出院,但……」

「唷!我可以出院了。」她好興奮。「快、快,你快幫我去辦出院手續。」她高興地催促他。

「我的話還沒講完哪!」他打斷她的歡呼。

「有什麼話等出院再說啦!我現在迫不及待要離開這個地方,出去呼吸新鮮的空氣。」

「也好,等出院後,我們慢慢再聊。」易騑衡欣然接受她的提議,他的唇角扯起一抹詭異的笑,再度走出病房。

出院手續挺麻煩的,易騑衡花了半個小時才辦好。

再回到病房,身體尚虛弱的臧可容已經沉沉睡去。

他輕輕地抱著她走出醫院,下了樓,遠遠地,就看見他那輛富豪轎車已經等在醫院門口,司機小吳在看見易騑衡時,立即下了車,替他開啟後門。

「少爺,要送她到哪里去?」他小聲地跟易騑衡說話,因為臧可容現在在易騑衡的懷中熟睡著,他怕吵醒這只母老虎。

「先到她的住處收拾東西,然後再到我住的公寓去。」他交代小吳,小心地坐進車子。

「你的公寓?少爺,你不送她回去她的住處嗎?」小吳多事地問,坐進車子,他遲疑地未發動引擊。

「她的腳受傷了,行動不方便,必須有人隨時在身邊照料她。」

「哦!」他知道了,少爺要親自照料這個脾氣火爆,有暴力傾向的女人。唉!真搞不懂他,他到底看上這個女人哪一點?

啟動引擎,在昏黃的月色下,房車以優雅而穩定的速度駛向目的地。

※※※

躺在柔軟的床褥上,她沉沉地睡了一大覺,直到夜色深沉,她才睡眼惺忪地伸了個大懶腰,緩緩地移動身軀想要下床。

「啊!」她想下床上廁所,卻忘了自己的腳受了傷,左腳一踫到地面時,立即痛得大叫。

易騑衡從工作室沖進來,也看見感可容抱著受傷的左腳跌坐在地上。

「老天,你要下床應該叫我一聲,怎麼自己走動呢?」他慌忙地將她從地上抱起來,輕柔地放回床上。

「啊……痛……」臧可容抱著腳大喊,不一會兒,當疼痛的感覺漸漸緩和,她才驟然發覺到易騑衡的存在。「哇呀!你怎麼深更半夜的闖進我的房子里?」她眼中布滿驚恐地望著他。

他好笑地睨著她。「你該仔細看看,這是誰的屋子。」

她快速地瀏覽房間。「你怎麼把我帶回你的公寓來,你的企圖不良耶。」

「冤枉啊!我是為了就近照顧你,才把你帶回來的。」真是好心被當驢肝肺,他是為了照料行動不方便的她耶!

「不必勞煩你,我自個兒懂得照顧自己。」她才不理會他的好心。「走開,我要回去了。」她推開他,抬起才剛平復疼痛的左腳,又要踏下床。

「喂!小心!」易騑衡急忙阻止她的沖動,但已來不及了。

「啊!痛、痛……痛啊!」痛痛痛,連三痛,臧可容又跌在地上哀嚎。

易騑衡彎身趕緊將她抱了起來,她偎在他的懷中低嚎,痛得臉色發白。

「你這樣叫做會照顧自己?」他心疼地數落她。

「我只是一時忘記了腳受傷。」死鴨子嘴硬,她硬是不承認自己的魯莽。

「你真是粗線條,連腳受這麼重的傷都會忘記哦!」他揶揄她,再次把她放回柔軟的床上。「我就是這種粗魯莽撞的個性,怎麼樣?礙到你啦!」她沒好氣地說,看著他體貼地替她蓋上被子,她的心滑過一道異樣的暖流。

「嗯,我知道你「愛」上我了。」他故意扭曲她的話。替她蓋好被,溫柔地在她額上印上一個吻。

「嘿!你欠扁哦!竟然扭曲我的話。」她的手從被單探出來,握成拳,作勢修理他。

他落下唇,對準她說粗話的甜美菱唇。「噓!別發火,快點睡覺吧!」他擄獲她,她垂下手,小手不由自主的環住他的頸,他緩緩地覆上她裹著被單的嬌軀。

一陣熱情的擁吻,他喘息的放開氣喘吁吁的她。

「TIM……」她親密地喚他,身體的熱情又輕易的被他的吻給解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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